当抗日烽火在全国燃烧之际,佛教徒在爱国主义思想的支配下,英勇地、果敢地把自己的身心性命奉献给民族和国家,为争取自由而奋斗,充分表现了大乘佛教积极入世的精神。现将这些史实写在下面,作为中华民族抗战史料的补白。
联合此界佛徒打倒日本军阀
一九三一年“九一八”沈阳事变,日寇大举入侵我国东北三省、佛教徒奋起抵抗。中国佛佛教会常务主席圆瑛法师立即发表《为日本侵略致彼国佛教界书》?①指出日本军阀竞以侵略政策,占据中国领土,残杀中国人民。希望日本佛教界,共奋无畏之精神,唤醒全国民众,制止侵华战争。免丧两国之邦交,免遭各国之共愤、免坏东亚及世界之和平。中国佛教会负责人太虚法师撰写《为沈阳事变告台湾、朝鲜、日本四千万佛教民众书》?②。斥责日本军阀妄动干戈,强占我东北三省。复运其海军陆战队,威胁天津、青岛、上海以及长江各都市,且强迫满人、蒙人为傀儡而狂言独立。十恶五逆、一时俱作。他号召台湾、朝鲜、日本四千万信佛民众,迅速成为大联合,以菩萨大悲无畏之精神,晓喻日本军阀政客因果之道理,制止其一切侵略行动。如劝阻不听,则进而联合东亚、南亚及全世界之佛教徒,组成佛教国际,废黜出日本军阀政客,打倒日本军国主义。
我东北三省佛教徒,不愿当亡国奴,大批流亡关内,宣传抗日。僧人慈航等扔掉木鱼拿起枪杆,参加朱子桥部队,浴血奋战在抗日的战场。
雨后春笋般的战地救护组织
一九三九年“七七”芦沟桥事变,国难当头。中国佛教会召开理监事紧急会议。决议召集佛教青年,组织僧侣救护队。会上圆瑛法师被选为“中华佛教全国灾区救护团团长”,负责训练佛教青年,在战区担任救护工作。佛教会负责人太虚法师于庐山发出“铣 ”电?③,号召佛徒群起救亡,共赴国难。(一)恳切修持佛法,以祈祷侵略国止息凶暴,克保人类和平。(二)于政府统一指挥下,准备奋勇护国。(三)练习后防工作,如救护伤兵、收容难民,掩埋死亡、灌输民众防空防毒等战时常识。
芦沟桥的炮声,使佛教徒懂得没有国,哪有教的真理。僧尼们走出禅堂,与全国人民一道,同仇敌忾,英勇抗战。特别值得一提的,五台山各寺庙组成“僧侣游击队”,以杀生制止敌人对手无寸铁同胞们的屠杀。全国各地佛教界成立了战地服务组织。上海有“僧侣救护队”、“难民收容所”、“佛教掩埋队”、“佛教医院”。湖南有“佛教青年战地服务团”、“南岳山僧侣救护队”、“僧侣抗敌慰劳队”、“佛教救国后援会。”武汉有“僧侣救护队”、佛教担架队”。镇江有“佛学院僧众抗战宣传队”、“尼众看护工作队”。江西有生产军服的“尼众缝纫队”。云南有“佛教救护队”。宁波有“僧侣救护队”。西安有“僧众战地服务团”。重庆有“慈云寺僧侣救护队”。这些僧众活跃在各个战场上,冒着枪林弹雨,在战地进行救护工作,有些人血染沙场,为国捐躯。
被誉为“英勇僧侣”的上海僧侣救护队
“七七”事变后,国瑛法师将他的戒徒宏明和尚介绍给屈映光,建议负责办理上海侣救护队的具体事宜。消息传出,很快有一百多名青年和尚报名。救护队迅速宣告成立。队址设在上海法藏寺内。救护队组织:
总队长:屈映光;付总队长:宏明;总务组组长:祁善卿;救护组组长:王德明;队务组组长:兴慈; 第一分队队长:西竟;第二分队队长:妙钦;第三分队队长:万泉。
僧人参加战地救护工作的有利条件,宗教信仰使他们有出生入死的精神,有舍已救人的慈愿,再加上无父母妻儿的牵挂。“八一三”沪战爆发,上海僧侣救护队,开赴吴淞前线,冒着敌人的枪炮,抢救伤员。在沪战三月中,这一群和尚救护兵,英勇地在战场上,往返于浏行,大场、 山之间,不分昼夜地工作着,用自己的汗水和鲜血,为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写出新的一页。他们还负责救护租界内被日机炸伤的无辜同胞。在战火中,有的光荣献出宝贵生命,有的被敌人炮弹炸伤,终身残废。根据上海慈善团体联合救灾会1938年报告书记载:上海僧侣救护队在淞沪战争中,共救护伤兵及租界难民八千二百七十三人。上海报纸将他们誉为“英勇僧侣”,外文报纸称他们为“战神之敌”。他们的英勇事迹,深受社会上的赞美,博得中外舆论的好评。
一九三八年三月上海僧侣救护队转移到汉口,驻扎在九莲寺内,负责大智门,循永门两火车站的担架工作和市区空袭救护工作,受到武汉社会上的颂扬。一九三八年秋,他们正准备开赴徐州战场的时候,突然间接到上海慈联会的通知,以交通不便、给养困难为藉口,宣布遣散。分队长万泉率领觉初等十人,奔向延安抗大,投入革命怀抱。
为了配合上海僧侣救护队的工作,中国佛教会还在常德路觉园内成立难民收容所,收容难民三千多人,并供给全部饮食医药(直到上海沦陷后才解散)。还有上海尼庵的尼僧,他们自动为前线战士缝制征衣,也有充当医院看护和杂务工的。做到了救国不分男女。
战火中诞生的上海佛教医院
于沪战的末期,僧侣救护队在枫林桥抢救出来三百多名官兵,送到租界的医院内治疗,都已住满了人,无法收容。队长宏明向社会发出紧急的呼吁,要求各方支持,马上成立一所佛教医院,医治这三百多位负伤的官兵。当天得到上海名绅祝兰舫先生的响应,愿意把他在牛庄路一所住宅无条件的让出来,做为医院的院址。又得到社会上各界人士支持,聘请医护人员,捐助药品和医疗器材设备等。在短短的两天中,一所粗具规模的佛教医院在战火中诞生了。
不久上海整个南市一带地区,全被敌军占领。僧侣救护队的工作,由战地抢救转向佛教医院病房的护理。待这三百多位负伤官兵,很快恢复健康之后,又设法送其归队,使他们能够继续杀敌。然后全体队员化整为零。瞒过敌人的视线,秘密随军转向武汉工作。
山城人民向和尚看齐
上海僧侣救护队解散后,队员乐观到达重庆慈云寺。方丈澄一,监院觉通将他请到丈室内叙谈。认为和尚出家并未出国,也是国民一份子。在国家遭受日本帝国主义铁蹄蹂 之时,怎能置国家民族而不顾,躲在庙里念“南无”!于是决定将庙里一百二十名青壮年僧人组织起来,成立慈云寺僧侣救护队。由澄一任总队长,觉通、乐观任副总队长。备有三十付担架,三十个救护药包。于一九四○年三月十八日正式举行成立大会。各社会团体,诸山代表四百多人前来致贺、盛况空前。
六月二十日早晨,大批敌机疯狂地轰炸重庆市北江一带。眨眼之间,无数房屋成为一片火海,炸弹烟云,弥漫空际,耳边只听见一片哭声和呼救声,惨不忍睹。按规定救护队要接到上级命令。才能行动。可是警报声响,那些发布命令的官员们早已带着太太钻进 空洞里去了。队员们目见这一惨状,心中万分焦急。顾不得什么命令,不待警报解除。全体队员迅速集合,背上担架和药包,高唱《义勇军进行曲》,冒着敌机的扫射和轰炸,直奔被轰炸的现场,急忙将那些负伤的男女同胞,一个个就地敷药、包扎、喂开水。然后把轻伤的难胞,送抬临时救伤站去休息。再把重伤的难胞一个个抬过江,送到市区和南岸一些大医院医治。他们就这样从现场到医院来回奔跑着,三个队员一付担架,一天顾不上喝一口水,吃一口饭。到警报解除时,救护工作他们已做得差不多了,其它救护单位的人,才陆续出动。他们怀着崇敬的心情对和尚开玩笑地说:今天又是你们这群和尚烧了一支头香,看来这是你们的专利。我们要想烧头香,除非也来当和尚。
从清晨到夜晚,他们整整忙了一天,才把重伤员抬完。统计伤单,他们在一天之中,共救护重伤员一百三十五人,轻伤员七十六人。当他们踏着月光,回到庙时,脑际里还闪耀着在火光和血泊中舍已救人的情景。一连几天日机不断轰炸重庆,他们总是不待警报解除,冲向火海,在瓦砾的废墟中开展救护工作。他们的英勇行为,获得重庆市各报的称赞。《新民报》向山城人民发出“向和尚看齐”的号召。
这个救护队切实苦干了五年,一直到日本投降、抗战胜利,他们才脱下戎装,放下担架,回到寺庙里过着农禅的生活。
身陷囫囵 大义凛然
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自“八?一三”沪战后,人皆劝其避难。师日:避难何若救难。于是他们中国佛教会领导人的身份组织“上海僧侣救护队”、“佛教医院”、“难民收容所”等救难单位。为了支援抗战和社会救济事业,于一九三七年十月,圆瑛法师偕徒明 到新加坡。吉隆坡、槟榔屿、怡保,马六甲等地,劝导华侨筹组“华侨筹款救国委员会”。他还藉讲经机会,宣传救国的道理。提倡“一元钱救国运动”,激发广大华侨的爱国热忱,涌跃捐款。所得巨款,均汇寄国内,作救灾慈善事业的费用。一九三九年夏,师又偕徒明 ,再去南洋,继续募捐支援工作,同年秋回国。有人向南京日本宪兵队告密:谓法师两去南洋募款壹佰万元,援助中国抗日政府。因于十月十九日,法师及徒明 突遭日本宪兵队逮捕。在虹口宪兵队拘留一夜,二十日晨即解往南京日本宪兵队总部。经过敌人严刑 “审讯”和利诱,能从容陈辩、理直气壮、义正词严,毫不动摇。表现了中国人民坚贞不屈,大义凛然的英雄气概。又法师在狱中,每日结跏趺坐,提起慧照,照破身心世界。我与我所,一切皆空。置生死于度外,心无畏惧,无所挂碍。当下心地清凉,得大安稳。经过近一个月与敌人针锋相对的斗争,敌人无计可施。又慑于法师在国内外的威信,不敢加害。遂于十一月十日,宣布释放。敌伪政府曾多次要求师出任伪中国佛教会会长,师以老病推却,闭门谢客,专事撰述《楞严经讲义》。而他对国家大事未尝一日忘怀,如在一九四二年给北平中国佛教学院师生赠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佛教兴衰,教徒有责”。救国爱教激情,溢于言表。
焦山方丈静岩参加革命纪略
一九四一年我长江工委,为建立谏壁以西,镇江以北的江心小岛和尚洲第一个立足点,由工委书记彭炎同志化装成上海某资本家的大少爷林逸樵。来到焦山定慧寺。方丈静岩颇有文化素养,性格豪爽,十分好客。二人见面,谈得十分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从此彭炎同志成了静岩的座上客,常以丰盛的素斋相款待。在接触中,彭同志对静岩有意训地晓以抗日民族大义,相机讲些革命的道理。静岩逐渐认识到彭炎同志是新四军方面的人,二人关系进一步密切,静岩也开始为我们积极工作。
静岩是江苏省宗教界上层人士,与南京汪伪政府部分官员有交往。彭炎同志根据这一情况,给他任务:让他每隔一二个星期, 去一次南京,到汪伪政府上层人物中,应酬拜访,了解各方面情况。回来后和盘托出。经过分析,凡属重要的情报即派政治交通直送路北特区陈光同志处,一般的情报,也由交通定期送往根据地。
静岩通过一个时期工作,政治觉悟得到提高。一天他约彭炎同志到方丈密室,诚挚地说:“我走南闯北,世面见过不少。汪精卫那般人,奴颜婢膝,卖国求荣,是千古罪人;蒋介石口说抗战,实际却把大好河山,拱手让贼,无非是中华民族的败类罢了。只有共产党,新四军,不求名,不图利,赤忱抗日,救国救民。我敬佩你们共产党,我也要求参加共产党”?④根据党组织以他较长时期的考察,决定吸收他为秘密党员。此后他在工委的领导下,工作更加积极。
静岩入党后,焦山成为我党秘密活动的基地和中心。不少的重要会议都在焦山召开,许多紧急情况也在这里碰头,静岩的方丈密室成为存放枪枝弹药和秘密文件的仓库。不管外面鬼子搜剿怎样危急,这里却安然无恙。对静岩能不避艰险,投身革命的爱国主义精神,彭炎同志填了一首《临江词》,表示赞扬。
几番曾经风雨,半生不染纤尘。华严阁上论鲸 。
同仇憎敌 ,报国识高僧。
潮涨三山松吼,枕边千里江声。禅林院落夜深沈。
梵锺仍断续,斜月更光明。?⑤
雷烦智护 鹤铭
雪烦在静岩后继任焦山定慧寺方丈。在任期内,他掩护过新四军和地下共产党员,对革命做出贡献。胜利后被国民党政府安上“通匪”罪名,投入牢狱。经营救出狱后,避居上海,但国民党反动派仍不放过他。上海《大美晚报》以显赫标题报道:“镇江焦山匪首雪烦畏罪潜逃上海”。又被上海反动当局关押了十七天。
雪烦在抗日时,保护文物有功。一九三七年冬,雪烦秘密将定慧寺伽兰殿南的瘗鹤铭碑推倒,移至一偏僻处。碑文向下,窖藏在一堆乱砖碎瓦下,以防日冠觊觎掠夺。一九三八年春节后,日寇常来盘问瘗鹤铭的下落,有一次还从南京来了一名日本将军进行察问。不管鬼子如何百般威胁利诱 ,雪烦一口咬定铭石被国民党军队拆走。
抗战胜利后,雪烦将碑石挖出,还为瘗鹤铭造一碑亭,供国人观赏。识者认为这一国宝能逃出日冠的魔掌,实赖雪烦有智有勇的爱国主义思想。
太虚揭穿日人之阴煤
国民党政府迁都重庆后,长江下游一带,相继沦陷。那时唯有西南滇缅公路,是战时唯一的大动脉。日本特务煽动缅甸人民反对开放滇缅公路。缅甸崇信佛教,日本特务造谣说:“中国政府是基督教政府。是反对佛教,破坏佛教政府。日本是佛教的主宗国,为了保护中国佛教,才对中国作战。这是对异教徒作战,是圣战”?⑥。日人并逼使英国将这条公路关闭了三个月,使我运输战时物质造成极大困难。
一九三九年春,太虚法师针对这一情况,主张迅速组织“中国佛教访问团”,到缅甸等国揭穿日本特务的谎言。出发前发表“皓”电:“太虚等顷因国中文化界的之发启,佛学人士之赞助,及各地佛徒之吁请,爰组织成立本团,将赴缅甸、锡兰、印度、暹罗等处。朝拜佛教诸胜地。访问各地佛教领袖,藉以联络同教之感情,阐扬我佛之法化。并宣示中国民族为独立生存与公平正义之奋斗,佛教徒亦同在团结一致中而努力”?⑦。于十一月太虚法师率领团员慈航、惟幻、苇舫、等慈出国访问。于十二月初抵仰光,乘花车游行。参加游行的群体有三万多人,经过之处,万人空巷,欢呼震天。太虚拜访缅甸朝野人士,阐扬中缅两国人民在历史上敦睦友好的亲密关系。同时将日本国主义侵略我国的滔天罪行,作了全面介绍。使缅甸人民了解我对日作战是自卫战,是保家卫国的战争,得到他们的同情与支持。
太虚一行于一九四○年一月抵达印度,与尼赫鲁长谈。一月三十日,受到十万群众的欢迎,并拜访圣哲甘地。印度群众给予的欢迎,太虚十分高兴地写诗一首以志盛况。
甘地尼赫鲁太虚, 声声万岁光民呼。
波罗奈到拘尸那, 一路欢腾德不孤。?⑧
接着太虚又抵达锡兰可伦坡,受到朝野僧俗人士的热烈欢迎。
太虚的缅、印、锡三国之行,使这些国家知道中国还有佛教,而且也有高僧。使日本特务的谎言不攻自破,唤起国际佛教人士对我抗战的同情与支持,缅甸反对开放滇缅公路的风潮遂告平息。
中国佛教国际步行宣传队
主虚出访的胜利,日本特务机关惶恐万状。但又不甘心失败,又派出特务在民间加强破坏活动。据此,于一九四○年十一月十一日,由乐观、觉华、曼林、青云四位青年和尚组成“中国佛教国际步行宣传队”。到缅甸深入群众,宣传我国抗战国策。他们到达仰光后,不断访问著名高僧,联络佛教人士,同时将日冠轰炸我城市,屠杀我同胞,劫夺我佛教文物,残杀和奸淫我佛教僧尼,摧残我佛教庄严道场种种罪行拍成照片,制版印成画册,用中英缅三种文字说明,广为散发,使缅甸人民僧俗了解日本帝国主义在华暴行的真相。
他们还在缅甸人民中,揭穿日本佛教的虚伪性和欺骗性,如一九三九年下半年,日本本愿寺和尚广播说:“中日事件,除非把中国十五岁以上的人完全杀光,方有结束的办法”。?⑨日本士兵身上带“佛像”、“佛咒”到处奸淫烧杀。可见日本佛教是杀人的佛教,日本和尚是杀人的刽子手。中国人民为了救中国,救世界、救人类,同时也为了拯救日本人民和日本佛教,唯有抗战到底,打倒日本军国主义”。他们散发的画册和演讲,激起缅甸人民的极大愤慨,认为中缅两国佛教徒应该团结起来,共同消灭人类的敌人日本法西斯分子。
他们还和日本派到缅甸化装为和尚的特务,作针锋相对的斗争。将揭露日军在华暴行的画册,送给日本和尚,并要求他对此作出解释。日本特务和尚马上来个九十度的鞠躬,说声“阿里阿豆”(谢谢),尴尬地走开了。后来日军南进,仰光陷落。这个日本和尚摇身一变,身穿军服,腰佩战力,以军官的身分出现在会场上,暴露了他的狰狞面目。由于他们的工作,使缅甸佛教界,认识了日本佛教的面目,不再上当。如一九四一年六月,日寇诱使缅僧赴日观光,参加日本导演的所谓“世界佛教大会”,遭到缅甸佛教界的拒绝。
后来由于日军南进,英人准备放弃缅甸。时局急转直下,中国佛教国际步行宣传队,才撒退回国。
〖注〗
① 《佛学半月刊》1931年11期。
② 《太虚大师年谱》第323页。
③ 《太虚大师年谱》第418页。
④ 彭炎:《长江工委斗争纪实》。
⑤ 彭炎:《长江工委斗争纪实》。
⑥ 乐观:《佛教在抗战期间的表现》。
⑦ 《太虚大师年谱》448页。
⑧ 《太虚大师年谱》462页。
⑨ 乐观:《佛教在抗战期间的表现》。(信息来源:香港宝莲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