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2)
时间:2007-10-19 07:40来源:互联网作者:佚名 点击:
庐山是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山,名胜古迹遍布。千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名人志士在此留下了浩如烟海的丹青墨迹和脍炙人口的篇章。苏轼写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庐山云雾;李白写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秀峰马尾瀑;毛泽东写的“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吕洞宾修仙而居的仙人洞,均是诗景交融、名扬四海的绝境。庐山的名胜古迹还有:列中国四大书院之首的白鹿洞书院、朱元璋与陈友谅大战鄱阳湖时屯兵饮马的小天池、凭栏可极目远眺蜿蜒长江的望江亭、白居易循径赏花的花径、千年古树三宝树、观鄱阳湖日出的含鄱口,有3000多种植物的植物园、如五老并立的五老峰、抛珠溅玉的三叠泉瀑布,等等。
庐山的来历
有一种传说,早在周初(大约公元前十七十六世纪),也有说在周威烈王时候(即公元前四世纪),有一位匡俗先生,在庐山学道求仙。据说匡俗字君孝,有的书称匡裕,字子孝,也有称为匡续的。从中国传统的名与字的联义看,其名为裕,是较为合理的,俗字是误传,俗、续二字罔音,也是传闻之悦。但现在普遍流传的名字是称他匡俗,匡裕很少有人知道了。为了方便,这里依照人们熟悉的称呼。此外,还有称匡俗为庐俗,这种传说乃是因名山而臆想其人,以地名为氏,以氏为姓,倒还符合古代的惯例。至于他确切的姓氏,自然毋庸予以追究,要追究也无从着手。据说,匡俗在庐山寻道求仙的事迹,为朝廷所获悉。于是,周天子屡次请他出山相助,匡俗也屡次回避,潜入深山之中。后来,匡俗其人无影无踪。有人说他成仙去了,这自然是无稽之谈。后来人们美化这件事把匡俗求仙的地方称为“神仙之庐”。并说庐山这一名称,就是这样出现的。因为“成仙”的人姓匡,所以又称匡山,或称为匡庐。到了宋朝,为了避宋太祖 赵匡胤脱匡字的讳,而改称康山。
另一种传说,在周武王时候,有一位方辅先生。同老子 李耳一道,骑着白色驴子,入山炼丹,二人也都“得道成仙”,山上只留下一座空庐。人们把这座“人去庐存”的山,称为庐山。“成仙”的先生名辅,所以又称为辅山。但是老子与武王并不同时,这同样是神话故事。
第三种传说,仍然是匡俗先生的故事,但时间较晚,情节也有些不同。说是匡俗的父亲东野王,曾经同都阳令吴芮一道,辅佐刘邦平定天下,东野王不幸中途牺牲。朝廷为了表彰他的功勋,封东野王的儿子匡俗于邬阳(邬,xido音肖;邬阳为今都阳县一部分),号越庐君。越庐君匡俗,有兄弟七人,爱好道术,都到都阳湖边大山里学道求仙。这座越庐君兄弟们学道求仙的山,被人们称为庐山。
庐山文化
“苍润高逸,秀出东南”的庐山,自古以来深受众多的文学家、艺术家的表睐,并成为隐逸之士、高僧名道的依托,政客、名流的活动舞台,从而为庐山带来了浓浓的文化色彩,并使庐山深藏文化的底蕴。
山水文化,是人们以自然山水为素材而创造的精神成果。山水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在认识、改造客观世界和自身的过程中辟出的一片壮丽天地,亦是构成中华民族形象的重要精神支柱。
庐山山水文化,是中国山水文化的精彩折射,是中国山水文化的历史缩影。庐山的自然,是诗化的自然,亦是“人化”的自然。自东晋以来,诗人们以其豪迈激情、生花妙笔,歌咏庐山的诗词歌赋有4000余首。东晋诗人谢灵运的《登庐山绝顶望诸峤》、南朝诗人鲍照的《望石门》等,是中国最早的山水诗之一,庐山并成为中国山水诗的策源地之一。诗人陶渊明一生以庐山为背景进行创作,他所开创的田园诗风,影响了他以后的整个中国诗坛。唐代诗人李白,五次游历庐山,为庐山留下了《庐山遥寄卢侍御虚舟》等14首诗歌,他的《望庐山瀑布水》同庐山瀑布千古长流,在中国华大地及海外华人社会中家喻户晓,成为中国古代诗歌的极品。宋代诗人苏轼的《题西林壁》,流传广泛,影响深远,“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成为充满辩证哲理的名句……
庐山风景,是以山水景观为依托,渗透着人文景观的综合体。庐山,通过诗人、书画家、文学家、哲学家们的心灵审视,创造出众多散发着特别浓郁人文氛围的历史遗迹。正如一位新加坡学者所评论的那样:“如果说泰山的历史景观是帝王创造的,庐山的历史景观则是文人创造的。”
陶渊明以庐山康王谷作为文化背景,创作的《桃花源记》,洋溢着“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光灿。南朝时的《庐山二女》,以庐山为活动舞台,成为中国早期志怪小说的名篇。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一诗,造就了一处名胜——花径;他在庐山筑有“庐山草堂”,所撰的《庐山草堂记》,是记述中国古代山水园林的名作。宋代理学家朱熹复兴白鹿洞书院,并使其成为中国古代四大书院之首,由此宋明理学在这里千秋耕耘,并真切地记录了这一具有深刻特征的文化现象的过程和历史。朱熹订立的《白鹿洞书院学规》,成为中国封建教育的准则和规范,同时也影响了中国历史文化的进程。
山水诗、山水画是中国山水文化中两大华项,山水诗在庐山大放光采,山水画亦在庐山一展风流,闪烁出耀人的辉光。东晋画家顾恺之创作的《庐山图》,成为中国绘画史上第一幅独立存在的山水画,从此历代丹青大师以庐山为载体,以这一艺术形式对庐山赋予美感境界的表述。中国画在理论上的第一次突破,亦是顾恺之的“传神说”,然而这是受到东晋高僧慧远在庐山阐发的“形尽神不灭论”哲学思想影响的结果。庐山东林寺莲社“十八高贤”之一的宗炳,他所撰的《画山水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篇中国山水画论,他所阐述的山水“畅神说”,打破了“君子此德”的美学观,表现了一个新的美学思潮的兴起。
文人墨客对庐山抒情写意,浓墨重彩,使庐山积淀了丰富的文化内涵。科学家们对庐山进行科学探求,揭示其美的真谛。现代地质学家李四光,以庐山第四纪地质地貌为研究对象,发表了《冰期之庐山》等一系列研究著作,从而开创了第四纪冰川学说,又由此而引发中外学者对庐山第四纪冰川的学术论争,从而演奏出一部中国第四纪地质学的世纪交响曲……
宗教文化
在祖国的大地上,一说起四大佛教名山,几乎妇孺皆知,而世界文化景观——庐山的宗教文化则更引人入胜。庐山宗教文化的独特性则在于“一山藏六教,走遍天下找不到”,在这座云雾缭绕的灵山中,释道两教从互争雄长走向携手共勉;在这座缥渺的仙山中,移植来了基督教(新教)、天主教、东正教、伊斯兰教四颗具有极强生命力的“文化”,它们在庐山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把庐山变成了宗教的荟萃地,神灵的伊甸园,宗教文化在庐山文化中的独特地位是极为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