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咒水愈疮疾
永龙
今天利用一点空闲阅读‘观世音杂志’,忽想起十五年前亲历的一段事,是以写出来公诸于同道,以供参考:
有一天我的友人‘阿森’他的眉上生一粒疮,已有一周,延医求治不见好转。我想起数年来师傅真得法师(是普济寺住持)时常说大悲咒之应验如何。我即想一试,于是问阿森:‘是不是要我替你求求观世音菩萨,解解业头,消灾消灾。’他说:‘好啊!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
于是我就虔诚的焚香念大悲咒七遍(本来是要念四十九遍),将菩萨前的那杯敬茶给他饮下,并嘱他以后要虔诚恭敬的说观世音菩萨等等......。
我不敢决定是否有效,翌日阿森那个疮子真的不知去向,只存一点痕迹而已,至今想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六十二、八、一,观世音月刊三十六期)
治愈颈部大瘤,救活死胎
林看治
台中莲社到东部弘法的因缘,起自民国四十三年的台中莲社新春讲演大会,在听众中,有一位继续听了五天的洪林盏女士,远自台东来此,在中期间,她住在永丰百货行受黄火朝居士暨夫人阮面的诚意招待。当时林盏女士面黄肌瘦,颈项缚了一条绷带,不时咳嗽,她问黄夫人:‘台中有无高明医师?’要求陪她去看看病,她在台东时曾去照X光,据说在左边肺部发现了三个洞,这几个月来,吃了一斤正野山高丽参,并且打了一百多针,均未见效。
当时是下午五点左右,黄家是佛化家庭,朝暮课诵,从不间断,黄夫人阿面就邀林女士阿盏来拜佛,还拿了一串念珠,教她念佛的方法。并且说明这一服‘阿伽陀药’万病总治的道理给她听,课诵完毕,亦求了一杯大悲咒水给她喝。晚饭后阿面就说:‘阿盏!你的福气不浅,今晚起我们莲社一连演讲佛法五天。’当晚就带她去听讲。真是不可思议,那晚阿盏竟一点咳嗽也没有发作,一睡就睡到天明。阿盏感觉佛法很有趣味,住在黄家白天志心念佛,到了晚上就去听讲,连续五天,一套浅近的佛法大要,稍有明白。精神有所寄托,身体就爽快了几倍,她叹息说:‘台中人很有福气,我们台东人就未曾闻到过如此深入浅出的正法。’阿面答她:‘你现在已经明白信佛念佛的好处,你就应发菩提心,请莲社的弘法人员到贵地去弘扬佛法,使有缘众生亦得利益,你就功德无量了。’阿盏听了很欢喜地答应说:‘好好!那就委托你请,来回车票或飞机票一概由我负担,但你亦要一同来敝地玩玩!’远在十四年前的交通,没有今天这样便利去台东一天就到达了,当时必须二天,要在高雄住一宿。终于一行三人,阿盏、阿面与法圆,当住在高雄旅社时,就发生了佛菩萨庇佑的灵感。
原来法圆的右足上,生了一个疔,曾医治了一个多月,烂了二寸四方亦不觉痛,当时一片热心,忘了脚上生了疔,但到了高雄旅社,忽然患部痛得无法忍耐,旅社老板娘看见旅客足痛得那样厉害,就介绍此地有一种很有名的,青草精练的青草膏药,可治此症。当即拜托其买了二元,一贴真是特效药,止痛、养肉、生肌,三全其美,翌晨就好了一半,三天就完全痊愈。此皆是佛菩萨慈悲,特别加被的灵感,真是药到病除,否则行不得也。
法圆在台东海山寺讲了五天,圆满那天,讲的听的将要分离依依不舍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太婆,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的皆是解脱生死轮回,以及改恶向善的道理,可是现在要求消除病症,解决痛苦,又要如何求法?可否请你慈悲指示!’
法圆当时看此老妇人,颈上生了一个大瘤,衣领合不拢来,离开了约五六寸。法圆细想此人谅必是要求消除她患部大瘤的方法,此时真是左右为难,若是教她求佛菩萨加被,颈上大瘤便会消除,未必有此把握,假若不教她求,而已经夸耀了五天的佛法无边,有不可思议的感应,周围又是那样多的人正等著听,法圆一时只好善巧方便答她:‘假若要求自己或是她人消灾免难除病苦等等,必须朝暮诵念弥陀经一卷,往生咒七遍,阿弥陀佛圣号几百声或几千声,几万声更好,可是弥陀经不会念的人,只念阿弥陀佛圣号就好,但一定要念愿生西方净土中,然后你要求什么再用志诚心,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及加持大悲咒水给她喝;若世寿未尽,就可减轻疾病的痛苦,假若世寿将尽,承此课诵念佛功德之力,往生西方,就得永远脱离病苦与死亡,这便是究竟之法。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忽已不觉过了一年,台东洪林盏又来到莲社,此时满面笑容,与去年判若两人,他的病症,已经消灭得无影无踪,体重也增了十多斤,衣服全是新的,旧的已一件都不能穿了。他对法圆说:‘台东人士,大家都要我来请你再度前去讲演佛法,不但我念佛得感应,那位颈上生一个大瘤的普爱姑,你教她念佛课诵方法,并求大悲咒水喝,她天天如法而行,她的大瘤已经消灭,衣服的领子也可以合拢来了,任何人见了,都叹为奇妙!’
阿盏继续又说:‘不但普爱姑的大瘤消除,得了感应,更有令人难以相信的就是普爱姑的媳妇,她住在台东附近山上,有了十月怀胎身孕,这女人很会劳力,自忖快要分娩了,内外须要打扫清洁,连猪舍的粪亦挑了几担,不意从此以后,腹中胎儿不动,请问山中的老前辈,说是清猪舍动土,动著胎气,到第三天依然不动,这个孕妇就下山来找她婆婆,普爱姑又不在家,孕妇自己到街上妇产科诊察,妇产科医师说她腹中胎儿已经死了三天,自己是不容易生出来的,必须用有器具把胎儿剪开一块一块拿出来,此外别无办法可想。孕妇细想开腹手术不是小事,没有婆婆丈夫许可不敢作主,就再回到山上。再经过四天,腹中胎儿依然不动,孕妇再下山来寻婆婆普爱姑,说明胎儿已经七天不动了,普爱姑就带媳妇到另一位妇产科博士那里去检查,这位妇科博士亦与前次医师一样的诊断,说胎死腹中七天,非把它剪掉或开刀手术不可,普爱姑把媳妇带回去,跪在佛前,点燃香烛,教媳妇称念观世音菩萨,自己开始课诵,然后念大悲咒水一杯,叫媳妇喝下去,要志心哀求佛菩萨加被,希望媳妇腹中的死胎,自然地生出来,不要受开刀手术等麻烦、痛楚。这时也已日落西山,普爱姑就留媳妇不要返山,与她同睡。当睡到半夜,她媳妇叫婆婆说:“腹中胎儿会动了。”她婆婆答她说“谅必佛菩萨加被,死胎要生出来了。”到了天明,孕妇腹中胎儿也已正常会动,身体也轻松多了,没了毛病,就再返回山上,又经过一星期,孕妇很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婴,母子平安无事。’洪盏来莲社说起此事,实是奇异灵应,很多人都听得啧啧称奇不止。
第二次到台东海山寺的大空地连讲五天,劝人念佛改恶向善。东部一带的发心善信,都来邀约去结法缘,每个地方都约定三天。台东五天圆满,就到新港,此行由台东发菩提心的三位领导,那就是洪盏、陈玉芳、和另一位老菩萨,加上台中去的法圆与慧霖二人,一共五名,下榻在日据时代留下来的一座日式寺庙内,地势风景都很好,背山向海,日暮渔人归舟灯火点点,似一幅图画,景色宜人,至今想起依然在目。三天弘法皆在这寺中,佛菩萨也赐予特别的感应。
事在第二天早上,有人来寺说:‘某某阿婆,昨天晚上来听佛法,回家爬到楼上摔了下来,周身疼痛难当,叫喊一夜,不能行动,何处受伤,无法诊断。拜托你们为她消灾消灾。’法圆闻说,如晴天霹雳,无奈只好与寺内的当家师和慧霖三人到他家里,上楼就看见这位七十岁左右的老太婆躺在床上呻吟,可怜万分,法圆就跪在他们简单供奉的佛像前,用万分至诚恳切的心情,向佛菩萨祈愿说:‘此老信女是昨夜闻法回家,摔下楼受伤的,假若不是来闻佛法与我无干,因为我们是诚心诚意来劝人念佛,改恶向善,使人离苦得乐的,不幸出此意外之灾,使我等于心不安。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您老人家也要负点责任,赶快千变万化,庇佑这位老人即时身体恢复健康,平安无事,否则这位老人万一有三长两短,难免被人耻笑佛法无灵。’默祷后就念普门品一卷,观世音菩萨圣号,并且加持了一杯大悲咒水亲手捧给她喝,亦教她念观世音菩萨圣号。可真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到第二天中午,这位老太太的身体已安然无恙,精神愉快,由孙子陪著,手里拿著一枝拐杖,步行来寺礼佛,并向大家道谢。这不是佛菩萨加被,那有如此便宜的呢,现在想起来,还自觉好笑,那时法圆的心情,竟如丧考妣痛苦不安,为的是怕‘佛教’二字被人毁谤。(五十六年八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七期)
麻疹并发症起死回生
林看治
在这二十世纪科学昌明的太空时代,若向人说:‘正常的身体,要是冲著凶神恶煞,棺木煞等等的煞气,就会即时一命呜呼,那些自夸新进人物的不但不信,并且出口就是迷信,不合时代潮流,那么佛教徒是否信这些‘相冲相煞’的事情呢?依我的看法是,宁可信其有,但却不去谄媚祭拜,或求他保佑。
若是把一句阿弥陀佛圣号志诚恳切的念,就可以逢凶化吉,遇煞无恙。具此究竟妙法,凶神恶煞早已被这一句光明正大的咒中之王吓得跑向九霄云外去了,也许这一句万德洪名的圣号,把那些痴迷不知返的恶鬼煞神降伏得心开意解,带业转生善道去了亦说不定。下面且举二则事实来证明。
李准莲友是方广班的副班长,住在台中市东区建中街,他家有余屋出租给中连货运的司机。那司机太太名阿珠,今年卅一岁,于去年农历十二月廿日早上到南京路的一家洋装店,要把新订制的衣服取回。当时,忽然马路上鼓乐宣天,有人大声喊著:艺阁的三藏取经来了,有的又说:花圈花车那样多。阿珠在店内听得好奇心起,也出去看一看,不意只见八个人抬著一口大棺木,阿珠即时打了一个寒噤,口里直叫头痛,胸部如石块压住,即时昏倒过去,当时洋装店的人,吓得赶紧叫一辆三轮车派店员一人护送,经过复兴路魏保顺医院门口下车,扶著她先请医师给她打针服药,然后送她回家。
李准莲友看见阿珠昏迷不醒,五官与爪甲皆呈黑色,骇得大声喊起‘阿弥陀佛来救命’来!当时隔壁的中连货运员工人等,听人叫喊,大家都赶了过来,只见到阿珠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昏迷不醒,大家都说回生无望,有的就打电话到南部叫她丈夫回来,有的就打电报叫她婆婆来。只有李准莲友神色镇静,拿著手中的念珠放在阿珠胸前,口中仍不断地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虔求佛菩萨慈悲施救阿珠,大约念了二十分钟,阿珠的两眼与皮肤渐渐恢复正常,口说:‘师姑,汝真是救我活命的大恩人,我几乎被压得要断气,当万分痛苦的时候,你的念珠放在我的胸前,又闻阿弥陀佛的声音,身体才渐渐感觉轻松起来,多谢师姑施救。’邻居的人纷纷向阿珠恭喜,能得到念佛的房东救了你的大命,否则你三个儿女将变成没有妈的孩子了。据说去年七月对面那条巷内有一位才十七岁的小姐上街,也是看人出葬回来就大叫头痛心寒,医药亦无效,就离开了人间,更不幸的是这位小姐出葬那天,这条巷的头一栋房屋女主人,她是信外教的,当时她站在门边看,也忽然头痛,同样的症状,医药无效,一命呜呼哀哉了。听了邻居的话,大家都向阿珠道贺。这是本年二月间李准莲友来莲社亲口对我说的。
台中莲社家庭念佛班共计四十八班,皆由炳公老恩师命名组织的。双修班是民国四十四年八月立的一班,班长邱心智,副班长林德金、李陈绸人等,都是非常热心劝人念佛的,十三年来,每二星期讲一次佛法,未曾间断,讲前由赵钬铨居士与丽亮夫人领导课诵,所以班员每人经咒很熟,几乎都背诵。这次农历四月廿日学人正讲‘劝修念佛法门’之时,讲起了李准莲友救阿珠的感应。当时在座一位姓萧名合的莲友,她住在太平路,即时站起来向大家说:‘我可证明确实有棺煞,因为我妹妹在前月险些被它煞死,我妹妹名阿雪,住在半平厝的乡村,在二个月前阿雪产后廿多天尚未满月,那天早上忽然一阵乐队的锣鼓声,隔壁的阿婆,不看明白,一直叫“阿雪啊!快出来看迎神,多么热闹啊!”阿雪由房间出来伸头一看,原来不是迎神,是抬一口棺木过去,忽觉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就痛,畏寒发烧,我的妹夫即时请医师打针,不但并不见效,而且愈见沉重,阿雪就叫他坐了机车来我家赶快载我去,我一见妹妹阿雪,心脏跳得喘不过气来,在床上呻吟,立刻就点起三枝香,哀求佛菩萨加被,又拚命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大约念了半点钟,并且念大悲咒水给她喝,阿雪喝了大悲咒水以后就说头不痛了,心脏也跳得轻多了,以后身体便逐渐恢复。但人生是灾难多,烦恼多,过十多天后,我的妹夫又满面愁容要我立即坐他的机车到他家去,我问他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妹夫说,六岁的女孩阿英出了麻疹,忽然变症不知人事,现已放在地上,只剩了一口气。等我到了妹妹家里一看,平时活泼可爱的阿英正倒卧地下,快要断气的样子,邻居多人都在叹惜。我就依然如前,大声念阿弥陀佛,并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还念大悲咒水,用汤匙灌入小口,真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阿英呆呆直视的眼睛已经会看人了。当时左右邻居分站两旁,左边的叫声阿英,阿英头就转过左边看人,右边的人叫一声阿英,阿英的头又转过右边看人。当时大家都称赞大姨请佛祖来救活了阿英。以后服药就见效,身体便慢慢地复原了。’萧合说到这里,在座的莲友每人都听到,我就对她说:‘你既已知称念圣号的好处,云何不教你妹妹称念佛号,早晚课诵,以便各人吃饭各人饱,各人罪业各人消,自己会念,岂不是利益更大呢?’萧合就答:‘我已教她念,亦请了西方三圣为她安座,非常庄严,可是她四个小孩缠身,无暇可闻佛法,那里念得如法呢?我是三年来不间断的,听你讲净土法门,现在行、住、坐、卧,心不离佛,佛不离心。决定今生要脱此生死苦海的了。’我听了又加以赞叹,要不是她精进用功,又怎能把 妹妹侄女从生死边缘救活过来。(五十六年七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六期)
连续脑出血重症脑软化治愈奇迹
白云
民国五十六年八月十九日我带次女碧霞赴台北实践家专报到顺便探亲,处理要事,预定至九月五日才能折返台东,不料在九月一日晚,十二点半突接电报,告以‘父病危速回’,阅后魂飞魄散,甚至呼吸也觉得困难,后来躺在床上一直默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并求观音菩萨保佑我父,到了凌晨二点又接到第二次电报,这时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来看了,还是弟弟先拆开来看,然后告诉我说:‘姊姊放心啦,已较好点了。’真谢谢灵感的观音菩萨。这时我女儿也说:‘妈,我始终没睡,一直默念观音菩萨。’到了第二天晚上八点左右又接到一封限时信,方知我父患的是脑溢血症,断了右脑的一大条脑筋。
原想早几日回台东,由于一些琐事未办妥,因此延至九月五日才乘八点半对号快车南下,到达台东已是晚上八点左右,一抵家门,即奔往父房,看到他老人家病得如此严重,直令我悲痛万分。六、七日还是昏迷不醒,每天请医生打两次针,至八日偶而清醒,在床上翻来覆去,显得更痛苦。九、十两日仍不省人事,医生说可能又脑出血了,这天连小便也不排泄,肚子胀得很厉害,至晚上还不能排泄,医生便给他通小便,并发现他右脚踝的关节上生了一疮,虽然立即为之敷药,但是隔了一日疮口更扩大好几倍,又肿又烂流著血水,而且大小便仍不能排泄,这时我们著急万分,可是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一心一意祈求佛菩萨保佑。这时有一位朋友告诉我他有一种专治脑溢血的特效注射液,一瓶三百八十元,即请医生打了两针,但是仍不能清醒,因此不得不另请别的医生了,(并且全家人斋戒一星期)据说罗内科医师对此种病很有把握,曾有多人是他医好的,于是请了罗医师,他很仔细的先治疗疮口,把烂的臭肉剪掉,周围差不多有七公分左右,深约二公分,全被剪了,在旁的我们真不忍目睹,在医师与家人的照顾下,十三日的病情跟八日一样,偶而清醒,十四、十五两日又是昏睡,身体也衰弱极了,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都不能动弹,当时医师也觉得束手无策了,婆婆曾偷偷的去抽签问卜,结果说:父亲的寿命只有六十七岁,现已超过,这次很难逃脱,我想父亲如果真的就这样离开人世,到底会往那里去呢?能不能往西方极乐国?他平常爱下棋,很少念佛,能不能再保持人身?要保持人身也要严守五戒,如果失去人身要等待何世才能再做人......只有做人才能听闻佛法,依法修持解决生死问题,这时我心里非常著急、难过,一心祈求佛菩萨大慈大悲能给父亲添福添寿,并许了一些小愿(已做了)。十六日连开水也吞不下,整天打噎,听说这是很不好的现象,看来已无希望了,只好立刻给他理发,擦拭身体,并且请莲友们来助念,到了晚上医生再来打针,通了小便又敷药并说:‘他老人家已没希望了,脑已经软化,一次出血还可救,二次、三次出血,脑吸收不了血,反而被浸在血里,因此脑就会被软化。’医生走后,大约八点过后,看情形有点不对劲,呼吸亦很困难,我们即刻给他穿上寿衣及鞋袜,并盖上陀罗尼被,扶移至厅前,然后在他面前布置佛像,全家人站在他身旁,一心念佛,并祈求阿弥佛陀悲慈接引,往生西方极乐国土,当时奇怪得很,连平常不肯念佛的人也跟著念起来了。
人人预测,父亲的世寿决不会延到十二点的。到了十点左右,呼吸和脉搏非常微弱,我在他耳旁告诉他,一定要等佛菩萨来接引,并每隔十分钟在他老人家耳旁提醒一次,奇怪得很,到了十二点,他的左手会蠕动了,一会儿左脚也会动了,十二点多眼睛也会睁开,凌晨二点多,左手很自然地把寿帽脱下来,直至清晨约六点钟,已渐好转,眼神亦现光采,我们即刻把他抱进房间继续念佛,日夜不断的念,白天有法师和莲友帮忙,晚上由我们自己轮班。至十七、十八两日已能吞一点牛奶,真奇怪,十九日小便也能排泄,从此也再没有请医生了,二十日我又在佛前祈求伟大的佛菩萨慈悲救我父亲,使他老人家赶快清除业障,并且又许了一点小愿,奇怪!真奇怪!从这天晚上开始已能吃点稀饭了,我们继续在旁念佛,并劝他也要默念圣号,祈请佛陀庇佑,早日康复。
十月三日精神已好得多了,但大小便还不能控制,天气又转冷了,我深怕他受凉感冒,于是只有再祈求观世音菩萨了,并念大悲咒水,喝了大悲咒水后,真是奇迹,到了第二天竟会自己拿著小便器使用,并且饭量也很正常,经过二、三天后,已不需人扶持,他老人家自己已能坐起来。至十月十日精神更好,且能谈几句话。十月二十二日能依杖走几步。十月三十日即弃杖自行。十一月二十日麻木的右手,亦能拿著筷子吃饭。
当他病得严重时,全身一点也没法动弹,瘦得不忍卒睹,人人看了,人人摇头,并说可能在等时间,中西医也都断定没有希望了,可是经过大家助念后,已从死里逃生,不药而愈,而且恢复得那么快,这真是不可思议,真是佛法无边,邻居或朋友常问我:‘您父亲吃的是什么药?会好得如此快。’我就对他们说:‘是佛菩萨保佑。’甚至从头至尾把事实经过说给他们听,凡是听到我说的人,无不称为奇迹,其实,这不是奇迹,而是一个事实。
当陈煌琳居士把这‘一个事实’告诉我之后,承他老人家嘱咐,希望我调查人物、地点、事实,然后做个‘证此事实’之见证者,并希望于文后以长者身份写几句话,以资佐证。
说来惭愧,我学佛至今,虽然已经四十七个年头了,而事实上不学无术,既无德也无能,如何能以‘长者’自居呢?不过台东佛教莲社莲友黄玉女居士,所发生的此一事实,有目共睹者不下百十人,而此次我于莲社广结法缘(讲道),多少莲友不约而同的为我说出此事实,那就是:‘佛法无边,不可思议’
大德们!我在此申明,我不是个修持净土法门的行者,而且是个苦修禅和道地的宗下行者,没有替别人宣传的必要,但是,这是个事实,所有见闻者,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我也是见闻者之一,故陈居士嘱咐时我毫不犹疑的答允了,而且在‘不妄语’戒之前,我真实的说一句:‘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
末了,愿诸位大德们,同念南无阿弥陀佛。
白云于台东行化途中
煌琳按:黄玉女居士,台东人,是历任利嘉、丰田、卑南,现任瑞源国校校长王添丁夫人,现任复兴国校教员。
(五十七年一月廿一日觉世旬刊三八五期)
大悲神咒灵异,难产四天菩萨垂救
林慈仁
我与妻原系某大学同班同系同学,因各人宗教信仰之不同,致婚姻得不到双方家长的同意,毕业后即相约来此山村同居。
因妻即将分娩,定时前往旗山妇科医院,作产前的定期检查,因而常往返于旗山,新寮之间。一日在由旗山开往六龟的车,即将开车时,上来了一个秃驴(以前我对和尚的恶意称呼)。中等身材,头真的秃了,胡子少说也有三个月没有刮了,看去约五十开外,一双眼睛炯炯有光,乍看是有几分仙风道气。但那幅不修门面,及那身粗布烂缕的老道学的装备,真叫人作呕,谁敢坐挨他,但他一上车后就站在我和妻的座位前,用神光毕露的眼睛,向车箱巡视,最后落在我和妻的左右。当时妻一侧放一只手提包,我则衙门八字开(两腿分开),一手扶著妻,一手摊开,懒洋洋坐在那儿。这位秃仁兄连招呼都不打,一屁股坐在我的一侧。这还不算,干脆连鞋都没有脱,双腿一盘,两眼一闭,看样子坐得真安逸。这时我的骄气不知到那儿出公差去了,为了一百零一套西装设想,还得乖乖撤退阵地。要说这是奇遇,不如说是倒霉。
到美浓站时,上来一位手牵小孩的老太太,正在找座位时,这位秃先生本来一路瞌著睛入定,可是这下他却很快的让位给老太太。车出站后,他冲妻:‘把袋子拿开。’命令似的不待反应又坐下,妻也只好将手提袋移置膝上。当时我真的无名火高三丈。心想,你这秀驴,今天未免欺人过甚。本待发著,但因他让位给老小,已取得乘客的好感,形势于己不利,因之忍了吧!到三丘田他下车了,临走时自言自语的:‘朋友!青年人不可骄气过甚,气唬唬干吗?我就住在这山里,由车牌数去三百步单步,有便不妨过来咱们谈谈。’回到家中与妻谈及车上所遇秃驴,都一致觉得这位秀驴有几分神秘,下车前的话更有含义。我们除了有当面错过之感而外,也无心再加深究。
隔天妻腹痛得异常,知道即将生产,立刻就近请了助产士。但接连四天难产,中西助产士束手,妻痛苦的日夜呻吟。晚上忽然想到秃驴,第五天一早就跑去找他,刚好他正跪在那儿念经。听到我迫不及待的叩门声,彼即开门肃客。当他看到我时,像未卜先知似的,很和蔼的说:‘我知道你迟早会来的。’这时我有如回到慈母前的亲切,内心发出一种从来未有的安稳及快感。未曾落坐我即无头无尾的说道:‘妻难产,已经五天了。’法师(这一带的人都如此称)听后,连话都不答,转身端起佛前的水杯,即双膝跪地,喃喃的念起来,我亦不自觉的跪在他的后面流泪。十余分钟后,法师双手将杯水给我,并云:‘这是观世音菩萨赐你的圣水,能除一切苦厄,你信得过吗?’当时我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表示信得过。于是法师叫我烧了三枝香,磕了三个头,然后跪在那里。法师说:‘你一定要安静,快快的回去,叫你太太将圣水马上喝下。记住大学里的:静而后能定,定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另外要设法使你太太“高兴,快乐”。譬如告诉她:忍耐一点,将来生下来的小宝宝一定又白又胖,男的像我这样笨,女的一定和你一样的聪明漂亮,祖父母及外祖父母看到一定很欢喜等。并助其大声的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管保即时临盆,母子平安,快回去吧!’
急得一出门就开始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但想到老和尚‘设法使他快乐’一语,似有不通人情处,妻痛苦的要死,有何法能使她快乐呢?但在走头无路时,回到家中也只好如法泡制。说也奇怪,妻听到又白又胖的小宝宝,将来祖父母及外祖父母一定很喜欢时,痛苦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我见老和尚的神机妙算如此神奇,高兴的叫道:‘念呀!’妻还问,念什么?我说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就这样,妻也跟著高声大气的念。哇!哇!!哇!!!谢天谢地,孩子降世了。外面冲进来中西助产士,忙著接生。我则捧著茶杯,感激得眼泪汪汪,跪在客厅的一角,仿佛看到观音菩萨站在云端,不!那是老和尚慈祥的笑容。被‘恭喜!恭喜!恭喜你添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少爷’声惊醒,四处找寻,那来的菩萨和老和尚?进入内室一看,小宝由护士抱著,妻疲惫得沉沉睡去,真的母子平安,我又再次的落下了感激的眼泪。
骑上铁马,一气冲到老和尚安乐茅蓬,老和尚正在菜园工作。我不顾一切,跪下来就磕头。老和尚放下工具,笑咪咪的拱手向我,‘恭喜!恭喜!是一位?’‘有鸡鸡的!’我抢著回答。老和尚笑得更乐了。相邀至佛堂坐定,我申明是专程来叩谢救命大恩,及请老和尚为小宝赐名的。老和尚随口就说,叫‘应缘’好了。嗯!‘应缘而生,应缘而来’,可以!可以!至是我对这位世外高人更敬佩,更尊崇了。我们通常取一个名,大家互相推托,然后翻辞源,查辞海,改了更,更了改,三番五次,结果叫出来还是俗俚俗气,不合理想。老和尚随口拈出即是,而且超俗得体,由此可见老和尚学问道德之登峰造极。
回到家中,妻正在进饮食,大家催我为小宝取名,我胸有成竹的说:‘应该的应,缘法的缘,我的孩子叫应缘。’在座的无不鼓掌叫绝。
之后,我常去茅蓬看老和尚。但每次去,他老不是念佛,就是拜佛,或诵经,很少有谈话的机会。尤其是他拜佛,磕得头咚咚的响,膝盖跪起疤,头磕起包,念佛念得眼泪汪汪,好几次因不敢惊动他,而偷偷的溜回去。
仅由片断的谈话中,得知妻喝的是‘大悲水’,这位老和尚是历任中国佛教会理、监事,顶顶大名的明藏法师,由十普寺来此隐居。原来老和尚是这样一位轻名、淡利、安贫乐道的当世圣哲,难怪我这骄横不羁的乳虎,被其盖世学问道德所驯服,和感化。
自从接近老和尚后,我即自动放弃廿年的祷告,拚命的研究佛教,现在已能做简单的早晚课了。(五十五年四月三十日,慈明月刊五卷八期)
编者按:本文尚有后段,系作者林慈仁先生叙述皈依明藏法师经过,为节篇幅,从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