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莲花》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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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世音菩萨灵应事迹实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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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案入狱,虔诵圣号,终获雪冤无罪
  衡钰
  最近新收一名女犯廿七岁番一八号吴王缎,因伪造文书罪判刑一年半,另有诈欺案未判。我劝她现在多念佛菩萨的圣号可以得救,她承受后,即很诚恳的念佛,无几于十月十八日宣判无罪,她高兴得对我说:‘老师!我每天念观世音菩萨圣号竟获雪冤无罪,我要皈依三宝了。我住鹿港时,常有基督教徒到我家,要我把祖宗牌位砍掉,一个一千元,但我不愿意。我小时就知道念观音菩萨,因为我家附近,有一家姓谢的颇为富裕,有两个阿婆吃长素,我看到她们都是不病而预知生西的日期,而且形相也都好看。’我即告诉她:‘这一次你太幸运了,皈依后同时你也该吃初一十五的斋了,以报答佛菩萨广大慈悲的宏恩。’她乐意的接受了。(四十七年三月十五日,中国佛教月刊二卷七期)
  大小便阻塞不通,霍然痊愈
  李宴芳
  拙居士名李宴芳,法名达明,现年五十七岁,现在服务省立新竹中学。因仰慕佛教高深的教理及佛菩萨的崇高伟大,故决心皈依三宝,以妙果法师为皈依师,并荣幸加入新竹佛教居士林为林友。曾在国立交通大学李恒钺教授及诸山长老的指正下研究佛理,并参加各种法会。
  然而因自己业障深重,于去年十二月忽患奇病,大小便全不能,并发高烧,痛苦呻吟,辗转病榻,久久不愈,因此入院疗养,但虽经大夫悉心诊治,却仍未见效。一日,躺在床上沉思,忽然忆及‘妙法莲华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中末尾之一段‘南无过去正法明如来......缠身恶疾莫能救济悉使消除......一切菩萨摩诃般若波罗蜜’,并又聊想李教授曾开示之一句话:‘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他以度化众生为第一,任何人如遭遇病难痛苦之时,能虔诚地恭念圣号,必得菩萨慈光加被,补助药力之不足,而解除一切痛苦。’因此,一心恭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摩诃萨’之圣号,并发愿若能痊愈,定尽己力出资向应冬令救济。
  过了几天,积塞于下体痛苦不堪之小便突然流出,随之即感身心畅快,接著大便也畅通无阻,长久病苦,至此霍然解除。由于此次之实际体验,甚感恭念观世音菩萨圣号之灵感广大,并喜舍布施之功德无量,因此信心倍增感激不尽。
  以上申述拙居士亲自体验的情形,今借觉刊一角披露,给身临百病,呻吟病榻之病友,作为一个参考的资料,同时能因此而坚定信心恭念圣号,蒙菩萨加被,早日恢复健康。(五十五年三月十一日,觉世旬刊三一八期)
  第三篇 其他感应事迹
  持诵白衣神咒,感应菩萨救三难
  慧星
  我在北平读书时,在订阅的报纸中,见到附送的观世音菩萨白衣神咒,心生敬仰,就背了起来。后来在江苏句容县任职,每天上下班须经过观音庵,心中则作入庵礼拜及对圣像持诵神咒的观想,很少间断。民国廿六年冬,日军入侵,句容情势紧张,南京杭州间交通断绝,为了安全,借车送眷属先到镇江,再由镇江转往淮阴暂避,打算以后一同前往武汉。眷属离去的第二天早上八时左右,突然妻由镇江来电话,说昨天渡江往北到仙女庙时交通受阻,连夜返回镇江,现在北去淮阴既不可能,想回句容也没办法,目前暂时住在码头附近旅社中,等我前去决定一切。我听后不知所措,第一没车前往镇江,第二到镇江又怎么安置眷属?第三自己什么方法再回句容(上级命令不得擅离职守),在此时,只有祈求菩萨加被,别无办法。放下电话后,茫然走出办公厅,忽见厅前停一小轿车,急忙向前询问开往那里,碰巧是开往镇江,大喜过望,坐上车后又问车从那里来?答说派来运送重要文件,又问为什么车还没开走?答说因有人忘了东西回去拿还没回来,所以没开车。在我想来,这辆车就像专门等我乘坐的,不然那能恰好这时有车,就是有车,那会必去镇江?若没人忘了东西,车早已开出,我又那有机会搭乘?这一切若不是菩萨庇佑,那能这么巧。到镇江后,决定送眷属先去武汉,此外没有别的路可走。当时镇江人心慌恐,都作疏散打算,英国商船德和轮正停泊江心,是开往武汉最后一班轮船,午夜就要开驶,船票早就卖完,上船的人,须先坐小舢板到船边,用手高举著船票,不然英国水手就用水枪喷射,阻止上船,据说载重量已到饱和,不得不加以限制。从岸上远望船舷,只见堆满行李箱笼,旅客则睡在空隙地方。码头上人潮拥挤。许多人来往奔走,愿用高价买船票,但都没人买到。我人地生疏,言语不通,更不敢梦想。因此在码头上徘徊很久,失望的回到旅舍,无法可想,只有与家人相对叹息,焦急的情形,现在想来,余悸犹存。到了这个地步,只有祈求菩萨加被而已,正在默诵及祈祷中,门忽然被推开,一人手拿船票,直入室中要卖给我,说他因事故不能搭船,愿照原价钱出让,并且说在这兵慌马乱中,实在不想发不义之财,我在千谢万谢中,买到这张逃生的船票,真是如鱼得水,立刻将妻子们送到船上。旅馆的人员,看到了很觉惊奇,想不通这时怎么有人卖船票?又为何直接就到我房里卖给我?为何甘愿原价卖出?我则深切体会到,菩萨威神之力,实在不可思议。我因职务关系,送内子上船后就洒泪分手,将来能不能到武汉一家团聚,无法预料,一时国愁家难,齐上心头,悲哀凄凉的心情,已不知走在何街何路,忽然想起如何回去句容的事,不禁又站在街中发呆。这时忽听前面巷里有二人争吵,原来是一货车抛锚,车主和司机互相责骂,问他们车子到那里,说要回南京(经过句容),我听了大喜,恳求搭乘,于是回到句容。下车后,立刻前往观音庵礼拜,并抽一签,请示能不能到武汉与家人团聚,签上说:‘欲攀丹桂上蟾宫,岂虑天阶路不通,望用一般音信好,高人亲送到苍穹’,后来果然和句容县长结伴到武汉,和家人团聚。
  经过这次感应,我持诵白衣神咒更加虔诚,如果因事没诵,则尽量补诵。民国卅年在河南任职,机关内有枪枝,我喜欢玩枪,也放一枝在卧房,时常装退子弹消遣。当时内子正怀孕,怀中抱著次子,坐在对面床上,我无意中用枪口对著她,当时认为子弹已经退出,不觉中触动板机,觉得有东西阻碍著撞针,心里知道不妙,急忙检查枪枝,只见有一颗子弹,卡在枪膛,当时害怕得手足发软,面色改变,妻子已经察觉,惶恐的责骂说:‘常常劝你不要玩枪,以免危险,总是不听,今天若不是废弹,就要闯下大祸了!’我一时已没勇气再弄枪,就叫机关的乔队长来,请他退出子弹,并告诉他经过情形,他见弹壳尾部已撞一小坑,也说:‘幸亏是废弹,否则不得了!’他退出子弹后,因为好奇,又装入,走到室外向空试射,只听轰然一声弹已飞出,同事们纷纷出来探询,以为枪枝走火,我们则面面相视。使人无法了解的是,这颗子弹既不是废弹,为何先前不响,现在向空射击,为何又会响,大家都说奇怪,乔队长则称赞我福气厚,我自知那有什么福德,所以没有惹祸,应该是礼拜观世音菩萨得到的奇迹。
  来台后,家中供奉观世音菩萨。卅九年秋,次子患头痛发高烧,又发痉挛,身直如棍,两眼上翻,抽动不停,经省立台中医院诊断为脑炎,入院七日,仍昏迷不省,一滴水也不能喝,只有整日抽动,见此情形,黯然神伤,想起在流离迁徒中,抚养不易,今已八岁,想不到患此疾病,不禁凄然泪下。于是默念菩萨神咒,恳求加被赐佑,念不到三遍,竟睡著了,半夜听到次子向我要水喝,真是高兴极了,倒开水给他,并没有喝下,只有用手将杯推向床边,把被都弄湿了,又昏沉睡去,但已经没有抽动的现象。再次醒来,要水喝了几口,随后用手左右乱摸,像找东西,问找什么?答说找帽子,他并没有带来帽子,想是梦语,未加注意。次晨已能睁眼看东西,较清醒,问他知道现在住什么地方?答说不知,又问他昨天喝开水找东西记得吗?答说先拿水给同来的小孩喝,第二次才自己喝,但帽子被那个小孩拿去,问他那个小孩从那里来,答说:‘我在一个地方看戏,那小孩要送我回家,他走时将我的帽子拿去。’我最初还不了解这是菩萨的加被,随即领悟到‘送他回家,拿去帽子’,这不是菩萨拔除他的脑炎疾病,使他神识回到本体吗?不禁诵念圣号不止。从此次子日渐康复,不到两星期就出院,而且没有遗留任何毛病,也真是太奇怪了。
  观世音菩萨倒驾慈航,辅弼阿弥陀佛,度化众生,脱离苦海,超登彼岸,我们怎么能不一心恭敬礼拜观世音菩萨,虔心持诵六字洪名‘南无阿弥陀佛’呢!(五十年十月八日,菩提树月刊一○七期)
  夜梦老僧授神咒,牢狱脱困肺病康复
  李晋寿
  我写这篇东西的目的,是要答谢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的恩被,和纪念两位恩公,一位是凤山鸟松国民学校校长周漫萍先生,一位是台中省立农学院教授周庆光先生,周漫萍先生救了我的生命,周庆光先生却更救了我的慧命。
  抗日战争爆发后,我投笔从戎,廿七年秋天,刚在战干一团受训期满,便得江西第八区保安副司令李弥将军的电报,要我和朋友李灏,同去招抚一个‘团长被人谋杀即将瓦解星散’的部队,于是把部队收集,在宁都整训改编,当时专员是萧致平,并兼区保安司令。这年冬天副司令李弥将军调走,遗缺由萧敷诚接充。廿八年四月,我奉派出巡各地驻防部队,这期间,团部忽奉省令调驻赣州,李灏拿命令去见萧致平时,萧竟大发脾气。原来萧致平久有师长野心,拥众自重要挟省府,曾几次假借三团团长名义,联合电请省府编为保安师,由萧专员率领参加前线抗战,这次见李灏坚持遵省令调到赣州去,心中恼怒,便由萧敷诚设计,将我与李灏先后扣押入狱,后我得知内情,暗地叫一士兵脱逃,拍电报详报省府,省府一面立即停发给养,追还领去武器,停拨壮丁(当时正奉令扩编为甲种团)一面命令萧致平将李灏和我释放。萧盛怒之下,想要将我二人杀而示威。我在狱中,愤恨交并,心如火焚,一夜,忽梦一老僧教我念咒,咒语很短,只二三遍便能背诵,老僧说:‘这是白衣大士神咒,你虔诚持诵,可以脱难。’醒后,默念咒语,竟无遗忘,甚以为异。狱囚粗劣,没人可相谈,乃日夜默念神咒定心。过十余日,萧致平迫于省令,先将我释放,不久李灏亦释出。后萧致平为日机炸死,萧敷诚则潜逃陷区去做汉奸,不知所终。
  我经这场变乱,世情异常淡薄,遂返回家乡,教书度日。至于梦中所教咒语一节,总觉有些迷信,不敢告诉别人,因既不知世间有无此咒,又不知咒中是那些字句,如果对人说出,一定遭人讥笑,久而久之,便也日渐淡忘。
  我来台后,本患喘咳病,到今年五月,突然转剧,且壮热盗汗,日渐沉重,经X光检查,才知已成严重肺病,在这国破家亡,天涯沦落的时候,衣食已成问题,那里有钱医病。尤其令人难堪的,一些亲朋故旧,多以腐鼠相待。到六月底,病情日亟,承鸟松国校校长周漫萍先生,慨然捐集数千元,把我送进台南结核病防治院去。而农觉院周庆光先生,除了寄赠医药费外,更寄一本‘法华经普门品’给我,翻阅到卷末,附有一篇很短的‘消灾脱难咒’,试著念一念,不料就是在宁都监狱梦中老僧所教的神咒,当时心中惊喜之状,真是笔难尽言,因此我想世上既然有不可思议的灵感,一定也就有司命者,所谓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竟是一毫不假,而因果报应,那就更不用说了。继而又想,人生至多不过七八十岁,而世界却有无穷尽的光阴,以人生七八十春和世界亿万万年相比较,直如昙花一现,在这样短促的生命中,还要遭受天灾人祸和生老病死等苦,如果还要竞逐什么人间富贵,真是愚笨到了万分。因此我每天除了默念经咒外,真是一心泰然,贫病都忘。以为如果会死在台湾,也是命该如此,或是造业作恶的结果,如果不会死,便一心学佛,不再作任何妄想。说来真是不可思议,我住院不到三个月,肺病就好了十之七八,经X光一再检查,认为确已没有问题,便准我出院。痊愈如此迅速,你能说这不是佛力恩被吗?现在我虽还有一点支气管喘息病,但这病无生命危险,虽受痛苦,也是宿业现障,果报如此,只有皈依三宝,至诚礼佛,才能解脱。因此我却有三个希望,写在这里,以为本文的结束。
  第一、佛是确确实实有的,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绝对不假,希望普天之下,人人信奉,个个崇敬。
  第二、希望佛教经典,尽量浅释,多多翻印,广为流通,并于各处寺庙,设置阅览室,使人人都有机会看到。
  第三、当此大乱之世,希望大德僧伽法师等,以度人为急,广为讲经说法,救渡迷津。最好适合世俗,定星期日为宏法日,使人人都有与闻佛法的机会。(四十二年一月八日,菩提树月刊)
  住院等手术,诵咒清除肿瘤
  慈云编辑委员会
  王传丽,台北市人,现年二十二岁,家住台北市松山区。在她二十一岁那年的春天,刚过完年,觉得肚子很不舒服,就到台湾疗养院去作检查。经葛医师检查的结果,确定是卵巢瘤,需要动手术取掉。她有一位当中将夫人的干妈周士富女士,得悉此事后,要她到土城承天寺向广钦老和尚请大悲水喝。
  当时她并未信佛教,也不肯去,似乎也不太相信大悲水能治病。她干妈就说:‘既然你不愿去,那么我念大悲水给你喝。’不得已在半信半疑的情形下喝了,干妈并要她念白衣大士神咒。医师说检查过后二十一天以后要开刀,结果白衣大士神咒念了十九天就满了一万二千遍,也喝了十九天的大悲水。她在开刀前两天,亦即持咒圆满日,又作了一次复查。X光透视结果,发现病瘤已经化掉了,连医生都不敢想像,更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这在医学上是无法解释的。最后医师决定再照一次X光,病瘤确实是没有了。
  从这一天起,她开始相信观世音菩萨伟大救苦救难的感应。后来她皈依了广钦老和尚,从此见佛就拜,一切功德皆愿随喜。(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云月刊四卷五期)
  持诵白衣大士神咒灵验记三则
  (一)夜梦菩萨施手术,乳瘤得救
  台北市金山街二十六巷四弄五号陈饶秋花,年卅五岁时,身患乳癌及子宫炎,虔诵白衣神咒七天后,忽夜梦白衣观音大士降临对其说:‘秋花,你生癌症,我可救你,早晨五点,即施手术可放心。’及至五点,果口吐白物,一连三朝,痊愈。又其女儿曾患破伤风急症,舌根黑肿不言不饮,送入医院医治无救,医师令其出院,在无可奈何时,秋花即在院中双膝跪地,口念白衣神咒后,其女竟能稍言稍饮,医师骇异,乃住院三天出院,症亦痊愈,秋花发愿至本堂每天打扫佛堂终身为止。
  (二)白衣神咒法水治好难产
  台北市承德路十九巷十三号林陈真凤,四十六岁,为助产士。女儿林惠美廿一岁身孕临盆,越期难产,后到妇产科医院,经过三天,医师嘱必开刀手术,然至医师们一切准备就绪时,其本人亲执刀套手之时,忽生不忍之心,立即电话连络本堂,嘱代叩求菩萨默佑,并阻止医师且慢开刀,待至取去白衣神咒法水,第一服仅数分钟之久,便松开产骨,至第二服,顺手摸其肚,忽然轰然一声,肥胖之麟儿已产下矣。
  (三)曾育九男均夭死,虔诵神咒终获子
  台北市罗斯福路二段八一巷一三号黄林凤,年卅一岁,过去曾育九男,于婴儿出生时,均连叫数声后,即告死亡,乃时念‘观音大士救我’,有一夜梦见大士降临对其说:‘林凤,你可到宝缬堂点路儿活。’后连找三天到本堂,由本堂教其虔诵白衣神咒一愿,遂得一男,命名有鑫,现已五岁,体健活泼聪慧可爱。(本文录自观音大士白衣神咒附录,提供者为台北市宝缬堂,地址:厦门街九九巷二号之三)
  乘车相撞,诵咒脱险
  张文炳
  笔者是从民国廿九年起,在一种家庭极度纷扰与痛苦而无法解脱的状况下,偶得一位善知识同事(前衡阳车站副站长)张克昌君的启示,发心为全眷祈祷善解冤结,敬谨持诵白衣大士神咒,十余年来,除本身公事私事所占有的时间外,差不多行动坐卧,一直是口中念念有词,竟念成一种无念而念与念而无念的习惯,并体验到许多神奇而不可思议的感应,真令我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不敢不百分之百相信我们这娑婆世界,任何角落,随处都有一个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你说是迷信吗?生龙活现,确有铁的事实,你说不迷信嘛!却找不出科学根据。我究竟是一个略为喝过洋墨水的人,以往总觉得这一类神奇故事,如强与人谈,不惟妖言惑众,抑且太不摩登,不谈嘛,又觉骨鲠在喉,瞒昧良心,而今我正式信佛,因为常听讲看经,逐渐薰习,对感应这一类理由,虽不敢说确有领悟,谈得头头是道,但至少我心中疑团,已告冰释,何况我既入佛门,就应当宏扬佛所已说的话,遵行佛所已做的事,正如先圣祖述尧舜,宪章文武,是一样理由,同等光彩,管他摩登不摩登,但求我心之所安,还是不打自招写供出来:
  三十年夏,应旧友苦邀,辞铁路职任军委会西南物资进出口运输公司遮放支处车务股长。遮放为滇省(云南)横断山脉中纵谷边地,气候湿热多雨,疫疠流行,余到后即患恶疟,终日呻吟,忍病办公,与一般南洋来华侨司机打交道,言语不通,办事极感辣手,不久阅报载,国际间情势暧昧,复酝酿有封锁西南公路消息,而该处严处长及友人孙玉田课长,又均奉令改调腊戍,人事全非,进退维谷,正悔此行猛浪,忽迭接重庆交通部驿运总管理处老友高虎望君函电,怂恿火速赴渝,幸因有病,方准辞职,于是又乘汽车循原路回筑转渝,旅途病中,固未尝一日忘持大士神咒也。某日住宿黔境普安,翌晨开车前,觉神志忐忑不宁,下意识间,忽问司机:‘汽车行驶,是否亦有碰车之祸?’他见我出言不祥责骂于我,我亦自以失言为异,车行到距安南约二公里,正爬一陡坡急弯而上,见迎面忽来一车,势难控制,声响到处,我惟紧握窗框,闭目念咒,真的便碰个正著,我车水柜及发动零件等,当即破坏,而后侧右轮,悬落坡外,就要翻覆,我与司机幸而无事。像这类直觉预兆,我在民国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因公旅行湖南、广西、贵阳、四川、西康、陕西、甘肃、新疆间,确有不少,履险如夷,不及细述,无论是坐飞机、汽车、轮船、木排、滑竿,或骑驴、骡、牛、马、骆驼,打肩落店,我总是默持神咒,日常发心,不仅为自身祈求平安,并为所遇之一切人畜众生求脱灾难也。(四十一年八月一日,觉生月刊二十六期)
  脊髓骨脓肿痊愈
  刘海泉
  你说这是一件奇迹么?不错,这是我最近亲身体验的事情,我不会渲染它,只是想忠实的叙述一遍。首先我还要声明一句,我从未写过稿,所以这篇东西不会有你所认为满意的词句。可是,朋友!请耐心一点看看它,至少会使你知道一件奇迹而它的功德是不可思议的。
  我是一个守卫在前线的战士,五十年十月中旬因一次任务中不慎擦伤了脚踝,经治疗后即已痊愈,却不幸因注射消毒不良引起臀部发炎,遂服下多量抗生素以图消去,但告无效。发炎处越发肿胀,由左边臀部一直越过髓柱扩展到右边臀部,痛苦异常,不得已住院请医官施行手术,在左边臀部开刀,切开两寸多长,一寸半深,好让脓血由此流出,患处在外表看来仅是肿胀,然而内部却已烂空,故经此一刀放出三百西西的脓血。还有一处是在髓柱骨上方仍然肿胀,内部脓血流不出,必须再行开刀一次,但据官云:‘髓柱骨附近有坐骨神经,因各人体质不一,如不慎切断神经,整条腿就将残废,若不开刀,脓血不放干净,到扩大时,后果同样可虑’于是拖延近一星期,犹豫不能决。当我获知此种严重性时,内心万分恐惧,精神极为不安。
  当天我获得伯父母的一封信,奇迹就因此产生。他们二位老人家告诉我,此病乃系宿业所致,已经替我念了数十遍普门品,大悲咒,又叫我自行念佛,虔诚祈求菩萨加庇消灾早愈。对于念佛消灾的事,以前我是怀疑的,若以浮浅的科学观点来看,简直是认为痴人说梦。但如今不由我不相信,因为千真万确的事实使我建立了信心。起初我是默默静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一遍又一遍念个不停,疲倦了休息,醒来时又念,第二天我找到了一本经书,于是看著书念白衣神咒、普门品、大悲咒。同样的一遍一遍的念下去,只念了三天,说也奇怪,那髓柱骨上面肿胀的脓竟已完全消除,不必再开刀,也不会残废,我的病因此就很快的出乎医官的预料迅速痊愈了。治病固然是要医药,但那有如此迅速的道理,很明显的,这是菩萨的加被,是不可思议的功德,今天在我本身得到了一个证明。
  有了这次经验,我更用功念佛,那时我的病快要好了。有一个晚上,救护车送来一个负伤的紧急伤患,破片贯穿了他的右臂经由肚子出来,伤及小腹和肝脏,流血不止,伤势严重,危在顷刻。医官们忙著为他施行手术,开刀接肠,补肝,尽最大的努力去急救,输血管注射了一瓶又一瓶,但主治医官云,他们只是尽人事而已,希望是渺茫的。手术完毕后被抬到我附近的一张床上继续输血,当天快亮时,他的精神忽然一振,说话亦很自然,讲出他负伤的经过,医官见此情形,知是回光返照,更捏了一把汗。当我获知他的伤势如此严重时,即发心为他默念普门品,大悲咒,连续不断的念,求菩萨慈悲加被这位英勇的战士,他是为救国救民而负伤。我专心诚意的念,祈求菩萨保佑他,念了又念,疲倦了时,休息一会儿又开始念,接连念了三天,他居然由危急转为安静,终于脱离险境,进入康复的坦途。当时我心中真有说不出的高兴,虽然他不知我在帮忙,可是我终于作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功德。
  我要叙述的事实已如上述,我不会写文章,祗能告知一个事实,并希望读者不妨一试,因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的观世音菩萨,愿力宏深,寻声救苦,的的确确是千处祈求千处应,苦海常作渡人舟的呀。我公告这一事实,只算是我报答菩萨恩德于千万分之一而已。(五十一年四月一日,觉世旬刊一七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