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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与印度尼西亚的佛教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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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与印度尼西亚的佛教关系】
  中国和印度尼西亚的佛教关系,开始于公元五世纪间。但在这以前,即公元392年迦留陀伽在东晋译出的《十二游经》中说:“海中有二千五百国,……五国王,一王主五百城,……第四王名阇耶(即爪哇),土地出毕钵、胡椒。”这是印尼群岛(包括爪哇岛)的记载见于中国佛教文献之始。至公元412年,中国的法显由斯里兰卡航返祖国的途中,到达了耶婆提(爪哇岛古梵名),并在该地停留了五个多月,当时该国婆罗门兴盛,佛法不足言(见法显撰《佛国记》)。随后印僧求那跋摩曾到该国大弘佛法,阇婆(即爪哇)国王母及王婆多伽先后归佛,一国人都从跋摩受戒。时宋京(今南京)名德沙门慧观、慧聪等闻知跋摩在该国弘化的风猷,便于元嘉元年(424)面启宋文帝,请遣使往阇婆国迎请跋摩,文帝即敕交州(今越南北部)刺史派员泛舶前往邀请,并致书于阇婆王婆多伽,希望跋摩来宋弘法。慧观等又遣沙门法长、道冲、道俊等同往迎请。恰巧这时跋摩已附商人竺难提的海舶离开了阇婆,航行遇风被吹到广州,后即来到建业,译出《优婆塞五戒威仪经》、《菩萨善戒经》(见《高僧传》卷三《求那跋摩传》),这些可能也是跋摩在阇婆国所弘传的戒法。又据《宋书》卷九十七说:阇婆婆达国(似即阇婆国)王师黎婆达阇阿罗跋摩于元嘉十二年(435)遣使主佛大阇婆、付使葛抵携带方物并国书来宋通好,书中有“敬礼一切种智安稳天人师,降伏四魔,成等正觉,转尊法车仑,度脱众生,教化已周,入于涅槃。……”等语,充分表示其归信佛法之忱,这时该国佛教当颇兴盛。另在阇婆洲(即爪哇岛)上有诃罗单国,于元嘉七年(430)、十年(433)、十三年(436)、二十六年(449)、二十九年(452)先后遣使赍送方物并国书来宋修好,书中也洋溢着佛教的语意。又梁天监元年(502)、十七年(518)、普通元年(520),其王瞿昙修跋陁罗乃至他的儿子承继为王的毗邪跋摩也遣使赠礼,并以佛教语言致书通好(以上见《宋书》卷九十七、《梁书》卷五十四)。
  此后到了唐代,爪哇岛上的诃陵(一作波凌)国与苏门答腊岛上的室利佛逝国和中国佛教关系往来不断。其时中国僧人到达其地的,有并州常慜、益州青城明远、益州成都会宁、交州运期、洛阳昙润、荆州道琳、襄州法朗等。其中会宁于麟德中(664—665)泛舶至诃陵洲停住三年,与诃陵国多闻僧若那跋陀罗共译出《大般涅槃经》后分,令小僧运期赍经送归唐京,蒙赠小绢数百匹,重诣诃陵,报与若那跋陀罗。明远、道琳均过诃陵而往天竺。昙润在诃陵北渤盆国(今印度尼西亚婆罗洲)遇疾而终。法朗与义净由广府同到室利佛逝,法朗后至诃陵国病殁(以上均见《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在这以后,金刚智由印度来中国途中,于开元六年(718)路经阇婆国,时不空年十四岁,在阇婆见金刚智而师事之,相随入唐,开元八年(720)方至洛阳(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十五)。至开元十九年(731)十二月,不空与弟子含光、慧?等附昆仑舶往狮子国,途次诃陵国(见《宋高僧传》卷一)。又建中初(781),诃陵国僧辩弘从其本国将铜钹一具奉上长安圣佛院,螺两具、铜瓶四奉上惠果阿阇梨,求授胎藏毗卢遮那大法(见《大唐青龙寺三朝供奉大德行状》)。足见当时印度尼西亚也由中国传入了密教。
  同时苏门答腊岛上的室利佛逝国,和中国的佛教关系也非常密切。据《新唐书》卷二百二十二下:佛逝国王曷密多于咸亨至开元间(670—741)数遣使来中国通好。当时该国佛教颇为兴盛,据《根本说一切有部百一羯磨》卷五译者小注说:佛逝僧众千余,学问为怀,并多行钵,沙门仪轨都和中国(中印度)相同。同注又说:唐僧西行求法,可先在此学习一、二年,然后再往中天。这是因为其时海上交通便利,佛逝又当中印来往的通衢。因此中国的义净曾于咸亨二年(671)十一月乘波斯舶从广州出发,未及两旬便到室利佛逝国。他在该地停留六月,学习声明,并受国王支持,送往末罗瑜(苏门答腊中部北面),又停两月,转向羯荼(苏门答腊西北端),然后仍乘王舶前往印度。义净在印度留学十年,后于东印度乘船还到室利佛逝国。即在该地从事于参学、整理、写作、翻译的工作,一直居住六年,译成《杂经论》十卷,写成《南海寄归内法传》四卷、《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二卷,以天授三年(692)五月遣在佛逝留学的澧州大津附舶送归大唐。义净本人直到嗣圣十一年(694)五月才离开佛逝返回广州。怀业即留居佛逝。此外到达佛逝的僧人,据《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所载,还有新罗僧两人及交州运期、高昌彼岸、智岸、晋州善行、洛阳智弘、荆州无行等。其中新罗两僧后去婆鲁师(苏门答腊西南部),因病逝世。运期善昆仑音,后来归俗,留居佛逝。彼岸、智岸在往印度航海途中病卒,所携汉文本《瑜伽》及其他经论留存在佛逝。善行到达佛逝后,因病怀念故土而归唐。智弘和无行相偕到佛逝后,“国王厚礼,特异常伦;……见从大唐天子处来,倍加钦上”。布金华,散金粟,四事供养。后来他们乘王舶赴末罗瑜洲,转羯荼,西往印度(均见《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又八世纪初,慧日也泛舶经东南海室利佛逝等国往印度求法(见《宋高僧传》卷二十九)。其后金刚智由狮子国来中国途次,也经佛逝国,国王将金伞盖金床奉迎,他在该地停留五月方启航来华(见《贞元新定释教目录》卷十四)。
  据《南海寄归内法传》叙述当时印尼群岛及其附近地区的佛教情形说:“南海诸洲有十余国,纯为根本有部,正重时钦,近日以来,少兼余二(大众部、上座部)。从西数之,有婆鲁师洲、末罗游洲、莫词信洲、诃陵洲、呾呾洲、盆盆洲、婆里洲、掘伦洲、佛逝补罗洲、阿善洲、末迦漫洲,又有小洲,不能具录。斯乃咸遵佛法,多是小乘;唯末罗游,少(稍)有大乘。”
  宋代中国与阇婆(即诃陵)国,三佛齐(即室利佛逝)国友好往来仍然繁密。当时那里的佛教寺院和民间情况,《宋史》上都有记载。宋太平兴国八年(983),僧法遇从天竺取经回,道经三佛齐国,遇天竺僧弥摩罗失黎,附书愿来中国译经,宋朝廷随即延聘他。法遇后来又将前往天竺时,宋朝廷又附书与三佛齐国王通好。后至咸平六年(1003),三佛齐国王思离咮啰无尼佛麻调华遣使来宋赠礼,并在其本国为中国皇帝兴建佛寺。宋真宗即以“承天万寿”为寺额,并铸钟相赠。又天禧元年(1017),三佛齐国王霞迟苏勿吒蒲迷遣使致书井送梵经来中国(以上见《宋史》卷四百八十九、四百九十)。以上所述,表明很早以前,特别是唐宋以来,中国和印度尼西亚的往来频繁,佛教关系已甚为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