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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山之五台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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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历代帝王与五台山佛教
  东晋名僧道安说过,不依国主,则法事难立。从五台山佛教的发展史来看,帝王的崇建是五台山佛教兴盛的主要原因。魏孝文帝认为佛教有助于王政,在境内大兴佛教,于五台山始建了大孚灵鹫寺、佛兴寺、清凉寺等寺庙,且岁时香火,遣使敬修,遂使五台山佛教兴起。北齐诸帝亦倾心信佛,大起佛寺,五台山建寺2百余所,并割8州之税,以供香火。至北周武帝灭佛,五台山方寺塔悉毁,僧人散之。
  隋唐时期,五台山佛教发展迅速。隋代二主都崇奉佛教,敬仰五台。开皇元年(581),文帝即诏令五顶各置寺一所。大业二年(606)隋炀帝改驴夷县为五台县,县以山名,可见五台山在当时的影响。唐代,从太宗到德宗,“凡九帝莫不倾仰灵山,留神圣境,御札天衣,每光五顶,中使香药,不断岁时。至于百辟归崇,殊邦赍供,不可悉记矣,”(《清凉山》)。唐太宗就认为五台山是文殊所居,“实我祖宗植德之所”,所以建寺度僧。高宗显庆元年(656)十月,诏有司,五台等圣道场地僧寺,不得税敛,奠定五台山佛教兴盛的经济基础。龙朔年间(661—663),曾“敕西京会昌寺沙门会赜共内侍掌扇张行弘等往清凉山检寻圣迹”(《古清凉卷》),绘制了五台山文殊化现图,使“清凉圣迹,益听京畿;文殊宝化,昭扬道路”(同上)。睿宗朝,亦按照常例,给五台山每年敕送衣钵、香花等。玄宗朝重修清凉寺。肃宗曾诏五岳并五台各建寺一区。代宗时,吐蕃兵陷京师,郭子仪兵至解围,败吐蕃,代宗以为是五台山文殊菩萨?助之力,便不惜耗费巨资,令修五台文殊殿,造丈六镀金文殊像,供于五台山。并支持不空三藏于五台山修建金阁寺、玉华寺等。德宗时,曾诏五台山竹林寺净土四祖法照入宫,教授宫人五会念佛;诏大华严寺澄观法师至长安,并赐“清凉国师”之号。唐武宗会昌灭佛,五台山佛教又遭到严重打击,寺庙毁坏,僧众解散。宣宗即位后,于大中二年(848)正月敕曰:“五台山宜置僧寺四所、尼寺一所。如有见存者,使令修饰。每寺度僧五十人”(《唐会要》卷48)。《广清凉传》也载:“宣宗践祚,重兴寺宇,敕五台诸寺,度五千僧。”可见,会昌后趋于式微的五台山佛教经唐宣宗的扶持,很快便得到恢复和发展。
  入宋以来,从“太宗至仁宗,三代圣主,眷想灵峰,流光五顶,天书玉札,凡三百八十轴。恢隆佛化,照耀林薮。清凉之兴,于时为盛”(《清凉山志》)。北宋诸帝崇奉佛教,在唐宣宗兴佛的基础上,又使五台山佛教得以发展和兴盛。太宗敕建太平兴国寺,诏令“五台深林大谷,禅侣幽栖,尽蠲税赋”(《清凉山志》)。并重修五台10寺。宋真宗于景德四年(1007),曾敕五台真容院,建重阁,设文殊像,赐额“奉真阁”。
  元兴,崇尚佛教。元世祖敬僧礼佛,修葺五台山12佛刹。成宗为皇太后建寺于五台山,并于元贞二年(1296)至五台山,瞻礼文殊,礼重五台山华严菩萨正顺法师,并敕建万圣佑国寺。武宗时亦大规模建寺于五台山,礼重五台山真觉大师,授以僧统之职。仁宗时置五台寺济民局,并“敕五台灵鹫寺置铁冶提举司”,开采铁矿。英宗也曾于至治二年(1322),至五台山朝山拜佛。泰定帝敕建五台山殊样寺,赐田三百顷。文宗也多次遣使至五台山作佛事,祈福安民。
  明代诸帝为了祈福延祚,巩固边防,吸取前朝经验,尊奉佛教,尤其崇奉五台山佛教。太祖幼出佛门,自然崇佛敬僧,曾对五台山璧峰禅师优加礼遇。明成祖于永乐元年(1403),就迎请哈里麻,后赐銮舆、旌幢、伞盖之仪,遣使送往五台山,并为其重修显通寺和大白塔。黄教祖师宗喀巴的弟子释迦也失,于永乐十三年(1415)至五台山朝圣,成祖曾几次致书慰问,并敕赐袈裟禅衣、镀金莲座等。明英宗敕造《大藏经》5藏,安于5座台顶。宪宗于成化十七年(1481),造丈六镀金文殊像及画像百轴、香金5百两、布帛千尺,念珠万串,敕赐五台山文殊寺。正德二年(1507),武帝“敕建铜瓦殿,赐额广宗寺,兼圣谕护持”(《清凉山志》)。又于中台顶建寺,赐额演教寺。神宗受到慈圣皇太后的影响,十分崇佛。万历年间,敕建大塔院寺并舍利宝塔;于狮子窝修建洪福万寿藏经楼阁;于龙泉寺复建万圣阁;敕建圣光永明寺(即显通寺)。神宗还多次于五台山举行规模盛大的法会,使五台山佛教盛极一时。
  清朝10代帝王,大多信佛,且特别崇奉喇嘛教。从始至终,推行一套“以黄教绥柔蒙古”的策略,所以对五台山藏传佛教也给予特殊的礼遇。顺治十年(1659),就令阿王老藏卓锡五台山,总理番汉经典。次年,又令老藏丹贝为清凉山住持,修葺菩萨顶等寺。康熙皇帝曾5次朝台。康熙二十二年(1683),第一次朝台,敕赐阿王老藏为“清凉老人”,且赐龙袍、貂座、靴衣、香银等物,还命老藏丹贝重修五顶寺宇。次年,菩萨顶大殿改覆琉璃黄瓦,并“于菩萨顶设立永镇把总一员,马兵10员,步兵30名,护守香火供器”(《山西通志》)。在五台山佛教史上这是绝无仅有的。以后,菩萨顶成为钦命管理五台山喇嘛事务掌印札萨克大喇嘛的居处,前后共驻锡过19任札萨克大喇嘛。同时,从康熙年间至清末,朝廷还让统辖内蒙古、青海佛教事务的大活佛章嘉呼图克图住在五台山镇海寺。康熙皇帝5次巡幸五台山,敕赐梵文藏经两部、匾额55块、作诗15首、碑文20余道,修葺寺院20余座,做各种道场8次。乾隆皇帝也曾巡幸五台山6次,修葺演教、望海、法雷、普济、灵应、显通、殊像、碧山、镇海等20余寺,御制碑文8篇,题匾45块。雍正、嘉庆也来过五台山。以后,国势日衰,清室再未朝台。但在光绪九年(1883),还重建了大万圣佑国寺,称为极乐寺。慈禧太后还御书了“真如自在“四字,赐予普济和尚,如今还存于南山寺。
  四、五台山的三教融合
  五台山文化是三晋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三晋文化又是华夏中原文化的一部分。儒家思想在中原地带一直居于正统地位。所以在五台山文化中,儒家产生于自然经济基础上、宗法社会里的尊君孝亲的等级观念、安贫乐道的生命意识,不偏不倚、取法于中的处世哲学等思想,是占据相当大的比重的。加之五台山这种“封闭式的大陆环境“(五峰、四土垂、四关、四门的限定)的自然条件,以及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小农经济,都为儒家思想的扩张准备了适宜的土壤。中原文化是以儒家学说的仁爱二字为起点的,五台山传播的佛教,也是以慈悲为怀,也是植于仁爱的。在探求人性、止于至善、美化人生、安和社会方面,儒佛是一致的。所以五台山佛教在发展过程中,与本土儒家思想观念的交融影响,是母庸置疑的,也是无须赘述的。这从五台山寺院尚存的三百余幅壁画上,所宣传的君臣有义、朋友有信、夫妇有别、长幼有序等内容,即雄辩地证明了这一点。
  道教作为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其在五台山的活动时间,要早于佛教。《古清凉传》载,晋永嘉三年(309),“雁门郡竹俊人县百余家,避乱入此山,见山人为之步驱而不返,遂宁居岩野。往还之士,时有望其居者,至诣寻访,莫知所在,故人以是山为仙者之都矣。”这说明东晋时代,道教在五台山地区已经广泛流传,神仙观念也已普遍存在。《仙经》云:“五台山名为紫府。常有紫气,仙人居之。”紫府在道教中即为神仙所居之处。唐代地理学着作《括地志》也载,五台山“其山层盘秀峙,曲径萦纡,灵岳神山奚,非薄俗可栖。止者悉是栖禅之士,思玄之流。”这些记载,都说明五台山曾有过道教人士在此活动。北齐时,五台山佛寺林立,慧祥在《古清凉传》中说:“据此而详,则仙居灵贶,故触地而繁也。”从中透射出五台山佛道的微妙关系。
  其实,翻开《清凉山志》,道教踪迹随处可见,可知五台山并非单一的佛教圣地。现在五台山许多山名地名,都带有浓厚的道教色彩。仙花山,南台之山名。“南台之麓,仙人之居。”昔人李环洲诗曰:“寻真到此聊经宿,莫谓丹成便浪猜。”。萨土垂崖,古有代州王氏女,不欲配,逃于此,“食薇饮露。”父母逼之,女投崖,“未坠而飞”。梵仙山,昔有五百仙人于此“饵菊成道”。其中食菊饮露,得道飞升,正是道教典型的修炼方式和成仙模式。昔人觉玄有诗描述此“山头紫气日长浮,上有仙人汗漫游。饵菊换教风骨异,白云影里去悠悠。”此外还有九女泉,相传有九仙女于此浣衣。紫霞谷,明让咏此曰:“云栖道者谈经后,散落天花遍九垓。”仙人庵,觉玄咏此曰:“何年仙子此修行,服日餐霞道气清。袖拂天风骑鹤去,至今传说有庵名”。这些记载都反映出在五台山早期历史中,道教也曾有过辉煌的一页。至于道教有哪些教派及着名道士在五台山地区活动过,目前由于史料阙如,已不可考。但从一些地名及寺碑资料还可推知一些。五台山现有一处地名叫楼观谷。楼观为道教派别之一。楼观,地名,故址在今陕西省周至县,曹魏时即有道士活动于此,北魏时,形成很有影响的派别。北朝道士多止于楼观,为道法重镇。元代并入全真道。楼观谷,《清凉山志》未释其名,可见并非来自佛教,很可能是来源于道教楼观派。
  在五台山高僧中倡导佛道融合。三教会宗的首先应推昙鸾。北魏高僧昙鸾,早年出家于五台山佛兴寺,后因欲注解《大集经》未成染疾,遂发愿求取长生不死之法,便往茅山从南朝道士陶弘景学习神仙方术,并得《仙经》10卷而归。昙鸾着述甚丰,除《往生论注解》、《安乐净土义》、《无量寿经奉赞七言偈》之外,还有《调气方》、《服气要诀》、《疗百病杂丸方》、《论气治疗方》等,后列之书明显属于道教气功方术一类,具有浓郁的道家气息。对于佛道交融,也许昙鸾本人并无意于此,但历史却使他既是净土宗祖师,又对道教颇有研究。与昙鸾不同,曾居台山8年的明代高僧德清,则明确主张三教融合。创建不仅精研三藏,力倡禅净合一,而且还深谙儒道经典,其代表着作有:《华严经纲要》、《金刚经决疑》、《观楞伽经记》、《道德经解》(一名《老子解》)《观老庄影响说》、《庄子内篇注》、《大学中庸直解指》、《春秋左氏心法》等。他说:“尝言为学有三要,所谓不知《春秋》,不能涉世;不精《老庄》,不能忘世;不参禅,不能出世。此三者,经世出世之学备矣”(《憨山老人梦游全集》卷39)。这一思想对五台山佛教影响甚大。
  五台山道教建筑目前有玄真寺。寺内清代道光二十三年碑载:“玄真神洞岁积久,汉唐开基古传流。惟恐年远有坍塌,元明及清几重修。”据传,玄真寺原为道家之地,后方为佛家所占。大殿东面有石洞两个,名玄真洞和大仙洞。此外还有明阳观、广阳观。元好问游历五台山时,曾作《明阳观记》一篇。
  明崇祯年间白莲教的一个支派八卦教传入五台山,清代继传于金阁寺普济和尚,改名为九宫道,以后南山寺和尚李林洞任九宫道总领,以南山寺为基地,在东北、山西、河北一带传教。这样,在五台山后期佛教史上,呈现出的是,在佛教内部,诸宗融合,禅净合一;外部则是佛教与儒、道、民间宗教的合流,道家供奉的神仙、民间信仰的神灵,统统被纳入佛教寺庙信仰系统。道教把神仙住处称为36洞天,72福地,南山寺巨大影壁上,至今保存有“洞天福地”的石刻。在佛寺里,不断出现道教殿堂。如清代重建的金阁寺殿堂中,专门建有玉皇殿、三皇殿、圣母殿、阎罗殿等。民国年间,普化寺兴建了玉皇阁,故普化寺又称为玉皇庙、帝释宫。北院中专门兴建了吕祖庙,供奉八仙之一的吕洞宾。尊胜寺也修建了三皇三圣殿。南山寺善德堂供奉三皇五帝、八洞神仙。在万佛阁中,专门建筑了龙王庙,把龙王当作佛教护法神供奉起来。供奉护法神的关帝庙则随处可见。如灵境寺关帝庙的一付对联“义存汉室三分鼎,志在春秋一部书”就典型反映了儒家忠孝节义的人格精神。另外,在黛螺顶龙棚北半间的墙上,直到民国二十二年时,尚有一幅古色古香的“张果老骑驴过桥图”。佑国寺1483幅石雕中有青龙播雨、天女散花、苏武牧羊、负荆读书、吹箫引凤、三星高照等反映各派各教思想的画面。五台山寺庙壁画反映这方面的内容更为典型。如公主寺的壁画中有佛、菩萨、道教神仙、天地日月、四海龙王、山神土地,阎罗判官、帝王后妃、农工士兵等,整个画面阵容整齐,是天宫地狱、佛道各路神仙的大聚会,是五台山三教合一的历史见证。
  五、五台山与古印度朝鲜日本佛教
  唐代诗人刘禹锡《唐故衡岳律大师湘潭唐兴寺俨公碑》中谓“北方之人锐以武,振武莫若示现,故言神道者宗清凉山。”《大唐润川句容县大泉寺新三门记》中亦谓:“今天下学佛道者,多宗旨于五台,灵圣踪迹,往往而在,如吾党之于丘门也。”这些记载反映了五台山的深广影响,其声誉之所被,远及海内海外。五台山与外国佛教发生直接交流关系始自于唐初,主要国家有古印度(包括师子国)、朝鲜和日本。
  首先到五台山巡礼圣迹的是新罗僧人。唐贞观十二年(638),新罗僧慈藏率弟子僧实等10余人入华求法,首先参拜了五台山圣迹,于文殊大圣像前祷祈冥感,梦像摩顶授梵偈,并得异僧所给之袈裟、舍利等。继此之后,至五台山巡礼的朝鲜僧人有:朗智(与元晓同时)“尝乘云往中国之清凉山,随众听讲,俄倾而还”(《三国遗事》);崇济,于唐贞观间(627—649)入唐受业于善导三藏,然后入五台山,感文殊菩萨现身授五戒(《三国遗事》);慧超,于唐建中元年(780)四月十五日带着参译的经本赴五台山,住乾元菩提寺,至五月五日开始动笔记述译经中的秘闻佚事,同时写了《大乘瑜伽金刚性海曼殊室利千臂千钵大教王经序》;竟让,于光化二年(899)入唐求法,先至谷山谒道缘和尚,问石霜宗旨,历游江南河北,然后巡礼五台。此外,登州赤山新罗法华院僧圣林亦曾至五台山巡礼;高丽僧慧月于元代间本拟巡礼五台,途经大都云居山,辄止,并化缘修补石经。智泉、慧勤等也都游参过五台山。
  印度和师子国僧人前来五台山巡礼的亦有不少。唐乾封二年(667),师子国僧释迦密多罗至五台山,由高宗敕使翻译陪同;仪凤元年(676)和四年,北印度僧人佛陀波利两次朝台,事已见前;开元年间(713、741),梵僧菩提仙那朝台,瞻礼圣迹;贞元十年(794),为佛典翻译作出了突出贡献的北印度僧人般若三藏巡礼五台;贞元十二年(796),西域乌荼国王与僧人纯陀等朝礼五台,其中,纯陀受不空三藏的委托,监造金阁寺;宋代,佛经翻译家天息灾、法天、施护朝礼五台;金代,北印度僧人呼哈罗悉利带弟子三摩邪悉利等7人礼台,北印度高僧苏陀及其弟子佛陀室利亦朝台,住此达17年之久,后寂于灵鹫寺,谱写了中印佛教文化交流史上的新一页。明代,先后有印僧释迦也失、具生吉祥和尼泊尔僧室利沙朝礼五台,其中前者住于显通寺。清咸丰年间(1851—1861),五台山僧人源修去印度礼圣取经,学习佛法大意,后返五台,于五顶各造石室,潜心静修,在五台山佛教史上留下了新的篇章。
  与五台山关系密切的还有日本。最早入山的日僧是灵仙三藏。他是参加唐代译经事业的唯一日僧。820年至五台山,七年后圆寂于五台山灵境寺。日本佛教史上“入唐八家”之一的圆仁,于开成五年(840)至五台山巡礼五十天,曾向志远法师求法,并带回经籍三十四部。返日后,着有《入唐求法巡礼行记》,是一部研究中日文化交流和唐代社会史的珍贵史料,此书与玄奘的《大唐西域记》和马可波罗的《马可波罗行记》,同被称为东方三大游记。惠萼为促进中日文化交流,三次来到五台山求法巡礼。会昌四年(844),他第二次礼台,将日本桔皇后亲手制作的宝幡、镜奁和锈文袈裟等送来五台山供奉文殊菩萨。咸通三年(862),他第三次来礼台,并请得一尊木雕观音像,返国途中,至普陀山,船为风浪所阻,遂将观音像安置普陀山供养,时人称为“不肯去观音。”普陀山由此发展成为佛教名山。宋代入台的日本僧人有大周然、成寻以及成算、祚一、嘉因、寂昭、赖缘等。大周然归国后曾奏请天皇把爱岩山改名为五台山大清凉寺,后来成算在京都嵯峨山仿照五台山清凉寺建成了一座清凉寺。成寻着有《参天台五台山记》一书,是研究我国佛教史和宋代社会史的珍贵文献。
  五台山,作为东方佛教圣地,是国际佛教文化交流的基地。它自尊自得,热情好客,赢得了国际友人的尊重景慕。近年来,五台山接待了香港、日本、美国、新加坡、菲律宾等地区的佛教代表团、进香团、朝圣团、拜山团等佛教团体一千五百余人。五台山佛教的对外友好往来,促进了国际文化的交流,增进了各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随着我国的对外开放,五台山佛教圣地必将为新的文化交流做出自己独特的贡献,为中外文化交流史谱写更为辉煌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