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一个国家和民族兴衰存亡的根本,我们国家提出“科教兴国”的政策,可以很好的说明教育的重要性.我们可以想象,一个不重视教育的民族的悲哀,邓小平同志曾说过“落后就要挨打”.评价一个国家的落后强盛于否的标准,在于这个国家的综合国力。取决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强弱,要看这个国家的生产力发展如何,及与生产关系相协调。教育作为人类社会特殊的社会实践活动,它直接影响着生产力的发展。劳动力是生产力的要素之一,而教育最基本的社会功能就是劳动力的生产再生产,它通过对人的培养去发展人的素质来为社会发展服务。教育是人类继往开来的历史长河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作为社会团体的佛教而言,同样道理,佛教教育亦关系到佛教这个共同体的生亡共存之厉害。
佛教是人类社会这个大团体中的一份子,于社会这个大团体而言,有其一定的特殊性。它除了是中国传统文化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外,在意识形态上其体现为宗教的信仰。故而,作为佛教教育应有其特殊性的一面,其最重要的目的是推动佛教的发展。佛教教育的内容,可以从广义与狭义两方面来说。广义的方面,佛教教育可以说是对九法界众生至善至美的教育,亦即公众的教育。它趋向于佛教的传布与弘扬,是佛教对社会民众的影响,起到净化人心、崇尚道德、建构伦理、安定社会、弘扬正义等作用。是佛教教育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是把佛教推向社会,推向公众,发展佛教信徒的必要手段,让社会与民众接纳佛教的必要方法。狭义的佛教教育,主要是指佛教团体内部的教育,这里包括教义的研究、教制的规范、道德的修证、组织的完善等。广狭两种佛教教育的关系是相辅相成的,佛教公众的教育要靠佛教人才去实施,而佛教人才的培养则是通过狭义的佛教教育来实现。可以这么说,没有一定的佛教人才就不可能有很好的佛教公众教育,没有很好的佛教公众教育,则佛教的弘扬和发展受到影响。反过来,也只有佛教被广大民众所接受,佛教得以传播与发展,才有发展狭义佛教教育的可能。狭义佛教教育是对广义佛教教育的保证,广义佛教教育是狭义佛教教育的成就。从目的论来讲,狭义佛教教育的是为广义佛教教育的推动。
从上面对两种佛教教育的论述,我们可以知道,狭义佛教教育是整个佛教教育的根本所在,它是培养高素质佛教人才的必需。其从教义、教制、道德、组织等四个方面着手,培养研究、弘法、修证、管理交流等一系列人才。为佛教发展服务,为佛教资源之“生产再生产”服务。
在教义的研究上,应该紧扣时代的步伐,以“不变随缘、随缘不变”的精神,倡导佛教教义的现代阐释。用现代术语与现代人容易接受的观念去解说佛典的真义,而不再是以经解经的满口“之乎者也”。现代僧伽除了自身教理的研究外,更应该学菩萨与五明处求,广学多闻,以博大的胸襟来融合贯通,古为今用。
我们追溯历史,总结历史,可以这么说,佛教发展的历史是一部佛教如何与社会相适应的历史。不管从印度的佛教,还是中国的佛教,它都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作出相应的发展。从原始佛教的一味和合到部派的纷争;从小乘的自利到大乘的济世;从根本的修证到哲理的思辩;从印度佛教到中国化佛教等等,都是在特定的社会与文化背景下的相应发展。至于这点来说,现时代之佛教教育应掌握时代之特点,把握时代之机遇,负起时代给予的挑战。推动佛教在现时代的发展;推动佛教与时代相适应,与社会主义相适应。
在教制的规范上,应建构佛教基本伦理道德,以适应僧俗二众的共同体规范,来保证僧团的清净和乐。应具有改革创新的精神,从佛陀制戒的根本着手,对戒律进行研究与重视。发扬戒律平等、民主、和合的精神,提倡重戒、学戒、守戒,用戒律来保证佛教发展方向的正确性。
道德的修证可以说是佛教的核心,是佛教信仰的根本的所在,也就是佛教教育的终极目标。所谓“佛为一大事因缘出现于世,为诸众生开示悟入佛之知见”何为佛之知见呢?无非对宇宙世间的真相的明了,建立起正确的认识论,人生观,世界观,而不再为生死烦恼所困惑。对于佛之知见的开示悟入,不只是单纯的理论认识,而是要通过亲身的实践体验来达到,也只有通过体验才能对佛教教义生起不退的胜解。这可以说是佛教生存发展的立足点,是佛教精神命脉之所在。它决定了佛教专业人才的个人修为,以及摄化民众的精神资粮。历史上的高僧的事迹告诉我们,作为弘化一方的大德,不仅仅只是佛学理论的精通,更重要的是大德们的道德修养。同样道理作为划时代的精神领袖,更应该是德学兼备的高标准人才。
另对佛教人才的衡量要重视道德修为,虽要别具一格降人才,但要把握“别具一格”只度。因为佛教作为人本化的教育,其更重视个体的道德修为的引导和培养。在现实社会中高级犯罪份子,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的危害是巨大的。所谓“高级犯罪份子”就是指那些掌握一定的科学技术知识的人,他们在私欲的驱使下,用自己掌握的知识来危害人类,给人类社会带来不安。我们不能说这些人不是才,但是可以肯定的说这些人不是人才,因为他们违背了作为人的良知。那么作为佛教的僧才,不以报恩的心态,用自己掌握的才能来弘扬自己所信奉的真理,为自己安身的团体作贡献。而只是一味的计较个人只得失,并在团体中扮演勾心斗角的小丑,上演营私谋利的可耻行径,这种“才”与社会上的高级犯罪份子有何区别。故而对佛教人才的衡量,道德修为可以说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