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一年, 斯坦基( Martin Steinke, 一八八二至一九六六)在柏林创立“佛陀团体”( Community around the Buddha ), 一九三三年来到中国,皈依倓虚法师,法号照空。一九三四年返国,被选为第一届国际佛学会议主席,在伦敦召开会议。后来“佛陀团体”改名为“佛教团体”( Buddhist Community )。
纳粹时代的禁佛
一九三三年,希特勒的“国家社会党”取得政权,禁止宗教活动,焚毁佛教著作,许多佛教团体领袖被秘密逮补,但仍有人不畏强权,暗中进行佛教活动,像格林“三宝佛学社”的会员另创“老佛教团体”( Old Buddhist Community ),格林在乌亭( Utting )的房舍就是他们聚会活动的地点;斯坦基则住在德国南部,著书讲经,藉此续佛慧命; 费雪( Kurt Fisher )在“佛教精舍”继续发行《佛教生活与思想》( Buddhist Life and thinking )刊物,一直到一九四二年舍报往生为止。在锡兰弘法的德国比丘也受到战争波及,一九四一年被监禁在印度德拉屯( Dehra Dun),直到一九四六年才被允许返回锡兰。
战后佛教的恢复
一九四五年,德国战败投降,饱受战争摧残的百姓急于拥抱宗教,佛法尤其能抚慰心灵的创伤, 各地佛教团体因此纷纷成立。 先是“韦勒出版社”( Kurt WellerPublishing House )推出“阿育王文库”( Asoka Edition ),以文字般若弘扬佛法。一九四九年,自从慕尼黑佛教团体加入“摩诃菩提协会”以后,许多大城市如柏林、法兰克福、汉堡、基尔、科隆等地也都相继加入。一九五一年,柏林佛教徒成立柏林佛教会。一九五四年,汉堡佛教徒成立汉堡佛教会,一九六二年由佛友捐赠罗斯堡一处风景优美的房舍作为禅修中心,名为静庐( House of Quiet )。一九五二年, 葛文德喇嘛同时在印度及西柏林成立“圣弥勒坛城西方教团”( Western OrderArya Maitreya Mandala ),是德国第一座密教寺院。其后日本佛教各宗派也来德国建立道场。一时之间,林林总总,佛教在战后的德国呈现百花齐放的繁茂景象。
为了使德国法律承认佛教团体是德国的宗教团体,佛教徒自一九五二年便着手开会,进行立法程序,于一九五五年成立德国佛教会( The German Buddhist Society),将各个组织团体纳入,一九五八年正名为德国佛教联盟( The German BuddhistUnion )。一九八四年,德国佛教联盟为与耶稣教取得平等的合法地位,成立德国佛教总会,制订组织章程及共同目标。一九八六年,两个佛教会共同设立全国办事处,并协办全国性活动。
人间佛教的发扬
近几年来,中国佛教也在德国生根,其中以建设人间净土为主旨的佛光山与佛光会在此发展最为迅速。自一九八八年开始,就有德籍人士专程前往美国西来寺及在台湾的总本山佛光山求受三坛大戒。一九九二年,佛光山派满彻法师到没有任何信众基础的西柏林弘法利生,短短数年中,不但接引无数德国人士学佛修行,并且在千辛万苦的情况下筹建柏林佛光山、莱茵禅净中心、法兰克福禅净中心及汉堡布教所等四所道场。
一九九三年、一九九四年,柏林、莱茵等地分别成立佛光协会,除例行的共修会、读书会、佛学班、禅坐班、抄经班、才艺班、语文班等之外,每月出版中、德文《佛光世纪》,还有不定期的佛学讲座、信徒讲习会、青少年学佛营、青少年心理座谈会、妇女法座会、各种佛像、念珠、禅画、油画、佛像、花艺、中国结、国剧脸谱展览、园游义卖会、素食品嚐会、乐团表演等等,不但经常接受当地媒体采访报导,而且也受到当地政府及社会人士一致肯定。
比方自一九九五年起,柏林劳工局有感于佛光人弘法利生的善行义举,特准今后凡佛光山派来德国的法师名额不限,并可获得居留权,这在没有移民政策的德国而言,是稀有难得之事;一九九六年九月五日,柏林佛光协会十位代表应总统贺隆( Roman Herzog )先生的邀请,到总统官邸参加文化活动,此乃中国团体首度获得的殊荣,所以当地德国人咸表欢喜,赞扬佛光山及佛光会让他们认识佛教,也使他们深深体会到人间佛教思想可以开拓他们的心灵领域,是当今德人所迫切需要的。(信息来源:凤凰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