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吠檀多派认为<吠陀经> 的真义即在由悟道达到解脱。因此讨论如何由思想和精神的亲证以解脱心灵的烦恼。持护念的<奥义书>随成为研究印度哲学之 “梵我合一”的主要经典。
禅宗上乘佛学之法华经和华严经的正眼法藏 (Dharma 达哈拉玛)
“一心一切法,一切法一心;心即一切法,一切法一心”,既是正法眼藏的偈语(<正法眼藏都机篇>). <华严经>的“正眼法藏”认为“一真法界”的欲`色`无色的三界,包含一切物质的存在,一切生命的形式,一切精神的状态和一切精神的归宿。这个物质-生命-意识-精神之“一真法界”的概念和范畴,涵概整个宇宙客观世界的整体。华严的“正法眼藏”是在法性的涅般中,一切法平等,佛与众生入实相门。此所谓释迦牟尼佛所说之“三界唯心,心外无别法。心佛及众生,是三无差别”。<法华经>的“正眼法藏”是“体法者冥合自然,一切诸佛莫不皆然”,“诸法从本来,常自寂灭相”。天台宗 <法华经>的“正法眼藏”是“有心识者,同归于佛。理唯一致,无大`小`上三乘佛学的三差别”。<华严经>和<法华经>是西土佛学中土本土化之东山门之外的禅宗上乘的佛学经典。
“一切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 (唐.玄觉<证道歌>) 是“清净心”之圆融的写照。“一切是一,一是一切”的“圆融无碍”的华严宗风,是本土化的禅宗佛学。王弼易道之学的「一即是本体,亦可视为太极。一具“有”与“无”的同等意义。这苞孕胎藏万物万理的一。“一”并非为超然于万物之外的实体,而是外于同万物存在密不可分的关系之中。就好象海水与大海之波和水滴的关系一样,水为一,波和水滴为多」。这和佛与人的关系一样,佛为一,人为多。人与佛是一体而不二的。
梵我合一是印度<奥义书>的哲学。天人合一是中国<易经>的哲学。佛我一体是大乘佛学的哲学。大乘禅宗人人都能成佛的思想,研究佛学的宗教学者不能不放下身段,宣扬大乘禅宗之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之佛学的人文思想于二十一世纪的改革开发的中国社会。
结论
圣和凡人之间的不同。庄子用寓言的比喻在<秋水篇>中说:“井蛙不可语于海者,拘于虚也,曲士不可语于道者,束于教也”。“虚”在庄子的语境是心斋的视野和境界。道的“虚”和佛的“空”的范畴,在“心识”和“心境”上有着共同和共通的思维意识。庄子鹏鲲的境界和蜩鸠的境界比喻为圣人和凡人的不同境界。井蛙和夏虫有着时空的局限。老庄的境界论和佛学的境界般若有着共同和共通的智慧。
“水静犹明而况乎精神。圣人之心静,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夫虚静`恬淡`寂寞`无为者,天地之本,道德之至,万物之本”(注<庄子.天道>),庄子“静心”的心态和“水静犹明”的意境合于心斋的“虚静”本心。老庄的“虚静”和佛学涅般般若的静定`禅定和禅静的禅修过程有着共同和共通的心灵体悟。佛学在魏晋南北朝的玄学时代传入中国,庄子思想和禅宗自然而然的接上轨。大乘佛学自然而然的本土化而成为中国禅宗的佛学。禅宗是中国文化和西土印度文化交流和交融的文化经验。这文化交流和交融的经验,是我在此提出<心经>的智慧这论提的意义所在。
佛光普照在于佛学的概念是阿弥陀佛(Amita)的智慧之光(Paramita)。智慧之光是佛学常`乐`我`净概念中的涅般之“乐”的智慧境界,也是临济宗所信奉之弥勒佛的涅般之“乐”的真谛境界。西土极乐世界之“乐”的上乘佛学的概念是常`乐`我`净之“乐”的真谛和智慧的概念,不是小乘佛学之人世间世以外的另一个西方的“极乐世界”。“极乐世界”的佛学概念是内在于人世间的智慧和真谛的境界。禅修之禅静的涅般境界是达致智慧之常`乐`我`净的深层心理的智慧境界,不是一般小乘法师所领略的金刚不坏的法身。
<心经>是佛学点燃智慧之光的禅宗的究竟涅般的心法。中国达摩禅宗之六祖惠能法师所传的曹洞宗在宋朝之时传入日本。今日中日文化在佛学文化上有着密切的文化联系。日本所保藏的佛藏文献和佛学文化比中国所藏和所有的还完整,还正宗。然而何以在二十世纪的三十年代,世界在发生经济不景气的当儿,日本在西方民族国家争战的年代,发动灭绝人寰的侵华战争?发动侵略东北亚和东南亚的世纪大战?文化和政治在当今的世界是真的那麽疏离吗?在西方的世界,宗教是宗教,政治是政治,井水不犯河水,海水亦不犯井水。然而东方文化之文化和政治的关系不是井水和河水,海水和井水的关系而是宝贵个体生命和文化生命永恒存在之意识链和文化链的人文精神。民族和民主的世界观念,自由与民主的民族意识在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思潮是民主与和平相处的世界态势。任何一个民族国家在追求自由和民主的当儿,不能不把持和平的态势。民主与和平是文化的智慧,禅宗<心经>的般若智慧是上乘的文化智慧。中日文化与中日政治的双层关系,要保持其民主与和平的国际关系,必须善于把持文化民主的善知识,和维护世界和平的善护念。这是<心经>之智慧的价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