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莲花》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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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病疗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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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魅是飘荡浮游的幽灵,他们是微细的物质体,可以穿墙过壁,东没西出,有其一定的活动范围,没有固定的住宿之处。
  鬼并不是随时随地可以看到人的,跟他有缘的媒体,他才看得见。那些无神论的大人物,鬼是碰不上的,因为他们的身体周围,有一股由强大自信心和意志力所形成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用精密的仪器测定出来)保护著。阳气不足的人就缺乏这种力量,鬼魅都需要依草附木,因此,当他们遇到这样的人就会趁虚而入,
  附在人们的身上。缺乏阳气的身体,就像没有精神体的草木一样,而比草木更具有吸引力,因为你还是个人,他要利用你的身体,指挥你的头脑,来发展表现他
  的力量,这就是惹鬼的原因。
  因此,常常心虚胆怯的人,打坐时鬼就容易上身;但正确的打坐方法能使意志力坚强起来,坚信自己可以突破一切困难而修行成功,能够这样,鬼魅根本看不到你了。
  如果打坐时,甚至还没有开始打坐,就准备求感应、灵验和鬼神保佑,打坐到神智恍惚之际,先是若有若无、似真似幻地听到什么,看到什么或感觉到什么;进一步由于心有所求,便会感应到飘浮在你周遭的幽灵上身,而渐渐地扩展他的灵力,到了将你的身心运用自如之际,你就成了幽灵显现神力的工具。这也正是佛法不重视鬼神,修行不可为求感应的原因。因为知见不正,神佛不分,便得不到佛法的利益,甚至会失去健康的身心和正常的生活环境。所以修习打坐的人,先要持戒忏悔,不得增长贪欲、嗔恚等不清净的念头。
  另外一类鬼病是神经系统上的。有一些人身体较衰,意志力薄弱,自信心不够,经常期待著救济和帮助,他们打坐时若听到不正常的声音或怪声,便会引发他神经错乱而疯狂,这种病比一般的精神病严重,所以很难治。
  这种有鬼魅附身而使得精神错乱的病人,只要对三宝、对师父有信心,能够接受师父的指导,照著师父的命令来调身、调息、调心,那是很容易退治的。如果被鬼魅控制,失去了理智,丧失了自主能力的话,就比较困难了。只好暂时用镇静的药物使他的神经松弛,安睡休息一阵就好;假如著鬼已很严重,药效一失,他马上又会发狂,最后只有用“他力”的方法,为他念咒(最好是请持咒已有效验的人,否则临时为了赶鬼才学念咒,恐怕没有大用的);或代他拜忏修功德,若为小力鬼魅,请人用民间信仰的“收惊”来帮助他,也是办法之一。
  可是有这种问题的人,他们往往不会承认自己有鬼病,那只有靠他人的帮忙了。所以修行禅定,最好不要一个人独修,应该与较有修行经验的人共同修持,或请老师就近指导,也就是修行人需要有人护法。
  [style='FONT-SIZE: 14pt']四、先世业障的禅病
  业障病又分为外病、内病两种。外病是由于福报不够,所以修行时会发生障碍。譬如,平时不肯放人家一马的人,便会到处碰到荆棘;平时多给人方便的人,修行时会吉祥如意。如在过去世不结人缘,而且处处与人作梗,修行时就会有业障病。今天有一位先生问我:“我的心很脏、很钝、很乱,怎么办?”我说:“戒修定!”他又说:“可是我的环境,使我无法持戒,我的工作也不许可我修定,有没有另外的方便法?”像这种人为什么不能持戒修定?因为有业障!有的人看到出家人的修行生活,很感动和羡慕:“我如果在二十年前就遇到佛法的话,我也希望如此。”为什么二十年前就没想到要寻求佛法?这也是业障。
  另外一种是内在的业障病,就是由于恶业太重,所以不修行身体没有事,一修行就头疼、背痛、闹肚子,或是火气上升,或是气息不调。修火光三昧,身体会发烧;修水光三昧,身体会浮肿;修不净观时,身体会发疮、溃烂,乃至想自杀;修数息观时会脸胀、气塞等等。他明明知道有好方法,但是不得要领,甚至引起反效果,纵然没有任何人、事的干扰,也会庸人自扰。
  有业障病的人,要常行布施,读诵大乘经典,礼拜诸佛,忏悔先世罪业。修慈悲观,发菩提心,愿度一切众生,尽心尽力,自利利他,多造福业,广结善缘,增长智慧,开发心地,然后业障就会消除,而可以顺利修行禅定了。
  (选自《拈花微笑》)
  天台大师智顗的禅病对治理论
  蓝吉富
  一、前言
  禅法的流传,在中国是渊源甚古的。在佛教初输入中国的东汉末年,两大译师──安世高与支娄迦谶所传译的佛典,就有为数不少的禅经与大乘三昧佛典。尤其是安世高,所译的《安般守意经》、《阴持入经》、《修行道地经》等书,就都是有关禅法的专著。
  安、支二师之后,一直到南北朝末期,印度禅法在中国的传播,大体而言,可以说是兴盛的。以译师或禅师为例,东晋的鸠摩罗什与觉贤、玄高、慧远、昙摩密多、 良耶舍、求那跋陀罗等人,都在禅法的传承上有甚大的贡献。
  上述这一禅法传统是包含大小乘的。而致力于将大小乘禅法作融贯会通的古代大德中,鸠摩罗什与觉贤就是影响较大的二人。但是,能将魏晋南北朝以来南北方、大小乘作集大成之综合融贯的,当以天台大师智顗居功最伟。
  在禅法的传承上,智顗是印度禅法在中国的集大成者;在著述方面,智顗的多种禅学专著在中国佛教史上也无人能与比拟。对印度禅法作组织化、系统化的整理,而终能成一家之言的,在迄今为止的中国佛教史上,也仅见智者大师一人而已。至于慧能一系的禅宗,可以说是中国式的独创,与智顗对印度禅法的集大成,性质不同。因此不能同日而语。
  智顗师资之后,天台宗名家不多,除了湛然、知礼等若干人之外,罕有能成一家之言的大师级人物出现。加上禅宗兴盛,参公案者多,而讲究循序渐进之印度禅法者逐渐稀少,因此,智顗在禅法上的辉煌成果,在唐代以后的中国,终未能产生较大的影响。
  笔者以为,像智顗的禅学理论这样珍贵的佛教文化遗产,居然少人问津,这是历史发展的遗憾。在目前这一文化全面开放的时代,去整理这些文化遗产是弥补这一历史遗憾的开始,应该是有意义的。本文的写作意图,即是肇始于此。
  不过,智顗的禅学体系并不简单、也不素朴。要全面检讨并不容易。因此,本文仅择其中之禅病问题作为探讨智顗禅法的开始,并希望能为目前的习禅者提供一些较为实用的参考资料。
  本文所处理的“禅病”范围,包括坐禅时所引发的生理疾病、魔事、业障等身心干扰。较智顗书中所谓“观病患境”的“病患”内容,取意稍宽。
  将禅病作专题探讨,古代印度已有《治禅病秘要法》之专著传入中国,但是智顗所探讨的领域,较此书更为博杂。其所论述,牵涉到佛法、传统医学、坐禅经验等问题。因此,要深入检讨这一问题,实非笔者目前之能力所堪。本文的意图,只不过拟将智顗的禅病理论规模及特质,作一初步探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