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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身寺——泰国(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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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教发展到今天,世界三大语系佛教的交流日趋频繁,这就要求佛法弘扬者能立足佛教的整体,面向全世界。为了培养与其它语系佛教交流的人才,法身寺先后派出许多僧人到国外留学。目前就有六位比丘在日本、美国、台湾等地攻读学位。
  世间和出世间事业的成就,人才是关键,法身寺在二十六年的发展中抓住了这个关键。
  社会—寺院传统—现代修行—弘法
  当今世界佛教发展的问题,无出上面三对范畴的对立统一。法身寺在这方面作了有益的探索,积累了许多有参考价值的经验。
  社会——寺院
  法身寺的长老们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思想:让社会上更多的人到寺院来,到佛门里来,让社会了解佛教、信仰佛教、参与佛教。他们的弘法活动都围绕这一中心思想。有的活动是要增进人们对佛教的了解,比如坐禅训练、周末寺院生活、全国佛学会考(法身寺每年都要在全国组织有关佛教经典的会考);有的活动是要唤起人们对佛教的崇仰之心,培养人们的宗教情操,比如万佛节平安灯法会;有的活动是要引导人们参与佛教、投身佛教,比如夏令营等。通过这些活动,社会和寺院互相增上,形成良性循环机制。社会了解、支持佛教,佛教稳定、净化社会。社会为寺院提供经济和人才的保障,寺院为社会贡献佛法的清凉。也许是因为气候的缘故,法身寺从外观上就是向社会开放的,没有围墙,只有树和小河,成为寺院和外面的界线。
  值得一提的是,如何把寺院与社会大众的交流充分地定位在纯正的佛法意义上呢?如何将佛法对社会、对人生最本来、最真实的价值揭示出来,实现出来,变为法的真实呢?我觉得我们佛教界负有更直接的责任。法身寺较好地承担了这一责任。既能面向社会,又能引导社会,教化者与被教化者互为增上缘,共同将佛法实践变为生活的真实。副住持定精进法师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件事:
  泰国的群众过去周末也到寺院来,但他们来寺院只是拜拜佛,看看风景,野餐一顿后回家。法身寺就着手改变他们到寺院野餐的心态和习惯,每个星期天安排法师讲开示。一开始听的人并不多,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来寺院是为了听法而不是野餐,到现在人们都自觉地来寺院听法、坐禅,修行之余还帮助寺院栽花种树,参加各种劳动,到寺院游玩、野餐的想法终于被扭转过来。
  这个例子说明:寺院在引导社会认识佛教、受用佛教方面有着多么重大的责任!
  传统——现代
  怎样完成由传统到现代的转化,这可能是世界三大语系佛教都面临的问题,泰国佛教也不例外。悠久深厚的传统固然是一笔财富,但如果选择不当,有时也会成为包袱。如何既能继承传统、不违佛意,又能适应时代、引导潮流,这要有智慧的抉择,有大无畏的勇气,有勤勤恳恳的实干精神。法身寺在管理和弘法工作中较好地处理了传统与现代的关系。下面主要说说它在管理上的一些作法:
  法身寺无论在经济、人事的决策还是弘法工作的筹划、推动中,出家人都居于领导地位,虽然有大量寺内寺外的居士参与,但居士只是实际地操作。这样,出家人一方面从庞杂、琐碎的事务中解放出来,另一方面在佛法和管理上又能处于“统理大众”的位置,“僧宝”的地位和作用凸显出来。
  住持下面是一个集体决策的长老委员会,主要由资深比丘组成,委员会下是具体执行、运作的各部门,这个层面常住居士起主要作用。
  沙弥、比丘都过集体生活,同共起倒,寺院不发给他们“单银”,如自己要用钱,或为公事有花销,可事先向长老委员会申请,批准后可领到相应数额的费用。
  托钵,在法身寺只是训练沙弥的一门功课,僧人的饮食并不依赖它。寺院有自己的厨房,有居士负责炊事工作。这对传统规制是个突破。不过这个突破并非始自法身寺,而是始自蒙坤贴牟尼法师。那时他是北榄寺(WatPaknam)的住持,寺内有许多僧俗随他学习坐禅。为了使大家有更集中的时间坐禅(泰国天气热,早上凉爽最宜打坐),他在寺内设了厨房。据说这是泰国第一个这样做的寺院。到现在,越来越多的寺院饮食不靠托钵,这些寺院一般常住僧人在一百人以上,人少的寺院仍然循旧例托钵乞食。
  常住八戒众,这是法身寺内一个重要的群体,目前有女居士三百多人,男居士一百多人。男女分开,有各自的生活区域和负责人。这些居士最年轻的二十二岁,最年长的四十岁,大多是大学毕业,有一技之长,都没有结过婚,也不准备结婚,在寺里长年持八关戒斋。
  3月4日,定精进法师领我们参观了居士的生活区。八戒女的生活区平时不允许男众进去(住持、副住持、僧团派遣的教训师除外),这次定精进法师为我们破了例,把八戒女的生活区向我们曝光。
  她们八个人住一间屋。卧室里只有一个组合柜,每人一格,放卧具。衣服在洗衣房集中浣洗,因为都编了号,所以不会弄混。有一间大屋子放着她们的全部私人财产,一排一排的组合柜,每人占一小格。我们随手打开一格,里面只有几本书、笔记本、生活零用品。如有人找,生活区办公室用广播喊,在外面会客。(法身寺比丘、沙弥、男居士都是如此)
  这些八戒女脸上充满笑容,生气勃勃。定精进法师向我们介绍,这位来了八年、那位住了十年云云。许多人来常住以前就和这里有联系。
  “接纳这些年轻的八戒女在寺院常住工作,我们探索了十年!”定精进法师说。
  因为泰国佛教没有出家女众,寺院也不允许女众住。法身寺在这一点上突破了传统。这个突破对法身寺有很大的意义:清迈的禅修道场需要女性工作人员(因为有女性信徒去受训),寺内诸如缝纫一类的工作要女居士来做;女居士们做翻译,做接待,作记录,整理资料,组织女子夏令营……。有女性的众生要教化,所以需要女性参与教化!
  定精进法师今年56岁,总是面带微笑,他虽然大学毕业后不久就出了家,但看起来却是一个对世间法有甚深经验的人。他朴素、实际、真诚,有管理家的素养、实干家的气质。他走到八戒女屋里时,大家欢呼雀跃。他是大家的依怙,象是慈爱的父亲。因为有他在法身寺内外操持,住持可以很超脱,长年在山中教人坐禅。法身寺二十六年的经验得失,他最清楚。“你应该把你管理寺院的经验写成一本书。”净慧法师笑着对他说,“否则的话,同样一件事,别人又要花十年的时间去探索。”
  修行——弘法
  这是困扰许多出家人的一个问题。法身寺的出家人不会为之所困扰。出家的最初几年,自然是学习戒律,养成僧格。以后他们各有偏重,有的偏重禅修,有的偏重管理,有的偏重讲法,有的偏重学问。但不管偏重什么,从整体上说,他们在自修和弘法之间形成了良性的循环。每个人每年都有时间上山静修,静修的人也有机会下山弘法。自利、利他,互相增上,组成一个出家人住持佛法、转凡成圣的生命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