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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的大乘佛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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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以上八种马呜的著书中看,仅一二两书属大乘性质,余均小乘境界,故近代学者如日人境野黄洋等,怀疑“大乘信起论”不是马呜造,“大宗地玄文本论”,亦疑非真谛译。甚至有人以为大乘起论是中国人名马鸣所造(如望月停亨,荻原云来等)。境野氏认为起信论纵是马鸣造,也不是迦腻色王时的马鸣,而是龙树以后的人,乃是陈那与坚慧时代的学者,恐怕是世亲的弟子,这是从起信论的思想上分析而知。
  在龙树的“释摩诃衍论”,举出了六位马呜:①释尊同时的马呜,出于胜顶王经。②另一释尊同时的马呜,出于大乘本法经。③佛灭后百年顷出世的马呜,出于摩尼清净经。④佛灭后三百年顷出世的马鸣,出于变化功德经。⑤佛灭后六百年顷出世的马鸣,出于摩诃摩耶经。⑥佛灭后八百年顷出世的马鸣,出于常德三昧经。其中的第五马鸣,便是迦腻迦王时代的人,一般相信撰著起信论等大小乘论的马呜就是他。至于其中所称的佛灭后多少年,因为佛灭纪年的推定,有众多的异说,故此仅供参考,不必作为定论。
  不论如何,迦腻色迦王时的北印,已有大乘教法的流行。肋尊者、世友,也都有了大乘的思想。生于中印的马鸣,既与肋尊者等亲近,当也不难受有大乘思想的感染启发。
  西方净土 有人以为,从南印发展出的般若思想,是主智的大乘佛教;从北印(西域)开出的他力往生的净土思想,是主情的大乘佛教。据印顺法师说:“肋尊者信般若经,马鸣菩萨则与西方净土有关。大悲经谓北天竺国,尝有比丘,名祁婆迦(Asvaghosa即马鸣),作大乘学,生西方极乐世界。马鸣本信仰之热诚,佛之本生、史迹,有往生他方佛土之信念,颇与其个性合。”(印度之佛教十一章四节)。
  又说:“若以经暗示者解释之,般若经(之一分)可谓源于东方,如常啼菩萨求法之东行;大众见东方不动佛之国土。”“大悲经、弥陀经、明西方极乐,当为西方学者所集出。”(同上引),其实,就印度佛教的大势而言,东南方可以互用,西北方也可以互相。
  弥陀净土思想之发源于西方,可有两种因素:
  一、原始佛教的开展:净土救济的思想,实在是从佛的本怀中流出。杂阿含经二二.五九二说,向佛走去一步,也有无量功德。杂阿含经三五.九八○及增一阿含经一四高幢品之一说,念三宝可以除恐怖。增一阿含经二七邪聚品之七说,被迫供佛,也能六十劫不堕恶趣。到了那先比丘经卷下,便进一步说,“人虽有本恶,一时念佛,用是不入泥犁中,便生天上。”由生天而知求生当来佛的兜率天;由本界佛的净土而知有他方佛的净土;由佛的本生谭而知佛的本愿力。西方净土便是阿弥陀佛的本誓愿力所成。可见,释尊虽未在阿含圣典中说到弥陀净土,弥陀净土的思想,确系由释尊的本怀中流出。
  二、外来思想的激发:净土的他力救济,虽旱存于原始圣典,但在未遇外缘的激发之先,尚不受人重视。一旦接触到来自希腊、波斯等北方民族的宗教信仰时,为了接引异教回入佛教,对异教的思想便不能不考虑其价值。他力救济的祈祷崇拜,乃是神教的通性,佛教不信有神,佛的本愿力中,确含有他力救济的功能。所以那先比丘见了希腊的弥兰陀王,便说了念佛可以生天。到了马鸣菩萨时,弥陀净土的思想已经出现人间,弥陀圣典由口传诵而被结集成为成文的经书时。便是西方净土的当机化,弥陀净土之确有其事,与西方极乐之究在何方,应是两个问题。“生则定生,去则不去。”这是对西方之在何方的最好解答。
第三节 大乘初期的经典
  时代的推定 此所谓的初期,是指西纪元年至二百年间,相当中国的汉平帝元始元年至汉献帝建安五年,此为大约的看法。
  主要的分期界限,是以龙树菩萨的时代为准,他大约是西元一五○至二五○年之间的人。大乘佛教由于龙树出世而确立,龙树却不即是大乘经典的结集者。他不过是利用了在他以前存在的大乘经典,疏解、撰述、阐扬而树立了大乘的佛教。
  审查初期出现的大乘圣典,木村泰贤以为,可用两种方法来确定:
  一、从龙树的作品中所引用的经典查考:龙树虽有种种作品,唯以“大智度论”、“十住毗婆沙论”引用的诸大乘经典最多,其中有的已不传存,但其所用者,必定是在以前即已成立。
  二、由中国译经史上查考:到龙树时为止,凡在中国已译的大乘经典,均可视为初期的。例如支娄迦谶(西纪一六七年汉桓帝永康元年来华),吴支谦(西纪二二○年汉献帝亡国之年来华)、康僧会(西纪二五二年来华)、竺法护(西纪二六五年来华),这些是龙树以前被认为是龙树同时的人,他们译出的大乘经典,必是龙树以前即已存在的。(“大乘佛教思想论”一篇三章二节)
  印顺法师以为查考大乘经典的成立迟早,可分四种方法来探索:
  一、大乘经中每自述其流布人间的时代。
  二、大乘经中常有引述其他经典:如无量义经叙及般若、华严;法华经又叙及无量义经;大般涅 经又论及般若、华严、法华;楞伽经叙及大云、涅 、胜 央掘魔;密严经又叙及华严、楞伽。
  大乘经中每有悬记后代的论师:如摩诃摩耶经中的马鸣、龙树;楞伽经中的龙树;文殊大教王经中的龙树、无著,皆足以推知该等经典出现的时节;同时,在经中所见印度的王、臣之名,也可作为推知其出世年代的佐证。
  四、依圣典之判教可以得知经典传布的先后:如陀罗尼自在王经、金光明经、千钵经、均判为先说有、次说空、后说(真常之)中;理趣经则举三藏、般若、陀罗尼、约理而言,乃是初说事有,次说性空,后显真常。(“印度之佛教”十一章二节)
  从宗教的态度看,圣典中的悬记,是出于佛说;从历史的角度看,凡是悬记的年代及人物,均足以作为推定该一圣典出世的时地之参考。
  以下让我们介绍初期大乘的几部重要经典。
  般若经 般若经通于大小三乘,也是大乘佛教之母。般若部所含经典极多,大至六百卷的大般若经,小至一张纸的般若心经。
  在龙树时代,所流行的般若是小品般若及大品般若;在中国,小品的初译是后汉支娄迦谶的“道行般若”,大品般若的初译是西晋竺法护的“光赞般若”;此两种般若的汉译,各有数种。现在根据龙山章真的“印度佛教史”三篇二章,将小品及大品在大般若经中的地位及其异译,列表如下:
  甲、根本般若——初分至第五分:
大般若初分(十万颂)
大般若第二分(二万五千颂)——大品般若——罗什译
大般若第三分(一万八千颂)—光赞般若——竺法护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