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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佛教教育先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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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法马来西亚、新加坡
  访问团圆满完成访问后,太虚大师等先行返国。经大师首肯,慈航法师留住马来西亚巡环弘法,这一住就是三年。期间,创办槟城菩提学校、怡保佛教义学、槟城佛学会、怡保佛学会、雪州佛学会、马六甲佛学会、吉隆坡佛学会等。及49岁时,从马来西亚移驾新加坡。于50岁时,闭关于新加坡灵峰寺,此为第二次闭关,共3年。53岁时,于灵峰寺广开法席,直至54岁时应邀赴台。在新加坡期间,慈航法师创办了星州菩提学校、星州佛学会、《人间佛教》月刊、《中国佛学》月刊,筹组世界佛教青年会。并设法师寮,接引中国法师前往进修。他在新马整整驻锡7年,为新马佛教的传播立下了汗马功劳,为当地佛教教育、文化、慈善事业的发展,创下了坚实的基础。在新加坡期间,太虚大师于上海圆寂,他痛失师长,泣写《应如何纪念大师》以纪念,并写下"以佛心为己心,以师志为己志",用以表明自己将继承大师遗志之决心。在马来西亚期间,他应时已住持槟城极乐寺的圆瑛大师之邀请,担任该寺举办传戒法会的三师之一,并毅然嗣法圆瑛大师,被大师授记为曹洞宗第47代法脉传人。

  缘结圆瑛大师
  关于慈航法师与圆瑛大师的法缘,他在《赠圆瑛老法师》诗中说:"当年太白曾陪座,后又相亲七塔堂,三复沪滨期报本,德风早被忆甘棠。"在他纪念圆瑛大师往生的《风雨声中悼我师》一文中,他回忆说:"余二十岁,即听老人讲楞严于天童七塔,其威严之影,犹长浮于目前。"1928年,圆瑛大师与太虚大师发起成立中国佛教会于南京。慈航法师专程赴会,亲聆二老教诲。1936年,他到上海拜会圆瑛大师,大师安排慈航法师于圆明讲堂开示。圆瑛大师还邀他一同观看上海僧侣救护队战地训练。1939年,圆瑛大师率弟子明旸法师等将远行东南亚,为弘法利生,也为抗日救国。慈航法师闻讯,即赴上海,为之送行。圆瑛大师了解到慈航法师也有往东南亚弘法的意愿和计划时,告知他说,在东南亚一带也有不少同为闽籍的僧人。他曾写诗说:"亲师虽早离师速,直至如今悔已迟。"以此表达他与圆瑛大师交往的感受。慈航法师很珍视圆瑛大师付给他的法脉,临终前,特别遗嘱,请同为圆瑛法嗣的白圣长老代他传付圆瑛大师法脉予自立、印海、严持、妙峰、常证、会性、真性七位法师,传承圆瑛大师法脉。有佛教学者说,圆瑛大师是保守派或传统派,太虚大师为改革派或革新派,把两老置于对立面上,这不是佛教全面的看法,是盲人摸象。其实,两老所代表的是近现代中国佛教传承与发展的一体两面,互为补充,互为促进,皆是针对近现代佛教实际态势正确的各随其机的因应之道、必要之道,乃智慧闪现,乃天作之合。由于二老的密切配合,发挥己长,指明道路,才有世界汉传佛教尤其是两岸四地汉传佛教今天的旺盛局面。而慈航法师,学从太虚大师,法接圆瑛大师,继承了两老的优势,有意识地客观地对二老的精神进行了圆融。实际上,这在某种程度上,形成了对二老的超越,意义非凡。二老往生后,中国佛教界一片沉寂,这时的慈航法师成了他们办教理念承先启后的关键传承人,成为中国佛教走向健康发展的关键旗手。同样的,也为佛门子孙树立了事承前辈的良好行为典范,功莫大焉。

  抢救僧宝于台湾
  54岁时,慈航法师应中坜圆光寺妙果长老之请,在宏宗法师协助下,渡海赴台,主办台湾佛学院于圆光寺,主持院务,四众兼收,时年1948,日本军国主义在3年前已无条件投降,台湾也回归到了祖国的怀抱。日据期间,台湾佛教深受日本佛教影响。为重拾中华佛教传统,台湾佛教界有识之士纷纷延请祖国大陆僧人前往弘法,而慈航法师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之一。慈航法师放弃新加坡堪算优越的条件应请赴台,有他的想法。他曾写信给当时尚在杭州的学僧自立法师说:"台湾现在有人请我办学,我想借此机会着实为中国佛教教育做点事业,替未来佛教多培育一些人才。"据印海长老说,慈航法师常叹息说:"世人多喜欢吃果子,但不愿意栽果树,栽了也不肯好好培植,试问,哪有丰硕的果实给我们享用呢。"他的意思是:世人多重视老年人,而忽视青年,恭敬上座,而轻视后学。慈航法师要改此偏见,不仅要栽树,还要好好培植。而且,还有个当务之急的现实的原因,他在《台湾佛学院宣言》一文中,这样说明他的办学目的:"我台湾沦陷于异族之手,50年来固堪疾首,然民众信仰佛教向未后人。虽一时曾为帝国主义者所利用,纯洁无瑕之佛教致蒙不白之冤,然亡羊补牢,犹未晚也......提倡佛学教育,实不可缓。同人等本此意旨,为国家计、为民族计,故有创办‘台湾佛学院'之举。"据东初长老说:"慈航法师初到台湾时,计划要在台湾办50所各类的佛学院。"当时的台湾,经济落后,台湾佛学院僧员达到40多人时,因为经济等原因,被迫停办。慈航法师带着部分学僧转往基隆灵泉寺,办起灵泉佛学院。后来,也因经济等原因,慈航法师又带着部分学僧转到狮山开善寺,办起狮山佛学院。1949年夏天,灵泉、狮山两佛学院学僧与台湾佛学院学僧于圆光寺举行联合毕业典礼。典礼之后,慈航法师带着20位已毕业的大陆学僧到新竹灵隐寺,筹办灵隐佛学院。这时,受人诬陷,师生悉数被台当局拘捕,留住圆光寺的10名大陆学僧也不例外。这是慈航法师一生中最困难的时期,不因为自己被拘捕,而因为学僧们"难"上加"难"。为这,有次他激动地对学僧们说:"为了佛教,我要和你们同甘共苦,努力奋斗,替你们开建一所幸福的乐园。你们是未来佛教的主人,伟大的斗士。而今我已老了,死也不足惜,但我不忍心一人跑走,而让你们受苦流浪!我在台湾一天,你们就会寄一个希望在我身上。我走了,你们的希望永远破灭,甚至意志消沉、堕落!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我是没有身体的,你们僧青年是我身上的血液和灵魂,也是我的化身。请你们放心吧!我是愿意为佛教做事,更乐意为你们僧青年受苦的,只要于你们有益,使你们能够安心为法努力,即使再......遭遇不幸,我都会含笑了此残躯的!"后经斌宗法师、李子宽居士、董正之居士、丁俊生居士、廖华平居士,尤其是孙立人将军夫人孙张清扬居士的极力营救,方得保释。
  出狱后的慈航法师,环岛弘法,为抢救僧宝而呼吁,这感动了汐止的达心与玄光两位尼师,被接往静修禅院居住。后来,在赵恒惕居士等帮助下该院又为建造弥勒内院于后山,供慈航法师居住与弘法,分散各地的学僧也纷纷聚来依止,求学热情高涨,一时之间,弥勒内院成了抢救僧宝的大本营,也俨然成了台湾佛教的教学中心。当时弥勒内院的授课,每日6小时,主要内容有:《楞严经》、《楞伽经》、《法华经》、《华严经》、《成唯识论》、《大乘起信论》等,还教授因明学。主要参考书有:《圆瑛法汇》、《太虚大师全书》、《谛闲大师遗集》等。绝大多数课程都是由慈航法师亲自担任,其工作量之大,由此可知。这也可从他的日常时间安排表上看出:晨5-6:30时诵经礼佛;7-8时读英文;8-9时讲经;9-10时讲经;10-12时编书;午睡后2-3时讲经;3-5时讲经;5-6时编书;晚上8-9时讲经;9-10时编书;10时以后:礼佛静坐就寝。但他不为所苦,乐此不疲。1952年9月19日观音诞,慈航法师于内院入法华关,作第三次闭关,但仍于关中透过窗口继续为学僧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