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本作‘緤’,据文意改。”而“叠在棺侧”之“叠”无校记。第389页:“唯有僧伽离衣叠著棺边。 ”校记云:“‘叠’,底本作‘褺’,据甲、乙、丙、 ⑽臁⒓骸⒏靖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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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藏外佛教文献》第一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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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本作‘緤’,据文意改。”而“叠在棺侧”之“叠”无校记。第389页:“唯有僧伽离衣叠著棺边。 ”校记云:“‘叠’,底本作‘褺’,据甲、乙、丙、丁、戊、己、庚本改。”按:以下众例,“叠”字底本或作“牒”,或作“褺”,都不应改。“牒”、“叠”都是“褺”的借音字,《说文》:“褺,重衣也。”段玉裁注:“凡古云衣一袭者,皆一褺之假借,褺读如重叠之叠。《文选•王命论》‘思有短褐之袭’,李注引《说文》:‘袭,重衣也。《王命论》本作褺。’李注时不误,浅人妄改《文选》耳。”在表示衣服的重叠时,“褺”字是真正的本字。同上三处“白毡”之“毡”,前两次出现时无校记,第三次出现时出校,知底本及甲、丁本皆作“叠”,乙本作“”,丙本作“緤”,无一本作“毡”,校者臆改。实际上前两例原卷也应同此而非“毡”字。《法显传》“竭叉国”下:“并诸白、种种珍宝、沙门所须之物。”“白”即“白”,亦写作“白緤”、“白叠”,《齐民要术》卷十“木绵”条:《吴录•地理志》曰:“交鼎安定县有木棉,树高丈。实如酒杯,口有緜,如蚕之緜也。又可作布,名曰白緤,一名毛布。”《字汇》:“,细毛布。《南史》:高昌国有草,实如茧,茧丝如细纑,名曰白 子,国人取织以为布,甚软白。今文作叠。”类似材料甚丰,足见白叠、白緤、白等皆一物,字不烦改,校作“白毡”乃大误也。

     八、译音词不应改字

   在佛教文献中,梵文、巴利文、藏文等外来词极多,有的意译,有的音译,有的则音义合璧。例如阇毗、阇维、耶鼻多、耶维等为巴利文Jhāpeti或Jhāpita的音译,“焚烧”则为意译,而“蛇维”则可能是音、义合璧词(《论衡•物势篇》:“已,火也,其禽蛇也。”故“蛇维”之“蛇”为意译,“维”为音译)。由于音译词的翻译者、翻译时间和地点、翻译的直接或间接关系,同一词可能被译成几个或十几个、几十个音近而字不同的汉语形式,我们不能因为某一用字形式较为习见就抹煞别的译法。然而,《藏外佛教文献》第一辑却大多以自认为较通行的译法来改变原文,这与其《录文校勘体例》“专有名词中的字一律照录,不作改动”的条文不合(《体例》未规定音译词的处理法,因此应归入“专有名词”的条款中)。例如第65页:“一时薄伽梵在室罗筏。”校记云:“‘室罗筏’,底本作‘实罗筏’,《大正藏》本作‘室罗筏国’,据文意改。”按:“实罗筏”、“室罗筏”为同音异译,并不存在文意上的差别,何以“据文意改”?而且《大正藏》只是据“北6662(黄19)”号的民国时期录本收入,并非另有写本(该号书中定为乙本),实难与原卷并列为校本,说“《大正藏》本”云云是欠妥的。又如第333页:“在金城国可迳由旬。 ”校记云:“‘旬’,底本作‘信’,据文意改。”第364页:“纵广八万由旬。 ”校记云:“‘旬’,底本作‘巡’,据甲、乙、丙、丁、戊本改。下同。”第365页:“纵广五百由旬。”校记云:“‘旬’,底本作‘巡’,据乙、丙、丁、戊本改。下同。”按:“由信”、“由巡”与“由旬”皆为Yojana的音译,又译作俞旬、由延、阇,为计程里数(40里或30里),原卷作何就应录作何,并无尊卑优劣之分,故不应校改。又如第337页:“耶输陀罗是也。”校记云:“‘输’, 底本作‘舒’,据文意改。”按:“耶输陀罗”又译作“耶输多罗”、“耶戍达罗”和“耶殊陀罗”等,梵文为yasodharā,“输”译作“舒”岂有不可而要“据文意改”?再如第386页:“即使优波离往诣忉利天宫。”校记云:“‘优’,底、乙、丁、戊、己本作‘忧’,据丙、庚本改。‘波’,丙、己、庚本作‘婆’。‘离’,乙、丁、戊、己本作‘梨’,丙本作‘姨’。诸本对‘优波离’之名,抄写多有参差。为避文繁,以下一律正为‘优波离’,不出注。”又:“忉,底本作‘刀’,据乙、丙、丁、戊、己、庚本改。”按:“优波离”、“忉利天”底本作“优波离”、“刀利天”都不能算错,别本多有参差也只是译法不同,校录者凭何“正”之?合情合理的做法应是照录底本而适当出校异本情况。

     九、繁简字切换应注意的问题

   在电脑排版中,繁、简字体的切换最易出错,因为有许多异体字是无法一对一地切换成繁体的。例如第8 页“所谓‘疑伪经’是个很复杂的概念”,第338页“文理复杂”,“复”字应作“複”; 第251页“为避免重复”,“复”也应作“複”——凡“重复”、“复杂”、“繁复”之“复”都应从衣旁,得义于衣服的层叠复夹。又如第9页“详见《征稿启事》”,“征”字应作“徵”;第28 页“征稿启事”之“征”、第95页“由以上特征”之“征”、第169 页“旁征博引”之“征”也都应作“徵”。这些字有的是排版过程中自然切换造成的,有的则可能作者原本就未能区分使用。例如第3 页“向读者提供侭可能准确、完善的资料”、第6页“也侭量收集、整理出来”、第29页“整理者应侭量……”、第31页“侭量查核”等例中的“侭”字,都应该不加单人旁,电脑中本身不会切换过去,是作者特别要求使用该字的。“侭”字是个晚出俗字,而且一般只用在“侭管”这样的关联词上,所以不是“尽”的对应字。再如第1 页“中国佛教典籍的总彙”,“彙”字也是作者指定用字,其实这儿只要用“汇”字即可,因为“汇”就是汇集之意,而“彙”则是“品类”之意,后来才用于汇集之意。由于繁简切换错误而未能校正者,还有第33页倒5行“然后”之“后”(应作“hòu後”)、第56页12行“佛性衝虚”之“衝”(应作“冲”)、第65页14行“以制经名”之“制”(应作“製”)、第267页10行、11行“饑饿”之“饑”(应作“饥”,“饑”为饥荒义,“饥”为饥饿义)。电脑排版繁体,用字错误总是难免,录入员水平低是主要原因,校对者本身分不清各字用途,也是重要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