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西域佛教史若干问题研究述评(4)
时间:2008-07-15 17:06来源:西域研究,2005年第1期作者:聂静洁 点击:
有关印度佛教艺术方面的译文主要有:[印]M.N.德什班德著、杨富学译《印度佛教石窟壁画的主要特征》(注:载《敦煌研究》1995年第2期。),[印]M.C.约什著、杨富学译《印度岩刻佛教建筑概观》(注:载《敦煌研究》1995年第2期。),[印]P.贝纳尔吉著、杨富学译《阿旃陀•巴米扬•吐鲁番与敦煌间的文化联系》(注:载《敦煌研究》1995年第2期。),[日]宫治昭著、顾虹译,蔡伟堂校《印度佛传美术的三种类型》(注:载《敦煌研究》1998年第4期。)等,其中均有可资参考的内容。
五、西域佛教史重要人物研究
(一)对使臣王玄策的研究
20世纪以来中外学术界对他的生平及史迹给予高度评价。 早年的研究有柳诒徵的《王玄策事迹》(注:载《学衡》1925年第39期。),冯承钧的《王玄策事辑》(注:国立清华大学清华学报单行本,1932年。),[法]列维著冯承钧译的《王玄策使印度记》(注:收入《西域南海史记考证译丛》第七编,中华书局,1957年。)等。50年代以后,国内发表了这方面的论文,主要有陆庆夫的《论王玄策对中印交通的贡献》(注:载《敦煌学辑刊》1984年第1期。)和《关于王玄策史迹研究的几点商榷》(注:载《敦煌研究》1995年。),莫任南的《王玄策第二次奉使印度考》(注:载《南亚研究》1991年第3期。),阴松生的《王玄策出使印度、尼泊尔诸问题》(注:载《南亚研究》1990年第2期。)等。
孙修身对王玄策的研究最为全面,著有《王玄策事迹钩沉》(注:新疆人民出版社,1998年。)一书,该书以时间为序,按照事件分类,对王玄策的事迹及其贡献进行详尽的考证、评价。他的《〈大唐天竺使出铭〉的研究》(注:周伟洲、王欣主编:《西北大学史学丛刊》第2辑,三秦出版社,1998年,第123~136页。)一文,对1990年6月发现于西藏的《大唐天竺使出铭》进行了考释。林梅村结合考古材料和语言研究成果,对《大唐天竺使出铭》也进行了校释,著有《〈大唐天竺使出铭〉校释》一文(注:《中亚学刊》第五辑,新疆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239~252页。本文亦收入林梅村《汉唐西域与中国文明》,文物出版社,1998年,第420~442页。)。
(二)对西域高僧鸠摩罗什的研究
东晋十六国时期后秦高僧鸠摩罗什,被称为中国佛教史上的“四大译师”之一,同时也是一位宣扬般若三论的思想家。对于他的生平及贡献,许多中国佛教史研究的论著都有相当多的篇幅加以评述,如任继愈的《中国佛教史》(注:参见该书第二卷第二章第五节,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郭朋著的《隋唐佛教》(注:参见该书第二章第三节,齐鲁书社,1979年。)以及汤用彤的《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注:中华书局,1983年。)等,郭朋还著有《鸠摩罗什评传》(注:收入《中国古代著名哲学家评传》续编二,齐鲁书社,1982年。)一书。论文有胡戟的《龟兹名僧鸠摩罗什传》(注:《敦煌辑刊》1991年第1期,第77~83页。),丁明夷的《鸠摩罗什与龟兹佛教艺术》(注:《世界宗教研究》1994年第2期,第46~49页。)、陈世良的《鸠摩罗什年表考略》(注:《新疆社会科学研究》1982年第11期,专刊此文,第1~31页。)等。
(三)对法显、玄奘、义净等西行求法僧的研究
佛教初始时只是西域和印度僧人东来传法。魏晋以后,中国内地僧人西行求法者日众。从最初的朱士行至唐玄奘、义净,众多僧人前赴后继加入求法行列,蔚然成风。北宋初年,佛教一度复兴,传教求法一事又盛极一时。9世纪后,佛教在印度渐趋衰微,东来弘法和西行巡礼的僧侣人数日渐减少。对于这些情况,梁启超在《千五百年前之中国留学生》(注:又名《中印之交通》,《佛学研究十八篇》,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第103~137页。)中曾作过精辟论述,文章对魏晋以降中国西行求法僧侣的动机、经行路线、主要事迹、成就、著述进行考证。梁启超还撰写了《又佛教与西域》(注:《佛学研究十八篇》,中华书局,1989年影印,第89~102页。)一文,对东汉至隋唐东来传教的僧人的国籍等情况进行了研究。马雍在《东汉后期中亚人来华考》一文中结合《高僧传》中有关资料,对东汉后期中亚人来华热潮这一历史现象进行分析,对其中重要的佛教僧徒、商贾、贵族、游客等的生平和事迹略作探讨,有助于我们了解该时期中原、西域与南亚等地的文化交流状况。(注:《新疆大学学报》1984年第2期,第18~28页,后收入《西域史地文物丛考》一书,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46~59页。)在众多西行求法的僧人中,法显、玄奘、义净最为著名,贡献最大,他们是后世学人关注的重点,李山、过常宝主编的《历代高僧传》(注:山东人民出版社,1994年。),何兹全主编的《中国历代名僧》(注:河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张力、黄修明主编的《中国历代高僧》(注:吉林教育出版社1997年。),陈作义著的《丝路取经人》(注:甘肃人民出版社,1991年5月版。),马曼丽、樊保良著的《古代开拓家西行足迹》(注:陕西人民出版社1986年。)等书中,均将他们作为重点人物进行研究。
1.对法显的研究
20世纪中国学术界比较重视对法显及其《佛国记》的研究。早年的研究有丁谦的《晋释法显佛国记地理考证》(注:丹徒陈氏横山草堂丛书本,1915年。)和岑仲勉的《佛游天竺记考释》(注: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年。);汤用彤在《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注:参见该书上册,中华书局,1983年重印,第270~274页。)一书,对法显的评价颇为精当。日本学者足六喜六、张小柳、何健民还翻译了《法显传考证》(注:国立编译馆,1937年。)。80年代以来,法显及《佛国记》的研究取得新进展。章巽《法显传校注》(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依据的版本比较全,校核水平较高,其注释在参考中外各家观点基础上,提出自己的见解,是目前国内最好的版本。此外,季羡林《法显》(注:收入《季羡林文集》第九卷,江西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314~338页。)、靳生禾《旅行家法显》(注:中华书局,1980年。)、谢方《法显》(注:天津新蕾出版社,1993年。)、贺昌群《古代西域交通与法显印度巡礼》(注:湖北出版社,1956年。)等,均有一定参考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