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敏师(纪元1875~1947),俗姓周名春木,童年投台南开元寺,依妙谛上人祝发出家,二十一岁(即纪元1895年)求戒于鼓山涌泉寺。归台后,驻锡台南开元寺弘法有年。于民国前4年(纪元1908年)率领其高足永定和尚等,振锡于大岗山,[5][5] 中兴大岗山佛教圣地,重建超峰寺等数处道场,此为大岗山本山法派之由来也。[6][6]
本圆师(纪元1882~1947)俗姓沈,基隆市人。十六岁时(纪元1897年)拜基隆清宁宫住持释元精为师,纪元1898年善智、妙密二师回台于清宁宫弘法,本圆与善慧二师同时亲近之。1900年得戒于鼓山涌泉寺振光老和尚座下;1908年返台;1910年台北五股观音山凌云禅寺宝海师圆寂,接任凌云寺住持,后发展成北台湾三大道场之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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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圆师(纪元1882~1946)字印如,俗姓魏,名松,嘉义县店仔马稠后人。光绪25年(纪元1899)18岁归依龙华佛教,同38年(纪元1905)礼开元寺住持玄精师为剃度师,翌年纪元1906年与捷圆师同往鼓山涌泉寺得戒于妙莲老方丈。住涌泉寺1年,后游学于泉州崇福寺,宣统元年(纪元1909)回台,大正10年(纪元1921)8月,继任开元寺住持。[8][8]
捷圆师(纪元?~1948),俗姓周名狮,台南市安南区海尾人。13岁礼玄精师出家,纪元1906年与得圆师同往鼓山涌泉寺受戒,宣统2年(纪元1910)回台之后,于大正5年(纪元1916)任台南竹溪寺住持。[9][9]
照圆师俗名杨庭,二十五岁时,往福建省闽侯县鼓山涌泉寺出家。昭和6年11月回台。(《南瀛》卷11之4,页49)
(二)、灵泉寺系统者:
善智师字常慧(纪元1852~1906)俗姓胡名阿红,基隆市草店尾人,三十八岁以前,仍拜在基隆当地龙华教派掌教,也就是代明宫源斋堂张太空普汉为引进。光绪17年(纪元1891)39岁,与同参参妙(妙密?)同往福建鼓山涌泉寺受具足戒,礼景峰老和尚为师。……纪元1898年相偕回台湾,驻锡基隆市玉田街奠济宫(俗称圣王公庙)的后殿清宁宫。纪元1904年,带善慧、善性等多人往福建鼓山涌泉寺受妙莲老和尚之具足戒。[10][10]
善慧师(纪元1881~1945)俗姓江名清俊,基隆市人。纪元1896年,随其母归依龙华佛教,拜基隆市代明宫源斋堂张太空普汉为引进 纪元1904年二十四岁,由善智师引导至鼓山,礼景峰和尚出家,法名常觉,并受具足戒,嗣即返台,弦开法化,与善智师同受时人誉为台疆二甘露门。善智师圆寂后,负起兴建灵泉寺之责,后使灵泉寺成为北台湾三大佛教道场之一。[11][11]
德馨师(纪元1882~1952),俗姓邱名妈盛,基隆市人,纪元1900年1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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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依善智师出家,纪元1906年得戒于鼓山涌泉寺妙莲老和尚。[12][12] 大正15年(纪元1926)10月10日继前住持林妙元之后就任台北宝藏寺住持,昭和5年(纪元1930)任灵泉寺住持之职,昭和7年(纪元1932)为基隆市宝明寺副住持,同10年(纪元1935)为汐止街静修院主任,13年(纪元1938)兼任士林街启明堂管理。[13][13]
德融师(纪元1884~1977)俗姓沈名阿番,纪元1900年十六岁时皈依龙华斋教,为源信堂的信徒。1907年依善慧师出家,该年赴鼓山涌泉禅寺受具足戒。因精通日文,故为灵泉寺善慧师与日本总督府或在台曹洞宗沟通的桥梁。1908年赴日留学,1909年入曹洞宗第一中学林读书,可惜因灵泉寺的需要,中途辍学返台,辅助善慧师在台湾佛教中学林的校务推广等的工作,贡献很大。昭和13年(纪元1938)奉日本曹洞宗管长之命,任灵泉寺住持。[14][14]
(三)、法云寺系统者:
妙果师(纪元1884~1963)派名腾悟,号西来,中坜郡安平镇人,纪元1902年十九岁依觉力师披剃出家,二十九岁大正元年(纪元1912)4月8日得戒于鼓山涌泉寺的振光老和尚,大正2年(纪元1913)迎请鼓山的觉力师来台,共创苗栗大湖郡下法云禅寺,大正5年(纪元1916),创建圆光寺于中坜。[15][15]
妙吉师(纪元1903~1930)派名腾照,号瑞祥,新竹州人,大正6年(纪元1917)出家于法云寺礼觉力师为剃度师,大正10年(纪元1921)得戒于鼓山振光老和尚。后游学于闽南佛学院,华严大学,大正14年(1925)毕业返台,旋赴东京参加东亚佛教大会,返台后热衷于各地从事演讲。[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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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常师(纪元1900~?)派名今圆,新竹关西人,大正4年(纪元1915)十六岁投大湖法云寺觉力长老门下,礼达圣师出家,大正8年(纪元1919)得戒于鼓山振光老和尚。后留学于闽南佛学院,昭和8年(纪元1933)为台中后里毘卢寺的嘱托教授,着有《佛学浅要》一书。[17][17]
以上列举诸师往鼓山涌泉寺受戒及往闽南佛学院留学的史实,其前往鼓山的年代,约在妙莲地华至振光古辉任方丈,纪元1854年至1924年,[18][18] 正值清末民初的时期,而诸师前往鼓山的目的,可说大都是为了受戒取得僧侣的身份,为什么?因为此时台湾佛教界还没出现有足够条件传戒的道场。关于这一点,《报告书》中云:
然元来台湾无传法授戒的大道场,凡本岛僧侣之上乘者,皆以游鼓山而彼等亦不致敢想说法布教,只依样于龛前看经礼拜而已。然彼等多数严守持斋,不娶妻,慎嫖赌,不违戒律这些方面是远在内地(指日本)僧侣之上。(页72.自译)
又云:
想记述台湾僧侣,到福州鼓山接受戒牒的状况。台湾人而想成为有相当地位的僧侣者,必定要赴福州鼓山受戒,得到僧侣的资格。这在现时的制度里,身为台湾僧侣,是因非得要这样资格的公认不可,不如此的话,难以得到世间一般信徒的信赖,留锡鼓山者三年为一期。一年沙弥戒,二年比丘戒,三年而成菩萨戒。修行无过失者,惯例是一年进一阶,三年满时允许退山。三年后授戒圆满者,称之为和尚,取得住持的资格。还有想成为大和尚者,不可不再进一级。授戒费约要四、五十圆,其时期定为每年阴历四月八日及十一月十七日二次,豫先于鼓山涌泉寺广告之,所有的初出家僧等参集之。授戒行状日数是七日,而于此间,教导僧侣该有的行为二百五十戒。最后一日称为授戒记,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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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上点了三个乃至十二个炙。……还有在授戒中,想当戒元及都戒元者,必须招待同期的受戒者。又想作大和尚者,必须公布奉献五百圆的净财。因为不堪于负担其费用的缘故,得此等称号者,极为稀少。(页72~73.自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