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参拙作〈论译场〉页3~页15,及拙作〈关于译场〉页96~页103。
[9][9] 台湾商务印书馆出版,台北,1991年二刷。
[10][10] 《汤氏佛教史》上册页64。锡予先生所据的史料〈阴持入经注序〉见《阴持入经注》(《大正藏》册33)页9中。缘于这史料的主要部份锡予先生经已引述,故今从略不举。
[11][11] 参拙作〈论译场〉页15,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01~页103。
[12][12] 参拙作〈论译场〉页54~页59。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10~页112。
[13][13] 参拙作〈论译场〉页21~页22。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04~页105。
[14][14] 参拙作〈论译场〉页20。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03~页104。
[15][15] 参拙作〈论译场〉页48~页51。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08~页110。
[16][16] 以上四职的详细考证,请参拙作〈论译场〉页63~65。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13~页114。
[17][17] 东初出版社出版,台北,1994年11月初版,1995年5月初版二刷。
[18][18] 所未能论及的外学,包括天文、历法、数学、农艺、机械、建筑与道教的秘咒符箓等知识。
[19][19] 参拙作《外学》页100~页114。
[20][20] 参拙作《外学》页236~页243。
[21][21] 参拙作《外学》页175~页213。
[22][22] 参拙作《外学》页277~页284。
[23][23] 参拙作《外学》页315~页321。
[24][24] 参拙作《外学》页334~页342。
[25][25] 参拙作《外学》页353~页360。
[26][26] 参拙作《外学》页380~页383。
[27][27] 参拙作《外学》页402~页404。
[28][28] 参拙作《外学》页418~页427。
[29][29] 参拙作《外学》页452~页456。
[30][30] 限于篇幅,仕邦仅能略举一些例子:日本方面,可读读师练法师(1278~1346)《元亨释书》(此书原收在《大日本佛教全书》之中,仕邦手边无这原本,今所引是据本佛教研究所同事蓝吉富教授主编的《大藏经补编》〔华宇出版社,台北县中和市,1986〕第32册所收的师练这一史着)卷1〈空海传〉(页177上),卷3〈释真济传〉(页185中)、〈释圆珍传〉(页188下),卷4〈释仲算传〉(页193上)和卷6〈释觉阿传〉(页201下)等。朝鲜半岛方面,可读读《海东高僧传》卷1〈释义渊传〉(页1016中)、〈释法云传〉(页1019中),卷2〈释圆光传〉(页1020下)等。越南方面,请参拙作〈李、陈、魏三朝的越南佛教与政治〉(刊于《新亚学报》10卷1期〔下〕,香港,1973)页344、页353、页361~页362。
[31][31] 参拙作〈论两汉迄南北朝河西之开发与儒学释教之进展〉(刊于《新亚学报》5卷1期,香港,1960〔实际出版于1962〕)页121~124。又参拙作〈关于译场〉页102。
[32][32] 参拙作《外学》页133。
[33][33] 参拙作《外学》页115、页133。
[34][34] 《阿尔陀经》与《称赞佛净土摄受经》是同原本的异译,见唐释智升(约730时人)
《开元释教录》(《大正藏》册55)页512下及页555下。
[35][35] 收在《周叔弢先生六十生日纪念论文集》,龙门书店印行,香港,1951年初版,1967年影印。
[36][36] 文海出版社出版,台北,1970。
[37][37] 所谓「刻大藏」,指明神宗(1571~1617在位)万历8、9年间(1580~1581)嘉兴藏的开雕。参陈援庵先生(1880~1971)《明季滇黔佛教考》(科学出版社,北京,1959)页94~页95。
[38][38] 收在《汉──唐中国佛教思想论集》(以下简称《佛教思想论集》),三联书店出版,北京,1963。
[39][39] 《佛教思想论集》页9。
[40][40] 参拙作《外学》页13~页18。
[41][41] 参任继愈先生《佛教思想论集》所收〈关于《物不迁论》〉所附译文页196的注1、注2;页198的注1;页200的注2、注3。又收〈关于《不真空论》〉所附译文页217的注1、注3。按,《物不迁论》与《不真空论》都是《肇论》中的篇章。
[42][42] 「五不翻」之说见于南宋释法云(1088~1158)编集的《翻译名义集》(《大正藏》册54)卷1〈十种通称〉的「婆伽婆」条(页1057下)。参拙作〈中国佛教译经史研究余渖之四〉(收在《中国佛教译经史论集》页187~页190。
[43][43] 收在《佛教思想论集》之中。
[44][44] 收在《往日杂稿》中,中华书局出版,北京,1962。
[45][45] 依仕邦的管见,人性普遍都兼具善、恶两面,故被认为是「恶人」的人有时也会行善,而被认为「大好人」的人也有时竟会行恶,孟荀两人不免各偏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