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同上,页八九五上。
[20] 同上,页一○九八中。
[21] 印顺法师前揭书,页242。
[22] 即第十三卷到三十六卷,详见注九。
[23] 同注21,页242~243。
[24] 据《华严经》卷六十后序记载:“华严经梵本凡十万偈,昔道人支法领,从于阗国得此三万六千偈。以晋义熙十四年岁次鹑火三月十日,于扬州司空谢石所立道场寺,请天竺禅师佛度(驮)跋陀罗,手执梵文译梵为晋沙门释法业亲从笔受。时,吴郡内史孟顗、右卫将军褚叔度为檀越,至元熙二年六月十日出讫。”(详见《大正藏》第九册,页七八八中。)此事也记载于《僧祐录》卷十四〈佛大跋陀传第四〉(《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一○四上。)所译经本即今日所谓旧译本的《华严经》六十卷。
[25] 同注21,页222~223。
[26] 见《梁僧传》〈朱士行传〉,《大正藏》第五十册,页三二四上。
[27] 同上,页222~223。
[28] 即:本无宗(竺法汰)、本无异宗(竺法深)、即色宗(支道林)、心无宗(支敏度)、识含宗(于法开)、幻化宗(昙壹或道壹,均为竺法汰弟子)、缘会宗(于道邃)。此一名称来源,出自南朝宋?昙济(411~475)所著的《七宗论》,惜已散佚,目前只有吉藏的《中观论疏记》卷二,留有一些零星资料。
[29] 见《大正藏》第五十册,页三七二上。
[30] 见《大正藏》第四十五册,页二七中~三十上。
[31] 据《僧祐录》卷十二传说,师曾于江苏虎丘山聚石为徒,阐述“阐提成佛”之说,感群石点头,后世遂有“生公说法,顽石点头”之美谭。(《大正藏》第五十五册,页七八上。)
[32] 我国判教的嚆矢,最早为刘宋时涅槃宗的慧观,他认为《涅槃经》是佛陀的一代最极之教,并以《涅槃经》中“乳、酪、生酥、熟酥、醍醐”等五味之说,主张五时教判。此说流行于江南,刘、僧柔、智藏、法云等诸师均承袭之。之后,僧亮认为佛教由小而起,以“乳”比喻“三藏”,“酪”比喻“三乘杂说”,“生酥”比喻“方等”,“熟酥”比喻“空般若”,“醍醐”比喻“涅槃经法”,而有小乘、三乘、方等、般若、涅槃等五时。僧宗继之,将佛陀一代时教分为小乘、三乘通教、思益维摩、法华、涅槃等五时。宝亮则将小乘、通教、维摩思益、法华、涅槃等次第配以五味,再详加解说(见《涅槃经集解》卷三十五,《大正藏》第三十七册,页七二一中~七三十下)。到了天台智顗而集大成,他依释尊说法的先后,将佛教诸经典分类为华严、鹿苑、方等、般若、法华涅槃等五时。
[33] 即“拾取落穗”之教,此为天台宗对“涅槃经教”的称呼。据智顗大师的《法华经文句》卷十上说明:在涅槃经教之前,有“法华经会”开显一乘之教,然此时,或有众生未堪闻《法华》,或自甘退席,或移置他方,遂更待涅槃经教之捃拾,使具真常佛性,以入大涅槃。《涅槃经》既然为捃拾法华经会所遗泄的根机,故以秋收后的拾取落穗为比喻,来称说“法华”为大收,而“涅槃”为捃拾。另一方面,天台宗也主张,佛为悯念末代的钝根之机,易于毁破戒法、生起恶见(指如来为无常)、亡失法身慧命,故于《涅槃经》中讲说戒律,以扶助“戒门”(戒律),又谈佛性常住之理,以扶助“乘门”(教乘)。如是戒、乘二门并说,天台宗称《涅槃经》为“扶律谈常”之教,又为末代救赎法身慧命的重宝,故也称“末代赎命涅槃”(详见《大正藏》第三十四册,页九八上~一○三中)。由这也可推知,整个《涅槃》学风的经要,不仅已完全被天台宗派的思想体系所吸纳,同时,更作为其宣扬“法华经会”的教戒辅助,加上“智者”(隋炀帝所封)大师在当时的个人威望,于是,涅槃学派在唐代终将为天台宗所取代,而走向没落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