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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早期显密佛教冲突的探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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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超一认为,八宗若只图立派别,分河饮水、同室操戈,则有违佛法圆融之旨,见〈显密教之融通概要〉,收入大福藏智慧剑编,《显密修学法要》1.2.3,佛教出版社,台北,1980,pp.6-8。
[4]《密宗纲要》出版于1919年5月。《海潮音》创办第一年,曾发行密宗专号,并于出刊前两期提醒读者「非先研究王弘愿居士所译之《密宗纲要》,则于本杂志之专号,将不得其研究之门径。为便研究密宗起见,本社今从王居士处取来《密宗纲要》多部,代为流通…」,见《海潮音》1:7,1920年9月。
[5]虽然这个资格的取得引起许多人的质疑,详见下文。
[6]参考黄心川〈密教的中国化〉,《世界宗教研究》1990年第2期,pp.39-42。其实这也符合印度密法的发展过程;若配合西藏的四部分法,则为事部(杂密)、行部、瑜伽部(纯密)及无上瑜伽(坦特罗)。
[7]同上,p.40。
[8]如太虚曾作〈中国现时密宗复兴的趣势〉一文,指示这个现象。
[9]见尘隐居士〈读『答海潮音密宗问题专号』发生之感想〉,《海潮音》15:6,1934年6月15日,p.63。
[10]曼殊揭谛回忆,在日本多闻院修法时,密宗各派,对于权田雷釜到中国予居士授传法灌顶一事,也颇多攻击;见〈与王弘愿论密教书〉,《海潮音》14:2,
1933年2月,p.20。
[11]「王弘愿、冯达庵以居士而授僧尼戒,受僧尼拜,创千古未有之逆行」,见姚陶馥〈护法痛言〉,《海潮音》14:7,1933年7月,p.5。
[12]他列举的十项为教主不同、处伴不同、内外悲智应用偏圆不同、相承之不同、教义之不同、印玺之不同、真言梵文之不同、灌顶、法则、传持不同等,见王弘愿〈解行特刊序〉,《海潮音》14:7,1933年7月,pp.1-5。
[13]他指出「吾宗则教主大日如来之实体,既总持发髻冠,璎珞天衣,示同摩酰首罗之天王,而其显之两部曼陀罗者,则大日居中台,四佛之比丘形者居四方,正非明明示其法胤之传持大法、宣扬大法者,僧俗之不二乎?」,将图像解释为比丘向居士求法的证明,夸言密宗无僧俗之分,在家居士也可即身成佛,出处同上,pp.3-4。
[14]如杖头发光、天女作乐散花等,声称其父为肉身菩萨,见尘隐居士〈读『答海潮音密宗问题专号』发生之感想〉,《海潮音》15:6,1934年6月15日,p.71。
[15]见于起严〈到蒙藏去〉的描述「国家一向多事,教育无暇普及边陲,故其文化水平已降至不可再降,若黑若黄,或生或熟,无非原人状况。因长处深山、坐井观天,望国人到蒙藏去,辟不毛为新天地,化边黎为标准公民」,《海潮音》
20:2,1939年2月,pp.42-3。
[16]原文为「今汉人种性沦落,随一习学异域异文则倾倒崇拜,极度自鄙自弃,不惟普通留学东西洋者如此,而近来学于藏学于日、锡兰之佛教徒亦然」,见大醒〈阅藏密或问〉,《海潮音》16:3,1935年3月15日,p.21。
[17]如于廷〈平川康文化建设方策〉,《海潮音》24:5,1943年5月1日,p.3〈汉藏教理院呈请备案〉,《海潮音》17:5,1936年5月15日,p.129。
[18]陈健夫〈西藏佛教的过去与现在〉,《海潮音》15:9,1934年9月,pp.27-8。
[19]见〈中国现时密宗复兴的趣势〉,《海潮音》15:3,1934年3月,p.3。
[20]见于〈重庆舍蕴法师来书〉,《海潮音》16:7,1935年7月,p.132。
[21]朱芾煌〈与戴传贤院长论迎请班禅禳除国难书〉,《海潮音》14:3,1933年3月,p.6。
[22]见尘隐居士〈禅密或问〉,《海潮音》15:8,1934年8月,p.39。
[23]
该文中批评班禅的时轮金刚法会,笔者估计应写于1933-34年左右,见氏文〈印度密教考〉,收入蓝吉富主编《现代佛学大系》51册,弥勒出版社,台北,1984年,pp.639-40。
[24]见氏书《印度之佛教》,正闻出版社,台北,1985重版,p.325。
[25]同上,p.305。
[26]碧松〈送法尊上人赴藏迎安格西〉,《海潮音》17:1,1936年1月15日,p.91。
另外,太虚的弟子能信也曾对此表达不满,「最耸人听闻者,尤其即身二字,今修密者不计其数,成佛者何无一人…」,见〈能信法师上太虚大师函〉,《海潮音》13:11,1932年11月15日,pp.4-5。
[27]法舫〈蒙藏委员会规戒喇嘛严守戒律〉,《海潮音》16:8,1935年8月,pp.4-5。
[28]报载「除一师贺耀祖不信外,其余皆极敬仰,二师师长刘钢,常批袈裟亲至庙宇,拜佛念经,三师师长叶开鑫,近日亦颇心喜,常到开福寺拜佛,四师师长唐生智出巡时偕和同行,随时传教,并要各官佐士兵受戒,现已有和尚军之称」。见〈白喇嘛莅湘情形〉,《海潮音》7:2,1926年4月2日,p.8。
[29]如「本岁联帅在浙,迎请白尊者建设金光明会,未几东南战起,敌军望风而靡,苏皖底定,未始非金光明威神之力所加被也,兹幸白尊者法驾重来,复在杭建金光明会四十九日,通令全省各县,于启建大会及圆满时,各禁净屠三日……」,见〈金光明会之要函〉,《海潮音》7:2,1926年4月2日,p.6;再如前文已提及的,戴季陶也请过两人举办护国消灾法会。
[30]〈史善严居士与王弘愿居士书〉,《海潮音》6:4,1925年4月13日,pp.9-11。
[31]曼殊揭谛〈与王弘愿论密教书〉,《海潮音》14:2,1933年2月,p.22。
[32]同上,p.24。
[33]法舫〈全系佛法上之密宗观〉,《海潮音》14:7,1933年7月,pp.11-14。
[34]〈白喇嘛莅湘情形〉,《海潮音》7:2,1926年4月2日,p.9。
[35]同上,p.6。
[36]朱芾煌〈与戴传贤院长论迎请班禅禳除国难书〉,《海潮音》14:3,1933年3月,p.5。
[37]法舫〈今年的几件佛事〉,《海潮音》15:12,1934年12月,p.2。
[38]法舫〈欢迎藏文学院诸师东返宏法〉,《海潮音》17:8,1936年8月15日,P.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