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見《錫蘭史》。
12. 參考《我們的傳襲》。
13. 參考《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卷四。
14. 參考《貞元新訂釋教目錄》卷十四。
15. 見《宋高僧傳》卷第一。
16. 見支那內學院版《歷游天竺傳記》29~33頁。
17. 見《高僧傳》卷第三《求那跋摩傳》,《僧伽跋摩傳》及《大宋僧史略》卷上《尼得戒由》。
18. 按覺音的《本生注》是應阿他達西,佛陀密多及佛陀提婆三位長老的請求而寫的。這裏的佛陀提婆是化地部的一位長老。但覺音完全是根據大寺的思想體系著書。這不但可以證明當時錫蘭有化地部,且可證明大寺的上座部與化地部的意見並無多大衝突。另外法顯曾在錫蘭獲得一部《彌沙塞部》律,這便是有化地部的有力證明。參考:印度 2500 Years ofBuddhism PP.104、217;法顯的《歷游天竺記傳》。
19. 《攝阿毗達摩義論》第五品“有異師說”。
20. 見《僧伽羅人的故事》。
21. 《小史》英譯本第八十四章第十頌注:小乘即大寺派,大乘為無畏山及祇陀林派。由此我們可以看到大乘此時還在錫蘭流行著,並且證明南印度在第十三世紀還是有佛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