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佛教界学术研究、阿含学风与人间佛教走向之综合省思(上)(7)
时间:2008-04-15 20:55来源:缘起作者:釋如石 点击:
(37) 印順〈中國佛教的由興到衰及其未來的展望〉,收入《華雨集》,冊5,頁 150。
(38)《禪與生活》,頁 93(劉大悲譯,臺北:志文,1976)。
(39) C.C.Jung〈鈴木大拙《禪佛教入門》導言〉,收入《東洋冥想的心理學-從易經到禪》,頁 157 及 174-180。
(40)《遊心法海六十年》,頁 54。在該書中,印老舉密勒日巴為例,說他「為了求法成佛,不妨以邪術降雹,毀滅一村的人、畜及莊稼。」事實上,密勒為了報父仇家恨而降雹殺人,是在他痛改前非並努力修行之前的事。拜師求法時,雖曾應俄日與馬爾巴的要求修誅法、降雹,但那是出於對上師絕對信任的藏密傳統,而非一己的害人之心,而且俄日和馬爾巴要密勒日巴修咒術,並非出於瞋害之惡心,而是因為他們具足方便善巧,所以有恃無
恐(頁96)。至於密勒求得佛法以後,為了懺罪堅毅苦修的卓絕事蹟,以及不與肉蛆爭食等慈悲的行徑,《傳記》中都有非常詳細的敘述。以印老和性廣法師的智慧(《人間佛教禪法及其當代實踐》,頁116,注144),這麼簡單的傳記敘述是不可能看不懂的;那麼他們這樣嚴重曲解西藏佛教的用意何在,就不言可喻了。但這麼做公正公平嗎?是「正直捨方便」?還是方便捨正直呢?
(41)《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頁4。
(42) 關於寂護,參見王輔仁《西藏密宗史略》,頁 23-26(臺北:佛教,1974)。
(43) 印順《華雨集》冊 4,頁 137。
(44) 徐立強〈「梁皇懺」初探〉,《中華佛學研究》期 2,頁 184。
(45) 印順《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頁 1275。
(46) 繼坤〈支讖譯經「法師」考〉,《中華佛學研究》期 3,頁 68。
(47)《中國禪宗史》,頁 282-284。
(48)《中原文物》頁 211,1985。另見:邢東風釋譯《神會語錄》,頁19,注 1(《中國佛教經典寶藏精選白話版》,冊 23)。
(49) 印順《中觀論頌講記》,頁 474-475(1992,修訂版)。
(50)《中華佛學研究》期 5,頁 332-335(2001)。
(51) 印順《成佛之道》「自序」,頁 38-39(1986,九版)。
(52) 《大正藏》卷二九,頁 64 上;卷三十,頁 642 中。另見如石《菩提道燈抉微》,頁 39。
(53) 拙譯《宗義寶鬘》,頁 46。
(54) 例如印老在〈中國佛教的由興到衰及未來的展望〉一文中,即有一段讚嘆中國佛教的話:「中國值得稱道的應該不只一宗一派。像天臺、華嚴恢宏博大的教理研究,禪宗、淨土在修行方面的成就,都是值得我人讚嘆的!」(《華雨集》冊 5,頁 146、147)。
(55)《華雨集》冊 4,頁111(1993)。
(56)《法海探珍》,《華雨集》冊 4,頁 110-111。
(57) 性廣《人間佛教禪法及其當代實踐》第一章「緒論」(《弘誓》,期 49,頁 11)。身為弘誓學院的院長,性廣法師不可能看不懂印老這篇淺顯的文章,也不可能誤解印老的基本思想。那麼她為何會寫出這樣的論點呢?若是疏忽,固人之所難免。若是「子為父隱」,亦情有可原;但這樣就有失學術立場了。
(58) 萬榮勳〈《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與開展》讀後〉。收入《法海微波》,頁 209(臺北:正聞,1993,四版)。
(59) 楊郁文《阿含要略》「自序」,頁 3(臺北:東初,1993)。
(60) 希爾伯列克《走出彌陀的光環》,頁 28(臺中:729 郵政信箱,1999)。
(61) 楊惠南〈從印順的人間佛教探討新雨社與現代禪的宗教發展〉所引(《佛學研究中心學報》第五期,頁 284,臺北:臺大,2000)。
(62) 前引書,頁 285。
(63) 昭慧〈我願將身化明月,照君車馬度關河!-致李元松居士,談菩薩行〉(《弘誓》,期 45,頁 4)。
(64) 宏印〈回憶開澄法師〉(《護僧》,期 22,頁 34,2001)。在禪宗的領域裡,「祖師禪」是最險峻、最難攀登的一個「無門」的解脫關。辯才無礙,「問一答十,問十答百」的香嚴,被溈山一問,啞口無言,痛哭流涕。終於捨棄一切經教,苦參三年而開悟。仰山得知香嚴開悟的消息後,在尚未勘驗之前,尚且不許香嚴「會祖師禪」(《大正藏》卷四七,頁 580 中);那麼,一個「跡」未曾見、「牛」未曾得的人,有什麼資格說「不以祖師禪為已足」呢?若是真會祖師禪,明自本心,見自本性,又何需再去修學「南傳」的次第如來禪法?孔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禪門高峻,不知就說不知,不相應就說不相應,何必寓意貶抑,使人產生中國祖師禪不如南傳禪法的錯誤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