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代佛教寺院经济初探
空大人文学报第七期
张守仁,南至□(下缺)韦谦让次东北地□□□□□□东□西至道,北至□懿次北一段四十亩,东北至道,南至崔□西至河,次道□(下缺)四十四亩。[30]
从以上所引三例,可知辽代寺院大多资产丰厚,拥有广大的田园,而且僧侣生活优裕,免于「乞食之劳」。
四、辽代佛教寺院经济的主要来源
(一)皇族施舍土地、财物
辽代寺院的田地固然有些缘自于隋唐以来的旧有寺地,[31]但是在当时皇帝的崇佛、佞佛之下,也有许多皇族会常施舍土地、财物资助建造寺院,例如辽道宗时,有「秦越长(公)主首参(妙行)大师,便云弟子以所居第宅为施,请师建寺,大率宅司诸物罄竭,永为常住,及稻畦百顷,户口百家,枣栗蔬园,井□器用等物,皆有施状,奏讫,准施,又□□□择名马万匹入进,所得回赐,示归寺门。清宁五年(一0五九),未及进马,造寺公主薨变,懿德皇后为母酬愿,施钱十三万贯,特为奏闻,专管建寺,道宗皇帝至□五万贯,敕宣政殿学士王行已□□□□其寺」。[32]至清宁八年(一0六二),又有「楚国大长公主舍诸私第,剙厥精庐,奉敕以竹林为额」。[33]
另外,辽代皇帝也常赐钱筹刻或修复寺院的石经,以涿州云居寺为例,赵遵仁〈涿州白带山云居寺东峰续镌成四大部经记〉,说:
我圣宗皇帝,锐志武功,留心释典,既闻来奏,深快宸衷,乃委故瑜伽大师法讳可玄,提点镌修,勘讹刊谬,补缺续新,释文坠而复兴,楚匠废而复作,琬师之志,因此继焉。迨及我兴宗皇帝之绍位也,孝敬恒专,真空夙悟,菲饮食致丰于庙荐,贱珠玉惟重其法宝,常念经碑数广,匠役程遥,藉檀施则岁久难为,费常住则力乏焉办,重熙七年(一0三八),于是出御府钱,委官吏伫之,岁析轻利,俾供书经镌碑之价,仍委郡牧相承提点,自兹无分费常住,无告藉檀施,以时萦年,不暇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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