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现、根、作意,知余一功能,故余非是因,非因何为镜?
若彼是觉因,如何观待灯?唯由灯有故,亦非二俱因。
觉之二相成立,以灯等焰轮有孔雀翎眼行相,青红鲜明,眼不明者见彼相故。若谓灯焰花圈是外义事者,破曰:灯焰花圈,根明利之识,为何反无见彼之功能?应有彼能,以是根识可见之外义故。又见彼花圈之根识,云何是根失坏?应非失坏,以见真实义故。又见花圈之识,如除人所见彼义,汝云何非明显?应亦明显。以依止眩翳所净之明利限,能见超根义故。(‘翳净明利眼’句,盛宝解为反攻语。‘眩翳应能净眼根过失,以由彼眩翳之力,能见超出明眼根识境之自相义故’。)又见灯焰花圈之根识,其余灯焰花圈应非汝之因,以除现相、根及作意之外,更无除法,了知唯从一功能生故。(盛宝解为:‘除自因现相、根及作意外,余一外灯之功能,以量了知。花圈之功能不了知故’。)若许尔者,则彼如何是所取外境?应非外境也。若谓彼花圈是彼觉之因者,破曰:则彼如何观待于灯?应不待灯而有也。若谓灯与花圈,俱是彼识之因者,破曰:非彼二俱是因,唯有彼灯为所缘缘故。
壬四、以远近中差别成立 分三:癸一、出难,二、破救,三、结。今初:
远近等差别,明不明不可。
若谓无所取义之识虽是二相,有所取义之识则非二相者。破曰:从远近等差别而望之根识,瓶色不应有明不明现相,以于瓶色无行相,而了知故。
癸二、破救
若现别故尔。彼间隔无隔,见不见应等。若由现不明,
不见某细分,故而各异者。外义一,何由,见不见各异?
微尘多各异,何见不见异?若现明不明,差别觉异者。
由余异无异,何由而现异?彼现何不明?障故。此何非?
薄故。现亦尔。余非薄有性。最近现极明,彼亦应显现。
若彼依无见,有余色生者。彼等应互障,则现是能障,
彼应唯现一。不障,应顿见,明不明自性。由无见障一,
由无义非义,无见彼何为?
若谓由现相差别,故成明不明显(此转计于境识之中间,有一现相)。破曰:则于瓶色或明了见,或不明了见,应皆相同。以彼现相于中间隔及不间隔皆相同故。若谓自远望时,由现相不明了,故彼瓶色细分有不可见,故有明不明之差别者。破曰:彼瓶色为是粗无分一体?抑是众多微尘?若如初者,则彼瓶色由何而有明见及不见之异?应非有异。以是粗无分一外义故。若如第二,亦由何而有明见不见之差异?以是众多微尘体各异故。若谓由现相明不明之差别,故于觉现明不明之差异者。破曰:彼瓶为何由他现相明不明各异,而现明不明各异?应不如是,无异分故。试问自远望时,彼现相为何不明显?若谓由尘所障故者,试问:彼尘此自近看时,为何非障?若谓薄故者,破曰:自近看时,彼现相亦应微薄,以尘障微薄,理由相同故。若自余远处望时,现相与尘非薄应厚,以尘障浓厚,理由相同故。又极近看瓶之眼识,彼现相应极明显,以于瓶色极接近故。若许尔者,则彼瓶色亦应极明显也(事实不尔)。若谓瓶色随远近看,依于无见之业,生除明不明之业色,故瓶色成明不明显者。破曰:彼明不明赌业色,为互相障否?若互障者,则彼诸明不明业色,于彼眼识应唯现一种,以于限识可观,而于限识现时互相障故。若谓不互障者,破曰:则远近看瓶色之眼识,应顿见明不明之业色自性,以彼是根识可见者,而又互不相障故。若谓由无见业障蔽一种,故不俱见者。破曰:自远近望瓶色之人,其不见业于汝何为?应无能为。以不见业全无饶益之义及不益之非义故。
癸三、结尾
故依义所生,领受如其因,能缘行相异。余恶慧恶宗。
其依义所生领受根识,如其习气醒发之因,而缘行相各异。其余许无行相而缘者,是恶慧恶宗故。
壬五、以义识非同时成立分二:癸一、破无常无相缘,二、破常住无相缘。今初:
识、声与灯等,是现量及余,能生其以前,诸刹那灭故,
由何而于识,已无而明显?若显余非益,应显一切义。
若从因决定,识此计亦无。彼作识无彼,然现为义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