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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佛本生故事在回鹘中的传译与影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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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善恶两王子的故事》。现存写本2件。其一出自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现藏巴黎法国国立图书馆,编号为P. 3509。册子本,由20张长方形对折叶组成,计40叶80面,每面存回鹘文字7~8行;[⑥] 其二出自吐鲁番交河故城,残片1叶,写本,面积17×28cm,存文字22行,现藏柏林,收藏号为U 120(T II Y 1)。[⑦]

2.《须达拏太子本生》。该故事流行极为广泛,几乎遍布大乘佛教流行的所有区域,在回鹘中也相当流行,有关的回鹘文译本残卷在吐鲁番绿洲多有出土。其中1件现藏日本京都,为回鹘文插图本。[⑧] 其余均藏柏林,计有各种残片11件,编号分别为U 1708 (T II S 32)+ Mainz 36 (T II S 89)、U 1794 (T II S 89)、U 3804 (TM 58)、U 4078 (T I D, TM 451)、U 4104 (T I μ)、U 4105 (T I μ)、U 4108 (T I μ)、U 4125 (T I μ 502)、U 4208 (T II T 612)、U 4807 (T II D)、U 4808 (TM 54)。[⑨] 其中大部分都是双面折叠印本,和当时流行的汉文木刻本几无二致。[⑩]

3.《大觉本生》。现存写本2片,可拼合为1叶,出自吐鲁番胜金口遗址,用婆罗迷文回鹘语书写,编号为Mainz 332 (T II S 19)+ Mainz 620 (T II S 19),存文字60行  。[11]

4. 《狮子本生》。现存写本2片,可拼合为1叶,出自吐鲁番胜金口遗址,用婆罗迷文回鹘语书写,存文字32行,编号为Mainz 627 (T II S 19b)+ Mainz 652 (T II S 19b)。[12]

5.《陶工本生》。现存写本1件,出自吐鲁番木头沟遗址,用婆罗迷文回鹘语书写,存文字70行,编号为Mainz 700 (T III M 194)。[13]

6.《羚羊本生》。存印本残片2件,均出自吐鲁番绿洲,现藏柏林印度艺术博物馆,编号分别为Mus. III 11 (TM 52)、Mus. III 22 (T I D)。其中,前者存文字7行,后者11行,内均有插图。[14]

7.《阿烂弥王本生》。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出土,现藏巴黎法国国立图书馆,编号为P. Ouïgour 1。原写本分为3叶,共存文字119行。其中67行为阿烂弥王本生故事本文,其余52行为题记。该本生不见于汉文、梵文与藏文《大藏经》。从译文中大量采用吐火罗语词汇这一因素看,其底本有可能为吐火罗文。[15]

8.《兔王本生》。存印本残片2件。其一断为2块,可拼合为1叶,版口有回鹘文页码。出自吐鲁番绿洲,存文字71行,编号为U 977 + U 979 (T III 84-59)。其二,印本残片1叶,用回鹘文标明页码为73页。葡萄沟废寺遗址出土。存文字17行,编号为U 1047 (T III B TV 51-d)。[16]

9. 《象护本生》。存残片3件。其一为印本,1叶,版口有回鹘文页码,存66行,编号为Mainz 756 (T III 84-17);其二为2叶残片,写本,存文字66行,编号为Mainz 42 + Mainz 92 (T III 84-18);其三为残片1叶,写本,存文字65行,编号为Mainz 666 (T III 84-4)。以上3件均出自吐鲁番。[17]

10.《猴王本生》。存写本残片1叶,吐鲁番出土,存文字60行,编号为Mainz 796 (T III 84-40a)。[18]

此外,尚有《哑跛本生》、《金羚羊本生》及其它数十种内容尚待进一步甄别的回鹘文佛本生故事残卷。

关于这些写本、印本的具体时代,由于文献本身缺乏记载,故不得而知。但法藏回鹘文《善恶两王子的故事》(P. 3509)及《阿烂弥王本生》(P. Ouïgour 1)均出自敦煌莫高窟藏经洞,因该洞封闭的时间不迟于11世纪中叶,[19] 故而可知其写成时代亦不应晚于是时。考虑到回鹘在敦煌一带活动历史情况,窃以为二文献写成的时代应在10世纪以后至11世纪60年代之间。而吐鲁番出土的版刻佛本生故事,画面人物多为蒙古装束,而且有一幅画像呈契丹髡发之状,体现出西辽及蒙古因素对西域回鹘佛教艺术的影响,故可定其时代在12至14世纪之间。综合各种因素,可以看出,印度的佛本生故事早在10~14世纪间即已在维吾尔族的祖先回鹘中曾得到非常广泛的传播,流行范围遍及河西走廊和西域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