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功能),也成为了得真如的觉之这样子的功能,安立(
gzhog pa )也无。 如此由功能不安立,了得真如的觉者,
由于成为无因者,无生起的因由。如空花一样,于彼显现的
觉中,功能生也无之故;在此于先前人的一度阿赖耶识中功
能安立一度也无,后来有见空花的觉生同样不合理。」(注
1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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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中观宗质难「了得真如」的「觉」如何从「无始时来的阿赖
耶识中」「生起」的质疑,也许瑜伽行派回答则是「由净法界等流(
或契经法界)的教法的闻思修, 了得真如的觉就产生; 且彼是在 "
的次第中, 或因,入、胜解、入的诸位中解说」( 140 )甚至,《
摄大乘论》亦以「法身种子」「与阿赖耶识相违,非阿赖耶识所摄,
是世世间最清净法界等流性故」来加以解释。 (注 141 )可是从清
辨中观宗来看,只要「生起」就是「阿赖耶识现成」,此也涉及「转
识」在每一次生灭中都会在「阿赖耶识」中安放「自功能」。但在「
真如的了得的觉」却是「不生不灭」者;因而没有「功能」的安置,
可以「无之了得的觉」得以「生起」,既然没有「功能」的安置;了
得真如之觉」也就无「生起」的「因由」。若瑜伽行派坚持由「法界
等流」的「法身种子」自生的话,将堕入数论式的「因中有果」论的
「常见」。此又有如「功能未安置」「却有见空花的觉(了得真如的
觉)产生」一样不合理。
十、在「无之有」的「圆成实性」中「不一不异」不能成立
如前项,所谓了得真如智的「生起」者,可以说是探究「由法向
法性」的「一的关系」;但是在本项中,则质难瑜伽行派的「无之有
」的胜义谛解释有违害「法性」与「法相」的「不一不异」的关系之
可能(注142)。清辨《中观心论》对此论述如下:
「若由隐蔽自己的方法(ra tshul)(之缺失),则(如)
你(所见),真性非由一异解脱;对我而言,实无(adravya
,rdsas-med)且无所得之故,则先前所云(不一不异)的
彼(义)是相应于理。」(注143)
《思择炎》解释如下:
「汝(瑜伽行派)若许圆成实性与依他起性为二有,彼二虽
彼说为非一非异,然终由唯隐蔽自己的方法过失,因此,圆
成实性非离脱一性异性,然而,若随从中观智的方法,由圆
成实性唯无实,自性不可得之故,如由我先前所说既非一性
,也非异性,此与理相应。」(注144)
若就中观者的常规言,由于法,杂染离却是空性,圆成实性,所
以就「法(相)」本身而言,彼是俗有的杂染,亦即在「法相」上面
不得有「法性」。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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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与「法性」的染净真俗有无的差别面而言,是「不一」。然而
,就法而有。世俗的成立根据,在于「缘起故无自性」之上而言,法
与法性不别离,因而被视为「不异性」。但若就瑜伽行派立场而言,
有宗所谓的法性,圆成实性被当作了得真如的智(不颠倒真实),在
起动态中被规定为「向有的领域」,在「有的领域」的生起态中,「
圆成实性」的「法性」与「依他起性」的「法」是「一」,因而在「
有的领域」中共有两个存在;一是「杂染物的法」;另一则是「清净
物的法性」, 由于个个别异,因此彼不可说离「一异性」。 ((注
145 )清辨就是质疑瑜伽行派这种「不一不异」可能隐藏自己的方法
之过失。但是,清辨也指出,如果法性胜义谛或圆成实性是立于「法
的无实,不可得性」之义的话,彼所谓「不一不异」就「与理相应」
。总之,相对于瑜伽行派把「汞异」说成「无之有的胜义」「向世俗
的起行」,把「不一」说成「世俗」与「胜义」的「差别」;中观宗
则在法的空无的「遮遣面」中探究「胜义谛」,在胜义上不许如瑜伽
行派显出为「向起行之有的领域的动行」之智的「施设面」。也就是
说,把「差异」解释成「由世俗向胜义的有之空无」面,仍是两派的
相异点。(注 146 )
十一、 惟以一向遮遣性、胜义可诠表为虚空与「不可言诠」
前面所述是从中观宗立场来遮遣瑜伽行派的胜义谛,圆成实性,
底下则探讨中观宗自身有关「胜义谛」的看法。首先,清辨在(1)
、(2)分别遮破瑜伽行派以「虚空喻」,「不可言诠性」解释「圆
成实性」的「胜义谛」之后,如今则以另一角度----「一向遮遣性」
来说明「胜义谛」亦可说为「虚空」。「不可言诠性」。清辨《中观
心论》对此曰:
「(胜义性)似虚空,由于不生(skye med pa);无差别
之故(nirvi`se.satvaat,khyad par med phyir),又不
依(magos)之故。 又确实是不可言诠性(brjod du med
~nid),于一切种非慧所取之故。」(注147)
《思择炎》进一步解释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