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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珍贵的佛教史料(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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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文没矣,世孰识哉!史迁之述五帝也,皆云生而神灵,或弱而能言,或自言其名。懿渊疏通,其知如神。既以类夫大乘菩萨,化见而生者矣

 

。居轩辕之丘,登崆峒,陟凡岱,幽陵蟠木之游,逸迹超浪,何以知其不由从如来之道哉?以五帝之长世,尧治百年,舜则七十。广成大隗鸿

 

崖,巢、许、夸父、北人、姑射四子之流,玄风畜积,洋溢于时。而《五典》余类,唯唐、虞二篇,而至寡阙。子长之记,又谓:“百家之言

 

黄帝,文不雅训,搢绅难言。唯采杀伐治迹,犹万不记一。”岂至道之盛,不见于残缺之篇,便当皆虚妄哉?今以神明之君,游浩然之世,携

 

七圣于具茨,见神人于姑射,一化之生,复何足多谈。微言所精,安知非穷神亿劫之表哉?
  广成之言曰:“至道之精,窈窈冥冥。”即首楞严三昧矣。“得吾道者,上为皇,下为王。”即亦随化升降,为飞行皇帝、转轮圣王之类

 

也。“失吾道者,上见光,下为土。”亦生死于天人之界者矣。“感大隗之风,称天师而退”者,亦十号之称矣。自恐无生之化,皆道深于若

 

时,业流于玄胜。而事没振古,理随文翳,故百家所摭,若晓而昧,又搢绅之儒,不谓雅训。遂令殉世而不深于道者,仗史籍而抑至理,从近

 

情而忽远化,困精神于永劫,岂不痛哉!
  伯益述《山海》:“天毒之国,偎人而爱人。”郭璞传:“古谓天毒,即天竺,浮屠所兴。偎爱之义,亦如来大慈之训矣。”固亦既闻于

 

三五之世也。国典弗传,不足疑矣。凡三代之下,及孔、老之际,史策之外竟何可量?孔之问礼,老为言之;关尹之求,复为明道。设使二篇

 

或没,其言独存于《礼记》,后世何得不谓柱下翁,直是知礼老儒?岂不体于玄风乎?今百代众书,飘荡于存亡之后,理无备在。岂可断以所

 

见,绝献酬于孔、老哉!东方朔对汉武劫烧之说,刘向《列仙》叙“七十四人在佛经”,学者之管窥于斯,又非汉明而始也。但驰神越世者众

 

而显,结诚幽微者寡而隐,故潜感之实,不扬于物耳。
  道人澄公,仁圣于石勒、虎之世,谓虎曰:“临淄城中,有古阿育王寺处,犹有形像、承露盘,在深林巨树之下,入地二十丈。”虎使者

 

依图搜求,皆如言得。近姚略叔父为晋王,于河东蒲坂,古老所谓阿育王寺处,见有光明。凿求得佛遗骨,于石函银匣之中,光曜殊常,随略

 

迎睹于霸上比丘,今见在辛寺。由此观之,有佛事于齐、晋之地久矣哉!所以不说于三传者,亦犹干宝、孙盛之史,无语称佛,而妙化实彰有

 

晋,而盛于江左也。
  或问曰:若诸佛见存,一切洞彻,而威神之力,诸法自在。何为不曜光仪于当今,使精粗同其信悟;洒神功于穷迫,以拔冤枉之命?而令

 

君子之流,于佛无睹,故同其不信,俱陷阐提之苦?秦、赵之众,一日之中,白起、项藉坑六十万。夫古今彝伦,及诸受坑者,诚不悉有宿缘

 

大善;尽不睹无一缘,而悉积大恶。而不睹佛之悲一日俱坑之痛,慭然毕同,坐视穷酷而不应,何以为慈乎?缘不倾天,德不邈世,则不能济

 

,何以为神力自在、不可思议乎?鲁阳回日,耿恭飞泉,宋九江虎远江而蝗避境,犹皆心横彻,能使非道玄通。况佛神力,融起之气,治籍之

 

心,以活百万之命殊易。夫纳须弥于芥子,甚仁于毁身乎一虎一鸽矣!而今想焉而弗见,告焉而弗闻,请之而无救,寂寥然与大空无别。而于

 

其中,有作沙门而烧身者,有绝人理而剪六情者,有苦力役、倾资宝而事庙像者,顿夺其当年,而不见其所得。吁!可惜矣。若谓应在将来者

 

,则向六十万,命善恶不同,而枉灭同矣。命善恶虽异,身后所当,独何得异?见世殊品,既一不蒙甄别,将来浩荡,为欲何望?况复恐实无

 

将来乎?经云:“足指按地,三千佛土皆见,及盲聋喑哑、牢狱毒痛,皆得安宁。”夫佛,远近存亡、有戒无戒,等以慈焉。此之有心宜见,

 

苦痛宜宁,与彼一矣。而经则快多是语,实则竟无暂应。安知非异国有命世逸群者,构此空法,以胁异翼善。交言有微远之情事,有澄肃之美

 

纯。而易信者一己输身,遂相承于不测,而势无止薄乎?
  答曰:今不睹其路,故于夷谓险。诚瞰其途,则不见所难矣。夫常无者,道也,唯佛则以神法道。故德与道为一,神与道为二。二故有照

 

以通化,一故常因而无造。夫万化者,固各随因缘,自作于大道之中矣。今所以称佛,云“诸法自在,不可思议”者,非曰为可不由缘数,越

 

宿命而横济也。盖众生无量,神功所导,皆依崖曲畅,其照不可思量耳。譬之洪水、四凶、瞽顽、象傲,皆化之固然,尧、舜弗能易矣。而必

 

各依其崖,降水流凶,允若克谐,其德岂不大哉!夫佛也者,非他也,盖圣人之道不尽于济生之俗,敷化于外生之世者耳。至于因而不为,功

 

自物成,直尧之殊应者耳。
  夫钟律感类,犹心玄会,况夫灵圣以神理为类乎?凡厥相与冥遘于佛国者,皆其烈志清神,积劫增明,故能感诣洞彻。致使释迦发晖,十

 

方交映,多宝踊见,灯王入室。岂佛之独显乎哉?能见矣。至若今之君子,不生应供之运,而域乎禹绩之内。皆其诚背于昔,故会乖于今。虽

 

复清若夷、齐,贞如柳、季,所志苟殊,复何由感而见佛乎?况今之所谓,或自斯以还。虽复礼义熏身,高名馥世,而情深于人,志不附道。

 

虽人之君子,而实天之小人。灵极之容,复何由感映?岂佛之偏隐哉?我弗见矣。若或有随缘来生,而六度之诚发自宿业,感见独朗,亦当屡

 

有其人。然虽道俗比肩,复何由相知乎?然则粗妙在我,故见否殊应。岂可以己之不曜于光仪,而疑佛不见存哉?
  夫天地有灵,精神不灭,明矣。今秦、赵之众,其神与宇宙俱来,成败天地而不灭。起、籍二将,岂得顿灭六十万神哉?神不可灭也,则

 

所灭者身也。岂不皆如佛言:“常灭群生之身,故其身受灭。”而数会于起、籍乎?何以明之?夫乾道变化,各正性命,至于鸡、彘、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