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莲花》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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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欣交集[三](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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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离开上海,又到杭州,挂单灵隐寺,这时,又是初夏。便决定在这里参加一次“结夏安居”,息心放下一切,誓证念佛三昧。结夏圆满,到九月深秋,云游旧地衢州莲花寺,遍参那里的大小佛家禅院,随缘所到,不是为可寺里整理经文,便写经、写字与常住结缘,他是永不休息的长流水,精神与大地同在。
    
     当这一年除夕前数日,行脚的因缘结束,重新又回到温州城下寮关中。
    
     对于“念佛”,前人中,他崇拜灵峰蕅益大师;但活着的菩萨,则以印光大师为惟一的偶像,逢到念佛上的问题,便请示普陀山的印祖。
    
     因为他虽然发誓专心念佛,但依然忘我地写经、写字与众生结缘。同时他另一个心愿,便是以血代水墨,遍写释迦牟尼的“圣言量”,留给未来人。
    
     印相在弘公屡次请益后,复信说:
    
     座下勇猛精进,为人所不能;
   又将刺血写经,可谓重法轻身,必遂大愿。然而,光愿座下先专志修念佛三昧,待有所得,然后行此法事,倘最初便有此行,或恐血亏神弱,难为进益。
    
     入道多门,惟人志趣,了无一定之法,其一定者:曰诚、曰恭敬:此二事虽尽未来际,诸佛出世,皆不能易也……(以下刺血写经之利弊及方法略)
    
     又:写经不同于写字屏,仅取神笔,不必工整;若写经,宜如进士写策,一笔不容苟简,其体必须依正式体,若座下以书札体格,断不可用……
    
     对于大师刺血写经的动机,印祖不表苟同,他知道弘公的身体,抵不上他的精神,同时写经必须付出更高的血汗代价。
    
     但在另一封信中,对弘公在庆福寺决心克期闭关誓证念佛三昧有所指点——
    
     接手书,知发大菩提心,誓证念佛三昧,克期掩关,以期还此大愿。问之,不胜欢喜。所谓“最后训言”,光何敢当?……
    
     光谓座下此心,实属不可思议:然于关中用功,不二为主(弘公当时在关中除念佛外,依然写经),心果得一,自有不可思议感通,
   于未一之前,切不可以妄躁心,先求感通。一心之后,定有感通;感通则心更精一。
    
     所谓明镜当会,遇影斯映,纷纷自彼,与我何涉?心未一而切求感通,即此求感通之心,便是修道第一大障,况以躁妄格外的希望,或能更起魔事,破坏净心,敢为座下陈之。
    
     大师修道的急进心情,牺牲一切不惜生命的猛进,这一段光景,为印光祖师稍稍浇熄些烈焰。这似乎是一切追求真理者,必经之路!
    
     圣品
    
     当一九二三(癸亥)年的残冬,正是净宗印光大师与弘公函件往返最紧密的阶段,这两位人间龙象,一个居于师挚的地位,一个站在受业的份上。因为弘公正潜沉在关中写经念佛。“持名念佛”。该是净土宗印光大师的“宗外别传”。这位北方老人坚决而强项地提出了“持名念佛”“单刀直入”的方法,直证“念佛三昧”。
    
     在念佛功深的印祖来说,正是闭关期中的弘公接引者。何况,在民国十二、三年,正是印祖在国内法缘始盛初期。关中的弘公,逢到读经、念佛、深修上的疑难,便通函请示印祖。事实,他对印祖已当作自己的师父,只是心照而不宣。可是到这年岁底,他深受印祖的熏陶,已到登堂入室的地步。并且,他自削发以来,便陆陆续续,与印祖发生了文字因缘。
    
     因此,他决心恳请印祖把自己纳入弟子行列。如果此缘不遂,他决心焚指燃臂,以表示自己的赤诚。
    
     就这样,他在这年“阿弥陀佛”的圣诞日,极早便自关中起身,以冷水洗盥以后,便在佛前上香,虔念一百声“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然后长跽、合掌,低声虔念:“我弟子弘一,今晨发愿,礼请当代印光大师为师,列弟子门墙,祈佛慈悲照我,满我微末的意愿。弟子当下以香燃臂,表白血诚,请佛悲悯!请大师慈光照覆!……”
    
     祈念完毕,便开始以事先准备好的“香炭”三粒,放在左手臂的内侧,以香火点燃,让透红的火,在瘦削的臂上燃烧。这时,他心中只有一念,便是喃喃的“阿弥陀佛”声缭绕在关里。
    
     臂香燃毕,之后,回房伏案,虔写“请列弟子门墙”函一封,寄给潜居普陀山的印光祖师。他这么写着:
    
     印公师父慈鉴: